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和红袖因为是女眷,所以不得进入少林寺内,只能在寺外等候。陈雨安便想自己先下山去,高兴泰见了,不放心立刻开口说道;‘’雨安妹子,你等下我先去取行李,我和你一起下山。陈雨听完,笑吟吟的说道;‘’我下山只不过翻几个山头,那能出什么事,再说了你轻功不如我,你陪我下去,不是耽搁了我的时间了么?一会儿你再和先生一起回绿柳小院来。
高兴泰哈哈笑道;‘’那你躲过人多的地方,千万要小心 。我随后便下山来寻找你。陈雨安掩嘴轻笑点了点头,转身往山下走去。群雄刚刚离开不久,有不少和尚在山中巡游,陈雨安虽然有武功在身,还是觉得不与人碰面最好,便是选择山路小道,慢慢已经走到了少林寺后山脚下。眼看翻过这个山头便能回到绿柳小院与哥哥相见。脚步更是加快了几分,突然听到有水流滴滴声,前面有条山泉水。正感觉有些口渴,便走到泉水边上,洗了洗小手,捧起一把水喝了起来。突然身后一声传来一声咔嚓响声,转头一看,一个黑衣瘦小身影出现在身后,一句话没说,手里射出一个弩箭。正中陈雨安右胸上,一瞬间鲜血长流,陈雨安想努力转身过去看清楚贼人,只觉得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整个身子坐不住,直接栽进了溪水里。
那道瘦小的黑衣人在小溪边站了一会儿,看见血水渐渐染红溪水,这才转身,几个跃身,便离开了此地。
高兴泰随着段正淳进入寺内,他一心想要跟着陈雨安去,也不与众人谈话,便自己走到房间去取行李。他本来也没带多少行李,只是将想要下山的话告诉副将,请他转告段正淳。便拿起桌子上的佩剑,手里提着行李,转身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哭泣声音。他吃了一惊,心里想道;‘’怎么会有女人在少林寺内哭泣,便停住了脚步,侧耳听了起来,只听见一声妇人声音说道;‘你那没良心的爹爹我是指望不上了’,好不容易才寻找到你们姐妹两人,你们怎么又忍心从我身边离开,怎么能让我伤心难过。一个女子声音说道;‘’妈妈,你别担心我和阿紫的安全,我们一直在一起,我会照顾阿紫的,不让她出什么事情。那妇人又说道;‘’你还说,阿紫被那星宿老怪抓了去,要不是萧峰出手相救,你妹妹哪里还有性命在。
只听见另一个脆声声的女子说道;‘’我才不要和你们在一起,整天还要看你和爹爹卿卿我我的,羞不羞人。阿朱只想跟着萧大王那个蛮子,阿朱也不管我,我只有自己照顾自己啦。高兴泰听到这里便不想听下去了,那妇人很明显就是段正淳身边做男装打扮的软侍卫,原来他们还有两个女儿,这是人家的私事,他也不好再听,转身便悄悄离去了。
出了少林寺大门,只见几个小和尚在扫地,四周却没有看到红袖身影。高兴泰又不愿意在回到寺中,便问了个小和尚,小和尚摇摇头表示没看见。无奈之下只好寻找了一个地方等着。转头一看,墙角有棵枣树,枣树上还有不少果子,树下有几个石凳子,几步走到石凳子上坐下 ,抱手闭上眼睛慢慢等着。突然头顶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抬头一看,只见是红袖用枣核砸他,便开口说道;‘’我就知道你爱瞎乱跑,还好我在这里坐着等你出来。红袖东张西望了一会,这才问道;‘’兴泰哥你不是要去寻找雨安姐姐吗?怎么在这里等我。高兴泰笑着说道;‘’是啊!但也不差这一时半刻时间。等你家先生出来,我们一起回去。
张子安与老僧问完话,思索了一会儿,便独自离开了少林寺。走到半山腰时 ,碰见了十几个乞丐,这几个乞丐拱手向他问好,其中一个开口说道;‘’张公子,可有看见我那丐帮叛徒庄聚贤?张子安回道;‘’不曾看见,为首那乞丐接话说道;‘’公子高义,那庄聚贤杀我帮几百兄弟,此仇非报不可。若是公子见到庄聚贤,请公子就地留下一个记号。说完,从地上捡起几个石子,三个横放,一个竖着放,又开口说道;‘’公子高义,丐帮数万十兄弟在此谢过了。说完抱了抱拳转身就走了。
为首的人是丐帮长老之一宋长老,他正在带领众人到处寻找庄聚贤。不想碰巧看见张子安一个人行走。心里想道;‘’此人武功高强,又和少林寺关系相交不浅,若是与他交好,应该是一大助力。便上前借口询问庄聚贤的事,给了丐帮的暗号,卖了个好,也混了个熟脸。若是对方愿意帮忙抓住庄聚贤 那就是最好不过了。
张子安见几个乞丐走远了,不愿意与他们走一条路,便换了一个方向走。走了半里多路,便看见一处树木制作的房屋,房前摆放着纺车农具,只见纺车上积满了灰尘,农具堆放得乱七八糟。房间内隐隐传来收拾房间的声音,想来是有人在房间收拾整理。房屋前约有一条宽半米的小道,张子安跟着小道走了进去。这时房间里的人刚好把门打开,沉重的脚步声音传来,那人惊喜地开口喊道;‘’张兄弟,张兄弟,你怎么在此地。张子安抬眼看去,原来是萧峰,张子安一愣,心里想道;‘’原来是走到了萧峰老家。随即便是朝萧峰笑了笑。
萧峰开口说道;‘’这里是我以前的家,我义父义母的家,我在这里生活了三十多年。张子安侧头看向萧峰,只见他注视着屋内的一切,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心里也是一叹,他亲生父亲杀了他养父养母,这个仇想报也报不了,还真是一件惨事。只能开口劝道;‘’萧兄弟节哀,逝者已逝,我们都应该往前看,或许明天会更好‘’。萧峰走到床上坐下,又到处摸了摸。长长叹出一口气,似乎要将心里的郁气吐出来一般。这才开口对张子安说道;‘’咱们找个地方喝酒去。张子安挑了挑眉头,见他脸上一片凄苦神色,便说道;‘’我在对面山下有一个院子,你可以来我院子喝酒,萧峰微微点头,便带领着张子安出了房门,将门锁上,二人这才下了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