识之律者随即说着。
“我是你的主人啊。
唉,看来记忆也消耗的差不多了……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分身。
看见你变成这个样子,还真有点难受。”
符华随即望着识之律者随即说着。
“我……是你的分身?”
识之律者继续说着。
“嗯,你是羽渡尘的一片羽毛。是我将自己的人格与思想复制后分出的个体。
不知道为什么你落到了凯文手上——别问我,我那时死了——我从他那里把你夺了回来。明白了吗?
明白了就回来吧,把力量还有记忆都交给我,我正想知道死后发生了什么?”
符华才明白了前因后果。
“原来如此,你是那时候的……
奥托吗……他还真爱干多余的事啊。”
识之律者随即说着。
“你在念叨什么呢?”
符华随即说着。
“被他杀死的一瞬间——那一瞬间我使用了羽渡尘的第零额定功率,将自己的意识转移在一片羽毛上,压制空之律者的存在。”
识之律者随即说着。
“嗯?好像有这么回事,不过我记得好像是……”
符华随即说着。
“那具身体是被抛下的,它的里面没有灵魂。”
识之律者随即问道。
“你想说什么?”
符华随即说着。
“既然我在这里——你是谁?”
……
(这里剧情剪短一点,我觉得有点水了,直接写渡尘,然后写符华曾经。)
识之律者随即说着。
“是啊,五百年前,天命的远征军打到了这里。
别找了,那几个小坏蛋,我没变出来,她们在这场战争里本来也无足轻重,犯不着给自己添堵。”
符华随即说着。
“我以为你说的错误是指她们。”
识之律者继续说着。
“她们当然也算。不过,没有她们就没有现在的我,再说人都死了……有几个我没印象了。凌霜死了吗?”
符华随即说着。
“她是五百年前的人了。”
识之律者随即说着。
“可惜了,那孩子才是货真价实的怪物啊。
她的事情你没有告诉凯文吧?”
符华随即说着。
“他知道。”
识之律者随即说着。
“奥,怪不得他这次出世对圣痕计划这么有信心。活生生的完美例子珠玉在前,嗨不说别的了,你看这场战场。
这才是真正的战争,真正的地狱,蚩尤造成的灾害和两国之间的大战比起来算得了什么?但是,要不是天命动用了神之键,你我根本不会插手。
这是什么道理?死的人多人少不重要,有没有崩坏倒成了要紧事。这时候梅博士就不提什么全人类的福福祉了?”
符华随即说着。
“战争是文明发展必不可少的环节,它是自然的规律之一。我们对抗崩坏,是因为它违背了自然。”
识之律者随即说着。
“行吧,怎么说你都有理。”
……
识之律者随即指着卡莲说着。
“你知道吗?这家伙就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符华随即说着。
“卡莲.卡斯兰娜……?”
识之律者随即说着。
“我在这里饶了她一命,似乎还点拨了几句。
她到了欧洲后背叛了天命,带着封印第十二律者的盒子逃跑,被处死了。
因为她的死,奥托.阿波卡利斯决定多活几百年。
这小子夺权了天命,把欧洲搞得一团糟又跑来神州捣乱,最后当上大独裁者这个时代的崩坏进展,可以说都是奥托一手炮制的,你我现在这么惨,他是应该负责的人。
而让他从五百年前的纯情小子变成现在狡猾人渣关键转折,就是这一天。
要是那一天我们直接杀掉卡莲和挡在她面前的奥托,一切都会改写了。”
符华随即说着。
“你不应该用后事倒退前事。”
识之律者继续说着。
“哈,既然不谈以后,只谈当时——天命将我们逐火之蛾的神之键占为己有,为了一己私利多次发动侵略战争。
甚至攻打你我之间发誓守护的神州,令神州生灵涂炭——这样的组织为何要留。
就应该在此消灭天命,彻底摧毁这支远征军,夺回属于我们的神之键,粉碎邪恶的野心。”
识之律者伸出手,挡在卡莲面前的奥托化成的齑粉。
识之律者随即说着。
“看你可以做到。”
接着是卡莲,她的身体像一张久经风霜的残纸,被风吹散,消逝了。
符华随即说着。
“住手。”
识之律者随即说着。
“干嘛?你也知道这是假的啊,过过干瘾而已,这是属于我的幻镜,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符华随即说着。
“你还不明白吗?看看你的所作所为,你还不明白吗?”
识之律者随即说着。
“我明白什么?
我明白我拥有怎样的力量,我明白自己肩负怎样的责任。
我更明白应该如何做到这一切!
不靠梅博士,不靠奥托,不靠凯文和他的世界蛇,我,符华,我将用自己的方式拯救人类,我将战胜崩坏。”
符华随即说着。
“不……我不能让你这么做。”
识之律者随即说着。
“你这人也太扫兴了吧。”
符华望着识之律者随即说着。
“还没有发现吗?你并不是你宣称的那个人。”
识之律者随即说着。
“又来了。看你这么执着,我都不忍心点破,喂,你只是一根羽毛,你要接受这个现实,不能一直欺骗自己。”
符华随即说着。
“挺好了,你并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你和她完全不同,有许多无法解释的疑点……
好好想想,羽渡尘已经毁了,你只有几片羽毛的分身,为什么能操控意识和你记忆,制造幻境?”
识之律者随即说着。
“我和羽渡尘朝夕相处,身体留下了肌肉记忆。”
符华继续说着。
“不,那样不可能发挥这么强的力量的。”
识之律者继续说着。
“够了。”
符华望着生气的识之律者说着。
“你终于发现了。”
识之律者瞪着符华说着。
“发现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发现。是你太烦了,区区一根羽毛,别对我指手画脚的——”
符华继续说着。
“你的苏醒是有缘由的,一具没有灵魂的身体,不可能凭空生出意识。”
识之律者望着符华说着。
“闭嘴。”
符华继续说着。
“你并不是在对抗崩坏,仔细想想,你的所有行动,破坏天命,攻击世界蛇,其实都是在执行崩坏的意志……
不管你用多么正当的理由欺骗自己,行为是不会说谎的。你只会做一件事,
那就是破坏,
因为你是一个律者。”
识之律者望着符华说着。
“你说我是一个律者。
可是,我一直信念都是对抗崩坏,不是吗?难道崩坏会允许这样的使徒存在吗?一边拿取「祂」的力量,一边向「祂」高举反抗之剑。”
符华继续说着。
“这个世代的崩坏与律者不同以往,你想要的例子,有的乔伊斯、瓦尔特、琪亚娜都是以律者的身份与崩坏战斗。”
识之律者随即说着。
“可那样的话,我是不是律者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我站在人类这一边不就好了吗?”
符华继续说着。
“重要的不是你的想法,而是行动——在看看来,你虽然认为自己是为人类而战,但所作所为不使崩坏得利。
你破坏了天命与世界蛇,而他们是现世最坚定的崩坏对抗者。从你的态度来看,只要有有机会,你就会对逆熵做同样的事。”
识之律者继续说着。
“我不会破坏逆熵……我不信任它,它网洛了许多有极高风险的角色,琪亚娜、布洛妮娅、芽衣、希儿,前三个都已经成为了律者,你能否认这件事情吗?
难道德丽莎和希儿不也是极具潜质的律者素体吗?这一切可能都在奥托的计划之中。
我才不要成为奥托的棋子——不,扯远了。
你质控我是一个律者,但你的证据根本没有力量,你想说我是个威胁,可又拿不出合理的说辞。
我倒要问问你,你就一定是正确的吗?
你说我脑子里的声音是崩坏的意识在蛊惑,那你不梗可疑吗?,你是连肉身都没有的存在,你的介质上是上个世代的律者核心。
如果说我们有一个人是崩坏那边的叛徒,很显然你比我更合适!”
符华随即说着。
“那绝不是是我。
识之律者继续说着。
“我也能说一样的话,这种话有什么意义!
你看——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能销毁你。可我没有这样做,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朋友,你是另一个我,我喜欢你,我不会因为你得罪了我杀掉你,这不正是我拥有人性的铁证吗?”
符华继续说着。
“这只是你不知道自己是谁的证明。
你留下我,并不是因为什么喜欢。
只是需要另一个人,支持你而已。”
识之律者望着符华。
“啊!!!真是的!
跟你这个人没办法交流啊!
唉!”
天空中出现了休伯利安号,识之律者望着天空。
“那是……琪亚娜和布洛妮娅。”
符华继续说着。
“你不要把她们牵扯进来!”
识之律者笑了笑说着。
“嘻嘻!谁说要牵扯了?放心,我只是想让他俩来帮个忙。
我们俩争执不下,除了给彼此添堵外根本没有意义嘛。旁观者清,谁才对的,谁才是应该存在的符华,当然不由我俩说了算。
现在好办了,你看——裁判这不就来了吗?!”
——
布洛妮娅还有琪亚娜望着周围,巨大识之律者望着两人说着。
“唉,你们花了好久啊,我都等的不耐烦了。
一共就那么几段记忆,我还特意安排了人指引你们,怎么会用这么长时间啊。
唉,吓着了?
不好意思,想给你们个惊喜,嗯好吧,有点过了。”
……
布洛妮娅望着面前的人随即说着。
“你是谁?”
布洛妮娅还有琪亚娜后退了两步。
识之律者望着两人的动作随即说着。
“犯得着谁见到我都问这句话吗。我是你们的班长啊!样子又没变。
可恶,每个人都来这一套……”
琪亚娜望着识之律者随即说着。
“你和班长很像,但她不会这样……”
识之律者随即说着。
“说到底,还是不习惯呗。
诺,她们喜欢跟你聊,你来跟她们解释吧,不许多余的话。”
符华走了出来随即说着。
“嗨,琪亚娜,布洛妮娅你们都还好吗?”
琪亚娜还有布洛妮娅望着符华。
“班长!”
符华刚想说什么,发现张了张嘴没有一个声音出来。
“唔——”
识之律者随即说着。
“都说了,不许说多余的话嘛,要公平竞赛,你别作弊。
告诉她我们是谁就足够了。”
符华继续说着。
“我是之前依附在你身上的那片的羽渡尘,她是被奥托杀死的那个符华。”
识之律者随即说着。
“怪怪的,不过还行吧。”
琪亚娜望着识之律者说着。
“你对班长做了什么?”
识之律者继续说着。
“喂,喂——干嘛啊,我只是让她休息一会罢了。”
布洛妮娅望着识之律者说着。
“布洛妮娅不能相信你。”
识之律者望着布洛妮娅说着。
“为什么啊?”
布洛妮娅继续说着。
“你的企图并不简单,布洛妮娅知道……布洛妮娅看得出来。
为什么要造一座假的太虚山?为什么要让我们看见班长的回忆?
还有为什么要用那两位姐姐的形象欺骗我们?你明明可以光明正大地现身,不用绕这么多的圈子。”
识之律者继续说着。
“第一,太虚山不假,我只是针对你们的意识做了一点修改,好把我设计的情节放进去,这自始至终都是真正的太虚山呀。
第二,我希望你们更了解我。
我从前是个闷葫芦,什么都不告诉外人,以至于惹出很多事端,现在我幡然醒悟,我会对你们很坦诚。
以前的失败、错误、执迷不悟,我都会让你们看清楚。
这样你们才能做出公正的裁决嘛。”
布洛妮娅望着识之律者说着。
“裁决?”
识之律者继续说着。
“第三——你们嗨关系这个?做戏就要做全套嘛,我亲自给你们引路,这长戏泄底了?
但恰好我脑袋里有一个被封印的家伙,原因我忘记了,但她拥有了一套完整的虚拟记忆和人格。”
符华的声音在识之律者脑海中出现。
“你不该这么做。”
识之律者继续说着。
“于是我就用上了,我尽可能给她充分的自由,这才叫演戏嘛,你们没有识破,对吧。”
琪亚娜望着识之律者随即说着。
“可是为什么?”
布洛妮娅望着识之律者说着。
“你戏刷我们,你的目的是?”
识之律者听到这个词语。
“戏耍?
我怎么耍你们啦?你们有没有受到伤害吗?有遇到危险吗?你们全程都在我的监控之下,一点点出事的可能性都没有。
结果你们就用这样的敌意来回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