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还是挺快的,上面说富明市知名女主播直播过程中,演员离奇死亡,经调查没有任何线索,死者在医院离奇失踪,现在警方还在调查。
在医院离奇失踪?看到这几个字眼,我皱起了眉头。
看来那个叫志明的年轻人不见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心中虽然有点疑惑,但这件事我是不会主动出手的。
我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夜里又开始进行冥想,在休息的过程中同时一起修炼,我发现自己的修为已经越过风水师傅的级别了,马上就要到风水大师了,但却还是差点了什么到达不了。
第二天我的手机却响了,发现是个陌生号,我就直接挂了,继续睡。
可这个电话挺难缠的,明明我不接,它还是打了过来,我继续挂了,直到第三次我还是挂断,还想关机呢,可就在我快要关机的时候,微信那突然发来了一条好友添加的信息。
“我是黄芷柔,大师求求你加我一下!”
黄芷柔?这家伙怎么会有我的电话和微信,奇怪了。
我马上按动了添加,发了个信息过去:“你怎么知道我联系方式的?”
“我和杜永成是认识的,我现在就在他的公司上班,知道我的事情后,他向我介绍了你,没想到你就是昨天跟我说话的那个小哥,对不起了,之前是我的不对!”对方打字回复说。
原来是杜永成那家伙介绍的,看来我帮了杜家,他又给我带来了生意。
我直接发了语音,不想打字,一接通黄芷柔马上说道:“大师,我遇到麻烦了,你知道我们到了医院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请说!”我回答。
“那天我们到了医院,我男友志明哥就被送到急救室了,可是还没急救几下,急救室里就传来了惊呼之声,本来我们还以为怎么了,谁知道才来到急救室的面前,好几个医生就连滚带爬地出来了,我们连忙问他们怎么回事,他们才跟我说,病人没了,志明哥其实不是消失了,而是整个人变成一种白色泥浆了!”
“白色泥浆?你们去过什么地方直播吗?”我问。
“这件事我得亲口跟你说,事情很复杂,你可以到我家一趟吗?”
我考虑了一下觉得可以,就让她给我发了个地址,我马上叫了老黄,告诉他有事情处理,让他跟我走一趟,他马上起来了,接着开了自己的车送我去黄芷柔家里。
这是一座还算可以的别墅,带着绿叶和庭院,还能听到里面传来哇啦啦的水声,环境不错,看来这个黄芷柔在直播行业混的不错。
我敲了一下门说:“我来了!”
我的话音刚落,屋中就有人来开门了,正是黄芷柔,她今天穿着一件蓝色低胸睡衣,雪白的事业型展露了些许,迷人的秀发卷在了背后,还散发着一股股清新的洗发水香味。
显然她刚才是沐浴了,现在中午,她竟然这个时候洗澡,我有点疑惑。
看到我们来了,她就招呼我们进屋,接着她好奇地问我:“这个老先生是你师傅吗?陈大师?”
估计杜永成跟她说了许多我的事情,现在我感觉黄芷柔对我的态度彻底改变了。
我还没说话,老黄就回答道:“我是他的下属,我叫老黄!”
“找那么老的人给你打工?陈大师你真行。”黄芷柔称赞了一句给我们沏茶,但她的手才一动,我的锁魂眼自动就产生反应了,我竟然看到她的手臂都是一些白色的泥浆,正在从她的衣袖中涌了出来,流到了茶杯中。
这种茶谁还敢喝呀,但黄芷柔似乎一点也没有察觉到不妥,我却忍不住说道:“你身上!”
“怎么了?陈大师?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黄芷柔被我这样一说,顿时手臂颤抖了起来,手一松茶壶就直接扔在了地上炸开花了。
可是黄芷柔由始至终都没有发现不妥,我说没什么,帮忙收拾茶壶,接着又跟黄芷柔说:“你们到底去了哪里?”
“这件事应该发生在一个星期前了,当时我们几个为了直播室的热度,去了高港市一片废弃的工地,那里传闻一开始的时候要做一所医院,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停工了,之后工地一直出现诡异的现象,多个开发商想利用那块地结果都失败了。”
“那天我们在工地附近到处溜达,拍摄了许多视频和照片,走到工地的某个地方,志明哥无意中撞到了一尊石像,我们都有点害怕,但他却不断咒骂那石像说它把自己吓倒了,他一脚把石像砸碎了,里面流出了许多白色泥浆,后来志明哥在医院里竟然也变成了那种泥浆了,陈大师,本来这也就算了,昨天晚上我回到家里,竟然发现满屋都是那些泥浆,我本来以为是怎么回事,却发现是一场噩梦。”
“之后我就找老板,也就是杜永成请假,他知道我的事情,又多询问了几句,我无意中说了出来,他才让我打电话给您!我们当时虽然没有破坏那石像,但我感觉那种不详的迹象正在靠近我了,我不想死,我不想好像志明哥这样!陈大师,你一定帮帮我,我不想死呀,我还这么年轻!”
黄芷柔拉着我的手焦急地说道,都差点要跪下来了,可见她现在有多害怕。
“你先起来,既然我来了,就会想办法帮你的!”我扶着黄芷柔的手说着,让她不要担心了。
但却在她在地上不愿意起来,我只好扶起了她安慰道:“不会有事的,我会尽力的。”
“陈大师你一定要帮我,这件事拜托你了。”黄芷柔恭维道。
我颔首在她家到处扫视了一眼,但不见有邪祟的气息,那问题就不在她的家里,而在她的身上。
之前她们几个都接触过那石像,这证明原因就在那石像里,我问黄芷柔:“你还记得那片工地的具体位置吗?”
“怎么了?你要去看看吗?”黄芷柔跟我说着然后认真地盯着我看,我说当然,不然问题就解决不了。
我们先离开了家里,黄芷柔有车,她开着我朝着之前那片工地进发,运气不好的是,我们才刚才出来,外面就开始下雨了,夜幕也开始降临了。
黄芷柔看着车窗外的雨景紧张地跟我说:“我们还要继续吗?”
“当然,只有在夜里邪祟才会出现的,你莫慌,遇到什么情况我都会保护你的。”
“那谢谢你了,陈大师,要是你帮我躲过一苦,我这辈子给你做牛做马。”
“别说的那么夸张,我只希望你好好的活下去。”
我们聊着不知不觉就来到富明市的郊外了,这一带都是一些没有竣工的厂房,黄芷柔说那工地离这里不远了,我让她小心点开车,大概在10分钟后,她就在一片有许多坑坑洼洼的泥地附近停了下来。
幸亏车内有雨伞,不然我们就这样出去,估计就变成落汤鸡了,她给我递过来一把雨伞就说道:“陈大师,这是你的!”
我接过雨伞答应了一声,打开车门的同时撑开了雨伞,很快黄芷柔也跟着下来了,她也撑着一把粉红色的雨伞。
这场雨看起来还挺大的,天空乌云密布,大概要下好一段时间了,我们没可能在这样等着,只好继续前进了。
我们的车在工地外面的一棵柳树旁边停靠着,我们离开柳树后没多久,很快就走进了一片森林当中,黄芷柔跟我说:“陈大师,过了这片森林,不远处就是一块工地,那里有许多半个人高的楼房,看起来当时应该计划建设医院的,但都没有成功就出事了,接着无论那个开发商过去,都无功而返,还出现了许多灵异事件。”
关于这块工地我在网上查询了一下,不查不知道,查了我发现网上竟然真的提及过这片区域。
说是这一带本来曾经也建设过一个精神病院,但由于战乱,病院被倭军的轰炸机摧毁了,那里弥留了不少的地缚灵,它们在工地一带不断穿梭,寻找生人来吞噬,试图重生,所以就有了后来频繁出现的灵异事件。
抗倭时期的精神病院?看起来挺诡异的,但这种记载估计都有民间好事者添盐加醋的成分,我只能当故事看看,具体那片工地是咋回事,我还得自己去摸索。
越过森林后没多久,我果然不远处有许多低矮的建筑,还有一台已经长满铁锈的起重机停靠在一些地幔的附近。
另外是一台已经很久没有使用的压路机,它的轮胎上都是泥巴,但被雨水冲刷着开始慢慢地脱落了,看到周围死寂荒凉的环境,黄芷柔突然紧张的不行,小心地靠近了我说道:“陈大师,我怕!”
“别紧张!”我说着黄芷柔收起了自己的雨伞直接钻进来了,还用力拉着我的衣服,我看现在她这样,只能一起用一把雨伞了。
我打开锁魂眼在工地附近到处扫视着,就好像一台扫描仪一般,我看到附近出现了无数的邪气,它们都缠绕在一排排低矮的建筑附近,特别在起重机下方过的地幔之中汇聚了许多。
也不知道那地方是不是有个什么邪祟,我和黄芷柔一起往那边走,她却跟我说:“当时我们在起重机附近发现了石像,那碎掉的粉末应该落入道地幔中去了。”
“是么?”我随便回答了一句,彼此就冒着雨来到起重机前面,我驻足在这里抬头一看起重机,竟然发现头上湿漉漉的影子正在匍匐着,它正在起重机的顶部俯视着我们,身上都是白色的泥浆,从头顶一直低落到地幔上。
这里的地被挖的很深,都见到地幔了,它们一直地流淌着,旋转着,把周围的一些泥沙都卷进一个深渊的空间里,这个深渊就在地幔的中心,仿佛那个地方有一张能吞噬一切的嘴巴,我正在看着头顶的影子,它仿佛也注意到我了,但它没有动,一直趴着,懒洋洋的,一点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就如同一条正在睡懒觉的臭虫。
发现我抬头看着起重机的顶部,黄芷柔也往上看,但她是看不到那邪祟的,她好奇地问我:“陈大师,你在看什么啊?”
“那顶部有东西,身上都是泥浆,估计它就是让你老是做噩梦的邪祟。”我回答道。
“真的?我怎么看不到?”说着黄芷柔躲在我的背后不敢动弹了,我拿出一瓶牛眼泪喷雾在她的眼睛上喷了一下,很快她就看到那影子了,她顿时吓得颤抖不已,身子哆嗦的如同筛糠一般。
庆幸的是,我们不去招惹它,那影子也不动,就这样趴着盯着我们看。
“是它!那女人身上穿着护士服!”
“你见过?”我惊讶道。
“那个时候,就在我们打碎那石像之后,我们继续在那些低矮的建筑当中到处摸索,拍摄照片和视频,途中我们在一座危楼附近迷路了,我们走了很久发现都没有走出去,这里有许多残旧的病房和手术室,看起来这里曾经是医院。”
“当时我和志明哥他们到处找出口,但每次来到医院门口的时候,我们又会回到原来的地方,我们试验了好几次都这样,后来大家都害怕的不行,志明哥却恼火地乱骂,谁是有人在跟他们恶作剧。”
“可我们都知道那是鬼打墙,我们真的中招了,遇到什么灵物了,当时我们都害怕的不行,只有志明哥还有胆量咒骂,可就是他这样乱骂一通,我们后来就走出来了。”
我说:“没错,有些邪祟是害怕人说脏话的,当时你们的运气还不错,那你还记得那医院在哪里吗?”
黄芷柔到处看着工地附近的环境,却摇摇脑袋说:“记不住了,但我记得医院就在工地当中的某个位置,我们找找吧,一定可以找到的!”
她说着,我再次认真看起重机上方,竟然发现刚才那趴着的东西不见了!
黄芷柔也注意到这一点,她顿时紧张了起来,正想说什么,就被我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