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魔师,云和镇,怕是要出大事了!”余徽的脸色格外的难看,就是因为知道战魔有多么的难搞,自己的心里才会这么的着急!
“自信点,把怕是去掉!”桑稚使劲的拧了拧男子的腰间,发现拧不下去,又换了一边。江璃感觉到女子的不悦,终于让开了。
余徽听了桑稚的话语,脸色又白上一分。
“有多少战魔?”阮淮眉心紧蹙,瞬间觉得棘手了起来。
这可不是小事,毕竟战魔的战斗力不容小觑,若是遇见修为和自己一般的,那是一场硬仗了!
“十几人!”余徽闷闷的说着。“可是这也只不过就是我们探到的一个大概!”具体有多少人,余徽还真是不确定。
“若是十几人,事情似乎也没有那么的严重!”桑稚的双手托着下巴略微的思考了起来,书中似乎也没有特别描写这云和镇,说明也不是什么大事件。
应该不可怕!
“我们就这么几个人,战魔的平均修为差不多就在四阶!”谭明的嘴角微微的抽了抽,视线来回的望向在场的几人。
江璃和仲黎这两个人的修为就不用算了,桑稚因为要进阶,也不可能去了。
所以真正的战斗力也就只有自己,阮淮和阮梦,这怎么去打对面的十几个人?
其中还不乏厉害的战魔,这根本就是一场苦战。
“加上这些怎么样?”桑稚抽出大把的黄符,一瞬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这是……”仲黎倒吸了一口冷气,上前拿过桑稚的符,全部都是各种符,其中一些无用的,却也有不少保命的符。
有钱,太有钱了!
就连阮淮这种见多识广的人看着面前的符都不住一阵心颤,桑家对桑稚的宠爱,真的是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这么多符,想来是很早以前就已经开始准备了!
只是,用在这种场景上,终究让人觉得有一点浪费!
“早就知道桑家有钱了,想不到还真的挺有钱的!”谭明不住轻笑,抽出仲黎手中的符,视线望向那符,瞳孔微微一缩。
他们这种符不到不得已的时刻都不会拿出来,桑稚竟然轻而易举的就拿出来了。
他现在换家族还来得及吗?
“桑少主,您看您还缺师弟吗?”仲黎望向桑稚的眼神微微发亮,那小模样逗笑了桑稚。
江璃微微的侧过头,冷冷的看向仲黎,一个侧身挡住了桑稚的身影。
“怎么这么小气,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仲黎被江璃的视线愣住了,低下头心虚的说着。
其实自己还真是有点心动!
“我看你不是开玩笑,这是认真的吧!”阮梦微微皱眉,扯住了仲黎的耳朵,咬着牙说着。
“师姐,师姐,疼,疼!”仲黎直接出了痛苦面具。“轻点,轻点,我爱阮家,我怎么可能背弃阮家呢!”仲黎踮着脚,只希望女子能够拉的轻一点!
“桑少主的好意,我们心领了!”阮淮抽回仲黎和谭明手中的符递给桑稚,“只是这些东西太贵重了!”
符有多么的重要阮淮是知晓的,除却一些小符,那些保命的符全是符师的血和灵力制作而成,有时候制作一张符可能会让符师长达数年无法使用灵力,所以长期需要灵石来补充灵力,这也就是为什么符这么的难得了。
符有价无市,自己这么能够这么轻易的就拿走桑稚的东西呢?
桑稚默默的看着手中的符,心里也明白。
这个世界的玄派一共分为三种:
魔师、符师、器师。
魔师就是他们这种运用灵力去战斗,符师是用灵力写符来战斗,而器师就是用灵力制作各种兵器来战斗。
三者互不干涉,却息息相关。
符师需要的灵力是木灵力,代表生生不息,而器师需要的是铁灵力,所以也并不是谁想要当就能够当的。除非你还具备其他的灵力。
桑稚是全系,也是可以尝试这两种职业的,但是桑家出的概是魔师,就桑稚这种天分,是不可能做这两种的,魔师更能够发挥出桑稚的天赋!
桑稚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却也佩服阮淮的气节,这更能显示出,阮淮是一个值得交的盟友。
“刚才的震动和这些魔人有关系吗?”桑稚转开了话题,刚才的震动着实让人不能够忘怀,毕竟动静实在是太大了!
“那震动就是这些战魔弄的,刚才的震动是因为他们在云雾山上弄出了一个巨大的裂缝!”余徽叹了一口气,那裂缝十分的巨大,所以才会发出巨响!
“弄出了一个裂缝?”仲黎倒吸了一口冷气,云和镇一眼就能够望见的云雾山有多么的大,大家都清楚,一个巨大的裂缝,那么那个裂缝得有多么的大啊!
“这些魔人究竟想要干什么?”桑稚眉头紧皱,双眸带着不解。
这个时候书中的男女主都还没有出现,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才对,毕竟大事只有在男女主出现的时候才能够凸显出两人为这社会做的贡献,然后受人推崇走上人生巅峰啊!
“不如,去探探!”阮淮略微思索了一下,轻声的说道。
众人一致决定晚上行动,桑稚是没有准备去的,可是江璃这一次却一反常态一定要去,桑稚拦不住他,给他扔了一些符这才放他走。
她还偷偷的给阮梦塞了一些,毕竟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警惕一些总是没有坏处的!
直至天一黑,一行人这才离开。
桑稚站立在窗边,手中把玩着梦魔附身的匕首,夜间的寒露降到女子的身上,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门口才传来一阵响声。
江璃一进门就见女子站立在床边,冷色的月光照在女子的侧脸,使得女子好似那清冷的月下仙子,让人心尖一颤。
“回来了?”桑稚双手环胸,清冷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响起。
江璃疾步向前,忽的伸手一把将面前的女子牢牢的禁锢怀中,她身上那雪莲香让男子嗜血躁郁的心情瞬间消散。
“怎,怎么了?”桑稚诧异的瞪大了眼睛,闷在男子的怀中轻声的问着。
“我,看见他们了!”
‘咚’,手中的匕首落入了地面,发出一声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