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请讲。”
席筱希说道:“我想进宫。”
“啊?!”袁将军也不知道公主为何要这样做,“公主那是非之地,您还是远离的好,皇上皇后把您送到凉国做良娣,就是为了能够让你好好活下去,您可千万不能这样做啊。”
席筱希摇了摇头:“我是卫国的公主,卫国亡了,我的父皇母后皆死于凉国皇帝之手,你又要让我如何心安理得的苟且偷生。”
或许是因为袁大将军在战场上厮杀惯了,见不得苟且之人,最后竟然点头同意了,他跪在地上:“臣誓死效忠于卫国,效忠于公主。”
“将军您快起来。”
席筱希扶起了袁将军,袁将军续说道:“公主,陈之前有一女一直寄养于乡下,公主可以用她的身份进宫,这宫中的人也全部换了公主,也不必担心自己的身份会暴露。”
席筱希点点头:“倒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好好,那臣这就去准备。”
席筱希又转头对湘露说道:“湘露,刚才我与袁将军的对话,你也听到了,如今我要为卫国报仇,实现我复国之愿,你本就是个宫女,这些也不关你的事,你不如变老老实实的待在宫外吧!”
湘露摇了摇头,眼神十分坚定的说道:“公主,我的公主啊!您这是什么话?湘露既然是您的陪嫁丫鬟,自然也该与你一同进宫,保护您的安全,怎可让你独自冒险?”
席筱希低下头:“可是这件事十分危险。”
湘露摇了摇头:“湘露不怕,湘露从小便被父母卖入的宫中,在宫外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还不如跟在公主您的身边啊。”
“好,那就这样做了。”席筱希说道。
阮言一直用法术隐身于这间屋子里。
在司命星君给景禾安排的故事里,这高禾早应中毒身亡回归神位的,可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也不知这卫筱希是哪里来的解药竟然可以解了这致命的毒药。
所以这也导致了命运发生转变,司命星君不得不连夜修改剧本,自己为了让剧情回归正轨,也不得不下凡来插手一脚。
在原本的剧情中,高禾死了,卫筱希在东宫中受尽了欺负,最后也不得不回到了卫国,却意外的发现了卫国已亡,自己这才找到了昔日父皇最为信任的袁将军,这才借机入了宫,从而一步一步运筹帷幄,使得卫国复国成为一代女帝。
既然一切也算是回归了正轨,那这里也没有自己什么事了,自己也该回去复命了。
后来,在袁将军的安排下,席筱希与湘露也确实进入了宫中。
或许是因为席筱希以袁将军的女儿袁筱蝶的身份进入宫中。
大家都看在袁筱蝶是袁将军的女儿,这脏活累活也都没有轮到两人做。
只是啊自己入宫这么久了,却连这皇帝的面也没见着一面。
终于有一天,席筱希去给这太后娘娘送糕点的时候,便看到前方好大的阵仗,瞧着这周围的人都十分恭敬的行礼站在一旁,席筱希也赶忙学着他们的模样站在一边。
看这这步撵也越来越近,也不知道是谁竟然推了自己一下,自己也就这样跪在了步撵跟前。
“大胆奴婢,竟敢冲撞皇上该当何罪?”一旁的太监急眼吝啬的说着。
“皇上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席筱希慌忙说道。
“惹怒圣驾,是你担当得起的吗?”
或许是这太监真的太过可怕,席筱希这身子也忍不住发起了抖。
瞧着席筱希这楚楚可人的模样,这皇帝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小柱子,你可别吓着人家了。”
“是。”面对皇上的话语,这太监又换了一种语气与态度说道。
“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席筱希缓缓的抬起头,席筱希这模样与玖兮公主一模一样,这玖兮本就是天上的公主有着惊人的容貌,皇帝这一看,便深深的被她给吸引住了。
他饶有兴趣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他也没有想到这宫中竟然如此绝色的美人。
“奴婢袁将军之女,袁筱蝶。”
“人如其名,确实好看。以后你便服侍在朕身边吧!”
“是。”席筱希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这么轻松就成为了皇上身边的贴身宫女。
她也没有想到这位皇帝竟然么年轻,与她同般大小顶多也就大般三岁。
席筱希留在皇帝的身边一天也没什么事可做,不过就是些端茶倒水揉揉肩的事儿,偶尔呢也听听皇上的话,与皇上聊聊天。
直到有一日,这皇后见皇上许久没有来他这儿,便端着一碗的鸡汤来这书房找到了皇帝。
自己做为之皇帝的皇后,这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皇上,可是反观席筱希每天都能够见到,而且这席筱希又有如此的倾城容貌,作为皇后她怎能不着急?
她是太后的侄女,从小也是金枝玉叶,如今做了皇后自然更是心高气傲。
“皇帝日日不来臣妾这,就是被这小狐狸精给勾了魂儿。”
这皇帝皱了皱眉头,觉得这话从一国之母的口中说出来,确实有些不妥。
“这便是你从小学的礼仪礼节,一点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你这般模样又如何担得起一国之母的称呼?”
“哼。”皇后生气的将鸡汤放在了一旁,甩了甩袖子便生气的离开了。
“皇上,皇后她好像挺生气的。”
皇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那这关朕什么事?莫不是要朕去哄她?朕刚登基,事务繁忙,如此他都忍受不了了?”作为这一国之君,又怎么可能会放下身段去哄一个女人,而且还是自己不喜欢的人。
那一边这皇后气冲冲的便来到了太后着,向太后哭诉道:“母后,你可得为儿臣做主啊。”
太后闭着眼睛,享受着按摩:“发生什么事儿了?你竟然如此没有形象。”
“母后,皇上都好几天没有来臣妾这儿了。”
皇后的话还没有说完,太后便打断道:“你这着急什么呀?好像是一国之君,这刚登基不久,事务繁忙也正常的很,你如此没有形象,又如何做得了这一国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