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我还在床上美美的睡着觉时,便被碧珠惊慌地叫了起来。
“六皇子妃,那个太子侧妃让你去太子府一趟,不知道又打着什么主意?”碧珠一脸不安的说道。
我睡眼朦胧,被这么一说我便无所谓的说道:“她一天到晚找事情,不管什么主意,别让她或者她府里的打扰我睡觉。”我转过身继续睡觉。
碧珠便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关上了门,“既然三小姐不要去,那便不去,让三小姐不开心的人或事通通都远离”。
另一边的太子府内,楚芸儿是左等右等也不见叶清音过来,她心里有些着急了。
“我让你们去叫人,人呢?”
“回楚侧妃,我们早已去叫过了,也不知道为何到现在还没来。”一个侍从战战兢兢的说道。
“真是没用,拖下去打十大板。”
“侧妃饶命啊!”这名侍从边被拖着边嘴里喊着饶命,真是一副可怜的场景。
楚芸儿对着雪儿喊道:“你去叫,叫不过来连你一起罚。”
雪儿也丝毫不敢犹豫,直接应了一声便去了六皇子府。
来到六皇子府,雪儿也是颤抖着走了进去,怕六皇子妃不愿意,回去后免不了又是一顿毒打。
见到碧珠,只听说六皇子妃还在睡觉,不想任何人打扰她。
雪儿便一直在门口等着,等着叶清音醒来,不然她哪里敢回去。
等我睡到自然醒后,便走出了房门,就看到雪儿在门口等候。
“皇子妃,楚芸儿这身边的丫鬟就一直在门口等你,让她回去也不回。”碧珠无奈的说道。
“六皇子妃,你就跟我去一趟吧!不然我得被挨打。”雪儿委屈地说道。
我看她那可怜的模样,也实在看不得别人受苦,只有答应了她。
带着碧珠一起走进了太子府,“皇子妃,原来你之前就住在这里呀,碧珠可算是见到了。”
楚芸儿已经在大堂之中等着我们的到来。
她的眼睛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叶清音,你派头是真大呀!从清晨开始请你,到现在都快午时了你才出现,是谁让你如此不尊礼数的?”
“对你?我何必需要礼数,你作为太子的侧妃,不是更应该学会如何礼貌对人吗?既然你自己都做不到,那何必为难别人!”
“真是伶牙俐齿呀!怪不得太子和皇子都那么喜欢你,你说我要是把你舌头拔下来,脸上划条疤,他们还会对你如此吗?”
这下碧珠可闲不住了,“楚芸儿,你真是恶人,你迟早有报应的。”
“我跟你主子讲话,有你说话的份吗?”楚芸儿恶狠狠的望着她,转而看向我说道:“叶清音,你真是有手段啊!无论你身边的谁,皇子也好,侍从丫鬟也罢,对你都是一片忠心。”
“楚芸儿,那是你永远都把你身边的人当做是下人,而不是朋友,总是以打骂来让他们屈服,这样是没人愿意留在你身边的,就算留着了,便也不是心甘情愿。”
楚芸儿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叶清音,我不需要,我只追求我自己舒服与否,而他们就是应该来服侍我的,当做是朋友?不可能。”
“楚芸儿,如果以后你遭人背叛,那也是你自作自受。”
她瞬间用一种充满杀气的眼睛看着我,“少废话,来人,把六皇子妃的脸给我毁了!”
说完这句话,见一名侍从手上拿着明晃晃的刀朝我走来。
“楚芸儿,你卑鄙,放了我家皇子妃,不然六皇子绝对饶不了你。”碧珠被人抓住了手脚,拼命大喊着。
“这丫头实在是太烦了,给我打。”
“楚芸儿,要杀要剐随你便,放了她。”我吼道。要不是我手脚被抓着不能动,我就跑过去了。
“好一个主仆情深啊!不急,你们都有。”
我用狠戾的眼神看着楚芸儿,“我不会放过你的,动我可以,动了我身边的人,我一定会一步一步的讨要回来。”
就在这时,太子回来了,看到这一幕,急忙上前呵斥道:“放了音儿和她的丫鬟。”随后用那极其冷漠的眼神望着楚芸儿,“你胆敢动她一下,我便让你不得好死!”说出来的话瞬间结冰,让人不寒而栗。
接着那些人便放开了我们,离洛大步的走到我这里来,将我扶起,他的眼神竟又说不出的爱意,“音儿,对不起,让你受罪了。”
我也真的很想就这样一直被他拉着,可是我现在的身份不适合,我便赶紧推开了他,嘴里带着陌生的语气说道:“太子,谢谢你救了我们。”
等我快走出了太子府,离洛便追了上来。
“音儿,我们现在便出发去楚府,查探楚将军。”
“现在吗?大白天的是不是比较麻烦。”我一脸疑问的问道。
“不会,你和六弟身着黑衣去,我借着去看岳父的名义过去,顺便找他聊些国家政治内容。”这样不会有一丝察觉。
我朝他点了点头,便朝六皇子府走去,一路上我们默默无言,只是感觉到有一种非常火热的目光正在看着我,我不敢抬头去看他,只能低着头就这样默默地走着。
到了六皇子府,子沫见我回来,看到旁边还跟着离洛,心里便有一丝的不悦。
“三哥怎么来了呀?”
“不是说要去查探楚将军的吗?那么我们现在就去。”
六皇子这下放下了心来,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也是,那我们换好衣服便过去。”
“六弟,白天会比晚上危险很多,你一定要在音儿身边保护她,我去找楚将军就当有要事商议,趁他不备便从他衣服上把钥匙拿下来,然后过来跟你们汇合。”
“好,那你也要万事小心。”子沫看着他说着。
离洛驾着马车,轻而易举的出了宫门,话说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挺闲,也是无比的舒服。
来到楚府,我和子沫便登上了屋顶,看着离洛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府里的人一个个的向他哈着腰,很是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