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迷迷糊糊的乔乔,小白哭笑不得,这人被自己弄傻了。
……乔乔不是柳下惠,实在是小白不让她碰已经形成了固定思维,在她的意识里根本不存在小白主动叫她同床这个概念。
小白明天就要回老家,罕见地失眠,很早就醒了。
她从同居以来就一直在思考一个哲学问题,性生活到底在两人关系中到底有多重要?
这不是一个可以轻描淡写略过的问题,食色性也,性在动物生活中一直是最重要的一环,小白觉得也不太可能靠爱过一辈子。
她除了妈妈以外,心里惦记最多的就是乔乔,她突然发现自己对乔乔有点苛刻,两人同居了,朝夕相处,自己给她开了无数张空头支票,一点实质性的好处都没给她。
况且据小白观察,乔乔可能比别人还要闷骚一些,只不过是太爱自己了,很尊重自己,才一直压抑自己的情感。
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乔乔能压抑,不见得别人不会煽风点火呀!社会这么险恶,万一哪天有哪个女生或者男生对乔乔感兴趣,喂她点甜头,让她尝到禁果,保不准这乔乔就堕落了。
小白觉得自己这不是杞人忧天,因为乔乔有过这样被诱惑的先历,电脑已经让她从一个学霸堕落成学渣了……
乔乔现在不男不女,也可以说是又男又女,小白不相信只有自己喜欢这种人。哪怕别人只是跟她玩玩,乔乔还会回来她身边,但是一个肮脏的乔乔足够小白痛苦一辈子了。
小白决定临走前把乔乔拿下,巩固一下她对自己的忠诚。
臣事君以忠,君也应该给臣加官进爵嘛,没好处谁会打一辈子白工?
“你来我被窝。”虽然已经决定好了,小白还是感觉自己脸快要着火了,不过黑灯瞎火的,还能仗着胆子硬撑。
这个时候即使乔乔真傻,也知道要有豆腐吃了,心中大喜,果然梦都是反的吗?
乔乔进了小白被窝,侧身对着她,幸福来的太突然,她有点拘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她才会高兴,自己是该吃豆腐还是被吃豆腐?
乔乔谨慎的果然有道理,小白像一条蛇一样缠了上来,抱住她两只手乱摸,乔乔松了一口气。
“好老婆,我不是要故意要吊着你,就是有点不能接受”,小白红着脸小声说,当然乔乔是看不到她红脸的。
“嗯,我知道。”乔乔心跳加速,紧张的一动不动,任由小白施为。
小白的手钻进她的睡衣,伸进她怀里,乔乔习惯性的夹了夹肩膀往后缩了缩胸,又迎了上来,并用胳膊抱住了小白的后背。
小白紧紧地抱着乔乔,吻她的头、她的脸、她的唇,深深地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两只手在她身上漫无目的的游走。乔乔的拘谨让她更加肆无忌惮,整个人像一条火热的蛇缠在乔乔身上。
乔乔忍不住像上次一样抱住小白,然后就感觉小白整个人都僵住了,乔乔赶紧道歉打住,诚惶诚恐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小白喘着粗气,把乔乔转过去让她背对自己,从后面抱住她,又恢复了在她身上游动。
乔乔感觉自己快人格分裂了,一方面心灵上的快感像没有极限,在她手下越爬越高,如临仙境;另一方面,身体又越来越难受,痛并快乐着。
小白像乔乔抱住自己那样紧紧地抱紧她,乔乔的心理快感达到了顶峰,忍不住轻轻的扭动腰肢配合小白。
过了好久,小白叹了口气,把她放平,伸手撕了一把纸,隔着纸轻轻的抚摸乔乔。
乔乔的心灵随她直上云巅,脑子里好像有根弦断了,压抑住了身体的感受,已然十分满足。她知道小白这样做很不舒服,心疼地把她的手拿开:“不用了。”
小白以为她生气了,觉得很过意不去,一时心软,凑到她耳边,像蚊子哼哼一样说,“你如果一定要,就来吧。”
乔乔听了小白的话惊喜交加,她从真正认头做女人开始,就已经放弃了做她‘老公的念头’了。现在得到小白的恩准,声音颤抖着问:“我可以吗?”
小白双颊滚烫,小声的“嗯”了一声,但是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这是奖励你听话,你不要以为那啥了我就可以翻身了,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知道不?!”
“当然知道了,做女人这么好,你求我我都不要做回男人”,乔乔如闻天籁,咬着小白耳朵说。
她爬起来开灯去衣柜里找出自己偷偷买了以后毫无用武之地的小雨伞。
看着合着眼脸色通红的小白,和大红的鸳鸯被交相映衬,美艳无双,乔乔差点激动的一败涂地。
乔乔关了灯,激动的血脉偾张,双方短兵交接,刚一接触小白就溃败了,她“嗯”的一声哭出来了,身上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乔乔要吓死了,她第一次见到人这样出汗的,真的是一瞬间,身体就多了一层水,被子都湿了,乔乔怀疑小白这体格再出两波汗就要脱水而死了。
一直对她们的感情生活有收藏+关注的观众大大襄姑娘,看到这一幕也差点把瓜子皮磕到嘴里,“我靠,这就是性无能?”
乔乔赶紧收兵,抱紧小白,“怎么了小白?”
小白抽泣着说:“我不知道,我决定好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就是控制不了自己非常恐惧。”
乔乔很感动,她低声说,“好老公,你别为难,我不是一定要要你,只是有点好奇。其实你刚才那样对我,我已经好了,谢谢你为我做的牺牲。”
小白有点情绪不稳定,难得出现了一丝脆弱的女孩情绪,“我怕你跟别人好了……呜呜呜。”
乔乔听见小白说这话,受宠若惊,恨不得挖心刨肝以示忠诚,“傻老公,你这完全是杞人忧天,我怎么可能会离开你。”
“嘿嘿”,小白破涕为笑,低下头又去亲吻乔乔的嘴,用舌头翘开她的牙齿,去挑逗她的小舌头;一只手抱紧她,另一只手熟练的在她胸前纵横捭阖。
……
小白双管齐下之下,乔乔很快就心满意足的一声叹息,抱着小白不动了。
“就这?”小白又恢复流氓本色,“好像也不咋地啊?!”
“不咋滴你再试试啊!”乔乔身体软了,但嘴还是很硬,“就这某人都吓哭了。”
这次小雨伞还是起了很大作用的,起码小白不用把手搓秃噜皮、乔乔第二天不用洗衣服了。
小白扔了小雨衣,细心的给躺尸的乔乔擦干净,下去洗了洗手,又上床睡回笼觉。
乔乔又像个树獭一样滚过来吊在小白身上,小白只能把她抱在怀里一起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