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参见阁主。”
李若云抬手阻止了他们:“从今以后,你们不再是暗阁的杀手,也不再是烟雨阁的人。”
“这······”被带进来的二十人皆面面相觑,还有些惶恐,阁主这是嫌弃他们,不要他们了么?
李若云可不管这些人是怎么想的,继续:“你们只是国师府的人。也不要称呼我为阁主,可以称呼我为公子,称陈管事为花爷。”
“你们今后就姓李,女子按月份取名,分别为:端、杏、桃、槐 、榴、荷、巧、桂、菊、阳、葭、腊。 男子以自然物取名,分别为:风、雨、雷、电、日、月、星、云。”
跪着的二十人这才转忧为喜,原来阁主不是不要他们,反而还很重视他们。不但赐了姓,还取了名,并且离阁主这么近。一个个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陈奕花最为开心了:我也升级了?还被人称为花爷。哈哈哈,想想都开心,跟着老大就是好。
晚些时候,白帆回来了,进入国师府之后,就脱去了在人前清冷的外表,快跑到陈奕花身边:“国医,我办事你放心,已经将医馆置办好了。你都不知道,将牌匾挂上去后不久,就有官员陆续送来了不少礼物呢,还有人是慕名而来,差点将医馆都挤爆了。”
陈奕花有些遗憾:“当真这么热闹,那我没去,岂不是可惜了。”
站在一旁的端杏桃槐,以及暗处的风雨雷电,则在暗暗高兴,阁主和陈管事一来,就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们选择过来就更对了。
“国医,没什么可惜的,明日去比今天还会更加热闹呢。”白帆说着,还拿出了契书。
陈奕花接过地契,原本高兴的脸现在皱成了一团:“国医?”
“对呀,医馆的名字就叫国医。”白帆依旧笑呵呵的回答。
陈奕花将地契交给李若云(谁让老大最会藏东西呢,每次藏的东西,所有人都找不到),才道:“国医实不敢当,白兄还是直接叫我名字吧。”
白帆为了能治好师父,当然也不想这么见外,思索了一番:“陈贤弟,冒昧问一下,令师是哪位?”
陈奕花疑惑的看着白帆,这人难道是自认医术不行,想另拜师了?自己的师父应该算是老大吧,从一开始就是老大在教授自己的医术。可老大似乎并不想暴露医术,那要如何回答呢?
在思考的时候,李若云问道:“白兄,今日有劳,也不用绕弯子了,直说有什么目的吧?”
陈奕花点头附和:“对啊,不要绕来绕去的,究竟有什么事,就说吧。”
白帆也没有再隐瞒,终于说出了目的:“不瞒二位,白某一直在找寻医术高超之人,以救治家师。”
“令师如何了?”
白帆脸上露出了沉痛的表情:“家师昏迷多年,一直未曾找到病因。本想利用南国进献给普国的‘医疗圣虫’治疗,哎,谁知竟是······”
李若云摸摸鼻子,并未再言语。心中却在考虑着:是否要将夺命蛊虫给他?
陈奕花一听有病人看,立马就兴奋了,拍着胸脯:“疑难杂症啊,我喜欢。等这边的事情安顿下来,我陪你去看看,放心,有我在定能治好你师父。实在不行,还可以找神医嘛。”一高兴,将老大给出卖了,还好未说出老大就是神医。
白帆听此,从座位上一下蹦起来,抓住陈奕花的胳膊:“你,你认识神医?”
“这个······”陈奕花心虚的看了李若云一眼,“咳咳,算是吧。不过,他经常神出鬼没,我也找不到他人。”
白帆也没在追问关于神医的事,心情极好的道:“好。有本医圣在,定能将你的医馆打理得好好的。”
白日,陈奕花和白帆去医馆,晚间二人回到国师府讨论医术。把李若云忘在了一边,倒也乐得清闲了几日。
很快,到了皇上宫宴(为了庆祝李若云任命为国师)的日子。李若云、陈奕花和白帆带着端、杏、桃、槐四个丫鬟从国师府出发。
一路上,都能听到百姓对国医馆的称赞:服务好,收费适宜,尤其是医圣和国医还亲自坐诊······
“呦,做得不错嘛,这么快就名声在外了。”李若云毫不掩饰的称赞。
陈奕花昂起头,骄傲地道:“那是。要做就要做最好的,这不是老大你说的嘛。”随后,又有点紧张地拉着李若云,“宫宴我能不能不去了啊?”
李若云似笑非笑的看过来:“嗯?”
“老大,你看,咱医馆已经开启了,还是皇上帮我们做的免费广告,现在已经无人不知‘国医馆’了,就没必要再去宫宴上认识其他大臣了吧?”陈奕花可怜兮兮的说着。
李若云当然知道,依照这丫头跳脱的性子,哪里是不想去,只是心中害怕而已,毕竟是要见天子的。
隧道:“我们的陈国医当然不用去认识什么大臣,只不过去吃个饭而已,那里可是有无数美食、糕点、水果哦,比方说: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卤煮咸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什锦苏盘、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
每说一样,陈奕花都要流口水,最后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害怕,擦了擦嘴角边不存在的口水:“去,我要去。”
白帆看着说笑的二人,也加入了进来,还讲了一些宫中礼仪及一些大臣的情况。说着说着,就到了宫门口。
赴宴的人还真不少呢。瞧,宫门口已经停了无数的轿子和马车。到了这里,就只能步行进入了。
“哎呀,这不是医圣大人吗?”一个声音从旁边响起,接着一个偏旁男子带着其家眷走了过来。
“王尚书,幸会。”白帆当即回礼。
二人边走边聊,王尚书:“医圣大人,我最近总感觉身体不适,吃了药也不见效果。你可否给我瞧瞧?”
陈奕花始终记得老大说过的,来此仅是吃饭,不用认识他人。于是,道:“我们今日是来吃饭的,不谈公事。”
拉着白帆和李若云就朝大殿方向快步而行。
白帆回头:“王尚书,有事可来‘国医馆’。”
王尚书:我就这么被无视了?我谈的也是私事,不是公事啊。
跟着来的一个丫鬟拍了下脑门:“奴婢想起来了。他,他就是国医。”
丫鬟的一声惊呼,又吸引来其他人:“国医?皇上赐匾的那个国医?”
一时间,大家都知道医圣和国医都来了宴会,且国医的脾气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