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辰佑看着冰冰冷冷的门板,第一次觉得,卧室里的反锁真的太碍事。
他现在想要进卧室,却被老婆反锁在外面了。
低着头,声音放软:“老婆,你让我进去好不好。我的衣服都在房间里,总得进来拿衣服呀。这么热的天,总不能不洗澡吧。明天我还是穿今天的衣服去上班,不得让下面的人笑死呀。”
林浅听着他放软的语气,心里觉得好笑。刚刚在车上对着她疯狂开车的人是谁。
不给他点教训,他都不长教训的。
“那你自己想办法,我不管。”林浅说完这句话后,没有再理褚辰佑,找了衣服就去洗澡了。
“老婆,你的伤口还不能碰到水,你不要碰到水了。”
提到伤口,林浅就想起昨天晚上还有上次酒会的事情。如果不是褚辰佑救了她,她说不定已经出事了。
不管怎么样,褚辰佑对她是真的好。不管以后如何,至少现在他做的比大多数老公都要好。
想到这里,心一软,把房门打开。
房门咔的一声,是反锁解除的声音,褚辰佑心里一喜,拧开门。
正看见林浅抱着衣服去了浴室。
褚辰佑进到房间,心里乐滋滋的。
老婆不理他不要紧,能让他进来晚上抱着她就行。
林浅出来后,褚辰佑傻笑着看向林浅:“老婆, 我现在就去洗澡,今天晚上绝对老实,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
“不是要去洗澡,还不快去。”
褚辰佑拿着睡衣,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浴室去。
一边,褚辰佑的手机响起。
一听到他手机铃声,林浅就头皮发麻,以为他前大嫂的电话来了。
上次的事情,他虽然解释过,说对方是他大哥的女朋友,因为出了车祸之后,记忆一直没有恢复,脑子不大好,把他当成了他大哥褚辰天,所以三天两天打电话过来,让他过去陪陪孩子什么的。
身为她的合约妻子,这件事她无所谓计较不计较,毕竟是他的私事。
如果她是他正式的妻子,她是受不了这种行为的。
不过,眼下她与褚辰佑的关系也说不清是什么关系,是不是他那个前大嫂打来的,她也不关心,也不想接他的电话。
“老婆,是不是我的手机响了,你帮我接一下。”
“是个陌生号码,我不想接。”浅浅回答。
褚辰佑腰间只系了一条浴巾从里面出来,头发上还在滴水。
没一会的时间,手机又响起。
褚辰佑看了一眼电话,也没接。
无名无姓的电话,他一般不接。
“怎么不接。”浅浅看着他,嘴角淡谈的弯起一道弧度,唇角粉红,更是一朵等人采摘的花苞。
褚辰佑对上她粉红的唇色,把手机扔到一边,精准的覆上她的双唇:“估计是骚扰电话,不用理。”
浅浅双手推了他一下:“你个骗子,你说今天晚上会老实,不对我动手动脚的。”
“老婆,我没有用手也没用脚,更没对你动手动脚。”他只是用嘴而已。
林浅听着他的话,简直要吐血。
张开双唇,重重的咬了他一下,骗子。
某人腰间的浴巾落下,卧室的空调被下面藏着无尽的春色。
运动过后,浅浅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有些事,果真不能放纵。
你越放纵,某人越得寸进尺。
她用脚无力的踢了踢他:“你怎么一天到晚精神充足?这不公平。”
为什么,她一经历这种事,就跟要了半条命一样,而他什么事都没有。
“我也纳闷,明明你不用出力,为什么会那么累。”
林浅直接一脚踹过去:臭男人。
他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她什么力也没有出。
褚辰佑被她踢了一脚,嘴角都是笑意,一只手搂住她的脚,脸上都是温柔的笑意:“你要是不服,要不下次我们换个位置,让我也感受一下。”
林浅一听,这货的话语简直越来越大胆,越来越让人脸色心跳,无底线。
腿上一用力,把某人踢下了床,双手叉腰的跪在床上,义正言辞的瞪着褚辰佑:“今天晚上,你就睡床底下吧,好好在床底下感受一下。”
褚辰佑没有立即起来,而起扶着后背, 脸拧在一起:“哎哟,哎哟。”
“怎么了,是不是磕着了?”林浅一看他的动作,以为刚刚太用力了,让他的后背磕着地了,问了一句。
她刚把脑袋伸出来,褚辰佑大手一伸,把林浅也从床上拉到了床底下。
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这个姿势多少有些少儿不宜。
褚辰佑本来是想调戏一下林浅的。没有想到,老婆如此配合,一个动作就让他血液加速,心跳增快。
林浅看着自己的姿势,脸色十分不自然。
特么的,这不是他刚刚说的那个姿势吗?不要脸的臭男人,一回房间,脑海里就只有这种事。
一个起身就要起来。
褚辰佑哪里肯应。
是怎么结束的,林浅已经不记得。
她只想把头埋进被子里,再也不见那个臭男人。
褚辰佑得偿所愿,自然是身心满足,抱着娇妻没一会就进入了深睡。
……
褚辰佑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脸色冷冷的,身上眼里没有表现出一丝欢迎。
褚怀荣看着眼前的侄子。
几个月没见,这个侄子没有了之前的意气风发,看着就知道过的不是那么如意。
“大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南市,真是稀客?”二人相视几秒,褚辰佑淡淡勾唇。
“看你说的。虽然有你在南市,我不用太担心你奶奶的身体。但她毕竟是我小妈,她身体不好,我总要来看看的。”褚怀荣轻轻的回了一句。
“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 你心里要真是有她老人家,怎么会把我赶出公司?”褚辰佑冷冷一笑,眼睛嘲弄的看着对方。
“辰佑,你离开公司一事,也不要怪我和你大伯。是你自己一意孤行非要收购芳华集团的。最后收购失败,给集团带来了巨大的损失, 董事会没有让你赔偿损失,只是让你离开集团公司,已经是对你最轻的处罚了,你怎么就不明白我和你二伯的用心呢。”褚怀荣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