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行医……额,学医两年多了,平时说不上见多识广,倒也不至于羞红了脸这么大反应。
她的脸不是羞红而是气红的,乔子君这个死东西死性不改,还敢向自己亮凶器!但是看到他的反应也吓了一跳,不要是x绵体断裂了,那可不太妙。
不过转念一想,万一真的断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虽然乔子君变成新中国第一个太监可能会痛苦一段时间,但小白姐会负责啊!
况且这件事本来也不怪小白姐,是你乔子君自己管不住二弟导致的,小白姐不嫌弃你x无能就已经是宽宏大量了,让你就势做女人也不算过分吧?
小白这么一想,颇有点幸灾乐祸、兴高采烈,但还是俯下身去假惺惺地关心一下:“哎呀,你也不说声,我怎么知道你这样……你有没有事?不行咱们去医院吧?”
“没事没事,怪我,不怎么疼了”,乔子君冷静下来,只感觉顶点扎心的疼,下面没什么感觉,心里暗道还好还好,总算不能让小白守了活寡……
好消息是小乔子君受了这个教训就萎靡不振了,坏消息是乔子君感觉每走一步都磨的生疼。
小白看他好像真没事了,心里万分遗憾,暗恨自己刚才还是用的力气小了。
乔子君落后小白半步,趁她不注意,手飞快的伸进内裤里摸了一把,手指触及之处针扎一样的疼,手拿出来一看好多血,他欲哭无泪,也不方便探望一下,小弟到底什么情况啊?
乔子君摸了块卫生纸伸进去擦擦。正巧小白看他不跟自己并肩走,以为他生气了,回头一看他手正好从裤子里出来,“你捣鼓什么呢?”
她顺着他的手往下看,哎呀妈呀,这乔子君好像来事儿了一样,裤子都渗出血来了,好像也不是他表现出来的这么轻松:“哎吆,这么严重呢,流血了?”
乔子君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小白指了指他裤子:“都渗出来了,来,我给你看看什么情况。”
乔子君低头一看,可不是嘛,裤裆那里红了一块。他又羞又急,脑袋要摇掉了:“不用不用,我没事。”
小白非常善解乔子君衣:“流这么多血没事呢?让我看看,有什么不好意思得,在我们学医的眼里,你这玩意跟猪肉也没什么区别……”
小白又在吹牛了,她在这方面特别保守。她去医院实践的时候,老师要求她们全程观看换导尿管的过程,如果病人好说话,能亲自实践最好,小白心想反正自己以后也不从医,自顾自的站在病房门口,别人怎么叫都不上前去观摩。
她号称见过的比乔子君见过的多完全是吹牛,她也只是在课堂上见过影像和标本,连A片都没看过。
乔子君脸红的要出血了:“这么多人……”
“哦,这样啊……那找个没人的地方,我给你看看,看看用不用去医院。”
乔子君也怕有什么隐患,毕竟有这么漂亮的媳妇儿,万一落个只能看不能吃,那该是多么悲催的事情?于是点头答应了,两人掉头往回走,乔子君不停拉衣服想遮住那片红,奈何上面是个t恤不是个裙子,不具备遮臀的功能,只能藏在小白身后,躲躲闪闪,一副羞羞怯怯的样子。
回去的路上迎面走来两个大姐,其中一个大姐疑惑的看了看他俩,发现了些什么,善意地提醒:“你亲戚来了,你没感觉?”
乔子君大囧,满脸绯红,低头不敢说话。
小白忍着笑:“哦,谢谢姐姐,出来的急了,没带卫生巾,正准备出去买呢。”
大姐热心地说:“你们还是年轻,这个哪有这么准时的,估计日子差不多了就随身带着一包,省得这么尴尬,我这里有,你先凑合用着。”
说着大姐低头从包里掏出两片卫生巾递给乔子君,小白笑着替他接过来:“嗯呐,谢谢姐姐,以后可记住了。”
“不客气,你这妹妹年纪不大吧?这种事有什么害羞的,呵呵”,大姐爽朗的笑。
“呵呵,是啊,我妹妹就是长的高,今年才十六岁”,小白顺着大姐的话说。
……
等热心大姐走远,小白爆发出一阵周星驰般的哈哈哈笑声,扶着乔子君笑弯了腰,“哈哈哈,好妹妹,来,戴上!你会不会戴姨妈巾?要不要姐姐帮你?”
看她这高兴的样子,似乎并不太介意乔子君会不会变成建国后第一个太监。
乔子君听她叫自己妹妹要给自己戴姨妈巾心里欢喜极了,多想顺口答应“谢谢姐姐”,但又碍于这可恨的“男人的自尊”违心的没有说话。
过了几秒钟乔子君便开始后悔,我为什么没就势做她“妹妹”呢?哪怕她是开玩笑,时间长了,玩笑也可能变成真的呀。
乔子君实在是恨极了自己这个犹犹豫豫,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的性格。
出了栈桥,隐私空间骤然大了起来,乔子君觉得自己把小白打一顿都不见得有人听的到。当然只是打个比方,他这辈子也就有过一两次想打小白的念头,现在还舍不得,再说这件事本也和小白无关,都是他自己的错。
“好了,你脱了裤子本大夫看一下”,小白把大夫两字加了重音,给自己打打气,也给小乔减轻点心理压力。
乔子君又退缩了,红着脸想要不要脱裤子让她看。
小白看他磨磨唧唧的,十分不耐,伸手拉住他的裤子和内裤一把拽了下来,清晰可闻的“嘶”了一声,小乔子君刚被凝固的血粘在内裤上,又被她一把撕出了血。
乔子君又痛呼了一声。
小白见到血染的小乔子君,没有心疼更没有害羞,反而忍不住发出一阵杠铃般的笑声:“好袖珍的小家伙儿,还挺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