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就一点想法没有吗?”乔乔好奇的问,黑暗中老公叫的顺嘴的很。
“本小姐的家教不是你这种贫农出身能臆测得。”小白用嗤笑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闲着无聊看活春宫的黄衣土地姑娘听到乔乔的疑惑,幸灾乐祸的笑了半天,“那活儿被割了一刀,心理阉割啊,还能有想法就奇怪了。”
小白估计烧的水温度差不多了,便推开乔乔起身去到外面洗个澡放松下身心。乔乔没了睡意,没人说话躺着也没意思,就起身打开电脑。
小白把浑身上下过了一遍水,心里总算舒服了些,穿着大背心大拖鞋踢踏踢踏回屋:“大晚上玩什么电脑,关了,睡觉觉!”
乔乔到这个时间已经算自然醒了,精神的很,她戴上耳机:“你再睡会儿吧,我不困了,我看会儿电影。”
“哦”,小白一看时间还早,以自己的作息还能再睡三四个小时,睡饱正好上课,于是钻进乔乔被窝呼呼又睡了,也没有换衣服,乔乔的大T恤穿着挺舒服,做睡衣不错。
小白那么晚才睡,又没有沾枕头就睡的本领,再睡着了已经四点多了,睡也没睡好,她感觉自己是不是也吓到了。
小白梦见了无数次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自己像被捆在床上的猪一样一动不能动,被乔乔一刀一刀戳的四分五裂,把自己捅死了她还残忍的把自己扔在垃圾堆里。
小白早上七点二十被乔乔叫醒的时候,不可抑制的出现了两个黑眼圈,伴生的还有起床气。
乔乔的时间观念特别强,做什么事情都要精确到分钟,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吃饭,时间卡的死死得。她计算好小白七点二十起床,洗漱完了吃完饭再到学校正好赶上第一节课,不会浪费时间也不会迟到。
乔乔看着她的黑眼圈羡慕不已,“我家小白真是天生丽质,黑眼圈都像烟熏妆。”
她觉得小白哪都好,恨不得自己变成小白才好。
“漂亮个屁,”小白没好气的冲她发泄起床气,“要不是你这个败类,我能睡不好吗?做了一晚上噩梦,我这真是好心没好报,引狼入室,农夫与蛇,吕洞宾与狗。”
乔乔觉得小白确实是生气了,一口气用了四个成语。
她作为最终受益人,得偿所愿了,尝到甜头的她自觉以后更要巴结好小白,又不要脸的用出耍贱绝技,扑到她被子上撒娇,“我知道是老公疼我嘛,我老公最疼我了。”
“滚出去,我要穿衣服。”小白现在心里对这个老婆满意的不得了,哪里会真的生她的气?
不过还是要控制尺度,好不容易调教成这样,万一不小心暴露出自己很满意她这样,再把她的男人之魂唤醒了就前功尽弃了。
该骂还得骂。
小白穿好衣服出去一看,早餐在桌上,洗脸水在盆里,老婆在饭桌旁笑嘻嘻的说:“我就知道你起不来,早晨又不吃饭,我乖不乖?”
小白冷笑:“呵呵,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是要奸我还是要盗我?”
乔乔便涨红了脸,争辩道“同床……不能叫奸,同床!我想你疼我,能算奸吗?”
“你去死吧,乔乙己。”小白划拉了一把脸,坐下吃饭,“你吃完了吗?”
“没呢,我吃你剩的。”乔乔笑嘻嘻的看着她吃。
“你有病啊?”小白不理解她的思路。
“你吃东西老剩下,扔了浪费。”
“那咱俩一人一半就完了,为啥一定吃人涮嘴巴得。”小白还是觉得她有病。
“不滴,我就喜欢吃你的口水。”乔乔坐在旁边托着腮帮看她吃,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小白觉得她可能是认真得,一阵恶寒,“咦,你真恶心。”
“嘻嘻。”乔乔不以为杵。
小白吃完了看乔乔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没想到乔乔真的把她吃剩下的拿过来呼噜呼噜都吃了,用的还是自己做用过的筷子。
小白强忍着没有吐掉刚下肚的粮食,背起书包飞走了。
小白在去学校的路上,认真的想怎么去适应乔乔这个在她看来有点变态的行为。
“哎呀,反正是她吃我剩的,又不吃别人剩的,又不是逼我吃她的,我在嫌弃什么呢?嫌弃我自己脏吗?”这么一想也没什么好恶心的了。
“我们这种关系,即使让我吃她剩下的也不过分吧?”这个念头一动,小白就忍不住‘呕’一声差点吐了,赶紧平心静气,不再胡思乱想。
这个时候后面有人拍小白,小白转头一眼就看到静静那张充满不可思议的脸,“我艹,姜小白,你才搬出去同居两天就怀孕了?这么牛逼的吗?”静静震惊地说。
“你去死,你才怀孕了呢。”小白同居这个事儿有点授人以口柄,不好反驳,只能无关痛痒的反击。
“你都孕吐了,掩不住了,承认吧,我摸摸小宝宝会动了没?”静静笑嘻嘻的去摸小白的肚子。
两个女生一边走一边打打闹闹。
“哎,你那个的时候疼吗?”小白小声问静静。
“哪个?”静静明知故问,嘻嘻奸笑。笑的小白面红耳赤,小白红着脸拧了她一把:“你说哪个?”
“没怎么觉得疼,不像有的人说的那么疼。”静静想了想。
“那小方多大啊?”小白红着脸追问。
“你想干啥?惦记上我家小方了?”静静笑嘻嘻的打趣她。
“滚,破砖烂瓦也就你当古董。我昨晚给乔乔手了,她的有那么大”,小白大概比划了一下,“我感觉我受不了。”
“哎吆,三姐,看不出你家小乔娇娇弱弱的像个小姑娘,那活儿居然那么大!大x伪娘!极品啊!”静静小声惊呼,感觉要流口水了。
小白伸手又拧了她一把,“你正经点!问你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