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郑可西牵着旺旺在小区四周溜达。她还特意在林浅住的房子附近溜达,想看看有没有机会碰见她。
如果碰到林浅,她一定放狗咬她 。
谁让她敢把打伤自己。
“西西,你这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林梦手上提着几份美食,看着西西额头上的伤口,惊讶道。
一说起这件事,郑可西就非常生气:“别人打的。说起这件事,我就生气,我都被人打成这样,姑姑也不帮我出气。在她心里,她们母女比我重要多了。”
“我给你和浩浩带了我们南市非常好吃的早餐,我们先回去吃早饭,边吃你边跟我说,我听听是怎么回事。”林梦一听郑可西的语气,知道对方是要搞事呀。
郑可西见林梦对她好,带她玩不说,早上还特意送好吃的早餐过来,见到她就跟见到自家亲姐一样,就把前天发生的事情说了说。
“你是说,你碰见了我姐和她妈,她们要打你的狗,你不同意,我姐就拿包砸了你,为此砸伤了你。”郑可西点点头。
一边的林浩拿出一个精致的小包子,轻轻出声:“明明是你让旺旺咬人家的,人家那是本能反应。”
一听林浩的话,郑可西不干了:“就算是那样,她打我就是不对。我还是未成年,她们打了我,不应该道歉吗?还有姑奶和姑父也是,不为出头就算了,还说这事我也有错,算了算了。你看看我额头上这疤,以后能不能好还是一回事。”
郑可西提起这件事,就十分委屈。
姑姑一直是最疼她的,这次竟然不为她出头。
如果爸妈在这里,她怎么要受这样的委屈。
林浩翻了个白眼:“ 大小姐,要不要我提醒你一句,林浅姐救了我一命,你让我妈怎么去处理。”
林梦这才看了一眼林浩。
林浩身高一米七几,高高瘦瘦的,不过脸色有些苍白,看着有些弱不禁风那种。
林梦听着他嘴里的林浅姐,有些讶异。
她以为这个堂弟,肯定和海伯母一样,不待见林浅。没有想到,他没有与林浅见过,却能自然而然的唤一声姐。
郑可西一噎。
“西西,这件事伯母确实不好处理。你让她站在那边好,挺为难的。你也不要怪伯母了好不好,这种烧麦特别好吃,你尝尝。”
郑可西食不知味的尝了几个,拉着林梦上楼了。
林浩吃过早饭后,也回房间看书去了。
“ 梦梦姐,我也不是有意与你堂姐为难的。我只要看到额头上的伤,就非常生气。”郑可西拉着林梦坐在床头上:“姑姑不帮我出头,我也认了。让我自己咽下这口气,我咽不了。”
“西西,你还是个未成年,就算当时的行为有些欠妥,但她对你动手就是不对。有些事伯母不方便出手,我是她堂妹,我也不太好出手,这……。”
林梦才不会蠢得自己出手。
“放心,不用你们出手,我自己都能收拾她。”郑可西轻轻一笑:“我跟她住一个小区,多的是机会,梦梦姐,你说是不是。”
“她是大人,你还是个小姑娘,还是不要太冲动,要不然吃亏的是你怎么办?”
“姐,你就等着吧,我会让她在这里出名的。”
林梦看着郑可西的笑容,后脊背有些发凉。
心中暗自告诉自己,得罪谁都不能得罪郑可西。得罪了娇蛮的小姐,怎么死都不知道。
……
浅浅头上抱着纱布出现在公司时,同事们都吓了一跳。
“林浅,你这是咋了?昨天下班时不是还好好的吗?这是咋回事?出车祸了?”施冬冬走到林浅的跟前,左右打量了一番,问道。
林浅轻叹:“可不是,追尾了。”
“不严重吧。”
“没什么大事,就我自己磕了一下。”
“下次开车还是小心一些, 不行让你老公接你上下班。”
“最近几天都不敢开了。”浅浅点头。
乔音一过来就看到了她头上的伤,叫人叫进办公室,皱眉:“你咋回事,怎么受伤了。”
林浅苦笑:“这个月可能是大不吉。”
“我呸。”乔音呸了一句:“人没事就是大吉。”
“对了,今天是不是有一份材料要送去明达物流城。”
“你都这样了,我换个人去。”
“不用,我去。”林浅站起来:“一点小伤,不影响工作。”
“真不用别人替人?”
“其实纱布都不用包的,我老公非要让人家包一个。”林浅有些无奈。
乔音秒懂:“你男人还是不错的,人家对你多关心。你有时间也关心关心人家。”
林浅扫了她一眼:“你这心不能那么偏,才见过他几次,就向着他说话。”
“ 我不向着他,我向着你。”乔音找到一个文件放到她怀里。
前天得罪了海明月的侄女。海明月虽然没有为难她与妈妈 ,当面没有,不代表不会在背后搞鬼。
昨天晚上她就出事了。
这一切是巧合,还是有人在背后搞鬼,不得不让人多想。
想到这里,她冷笑一声。
所以,她得去一趟明达,看看海明月是不是派人跟着自己,随时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她换了一趟地铁才来到物流城。
直接来到了明达物流大厦的一楼 ,前台看到她,笑容满面的打招呼:“您好,请问您预约了哪一位?”
“您好,我是林浅,音诚事务所的。我给林总送点资料,现在可以上去吗?”
“好的,我帮你问问。”
前台拨打了一个电话,依旧微笑的开口:“林小姐,让你把资料送上去。”
“ 好的,谢谢。”林浅抱起资料往楼上去。
秘书看到她过来,帮着开了门:“林小姐,请。”
林浅进了办公室,只见海明月坐在林国强的位置上,眼里有着打量与也鄙夷。
林浅对于海明月在这里,一点都不奇怪。
她来时就做好了准备,随时都能见到她。
“林浅。”海明月坐在真皮椅子上,手里转着一支笔:“真巧,我们又见面了。情理呢,我是你爸现在的妻子,你得叫我一声小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