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可以。而且我不用测就知道，这些补品里都掺了轻微含量的毒，服用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感觉，但随着毒素的积累，再健康的人也非死即残。】
“……”慕言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那你不早点告诉我？”
系统：【……剧透真的会扣工资的。】
慕言终于忍不住了：“钱是你祖宗啊！！！”
系统：【……不瞒你说，是的。】
慕言捂着胸口缓了缓，心想自己冒着回不去的危险来这里做任务，不也是为了钱吗，虽然不能苟同系统的行为，但勉强可以理解。
毕竟系统也是要喝机油的，听说82年的机油死贵。
空气安静了片刻，慕言的情绪也平静了下来。
他之前就已经对张清起了疑心，这下子完全确认了，也并没有觉得太意外，只是越发心疼秦尚。
是什么样的原因，让秦尚在明知道对方给他下毒的情况下，却还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是被人威胁了吗？还是……
慕言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下楼看看。
此时，张清还在和秦父秦母愉快地聊着天，秦尚坐在旁边低头看手机，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可能秦尚就是这种不苟言笑的性子，但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慕言十分清楚，那只是秦尚封闭自己的一种方式。
——或者也可以说，是迫不得已的伪装。
毕竟，人生在世，能随着自己的性子去做的事，寥寥无几。
大多数情况下，还是要戴起面具做人的。
慕言几步走到秦尚身后，似乎是感应到他来了，秦尚转头看了他一眼，虽然什么都没说，却伸过手来，攥住了慕言搭在他肩膀上的手。
慕言心绪微动，用拇指轻轻蹭了蹭秦尚的手背，秦尚也用手指轻轻攥了攥他。
“啧啧，”张清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忍不住调侃道，“你们这感情可真好，腻腻歪歪的甜死人了。”
慕言只是笑，没说话。
倒是秦尚回应了几句，然后秦父秦母又接过了话题，问张清有没有合适的对象，打算什么时候结婚之类的。
张清对于长辈们的催婚避之不及，随便应付了一下，便又看向秦尚道：“小尚，这次我拿来的那些补品都是深海的，星外限量供应，有钱都买不到的，对你身体恢复有很大帮助，你可一定要按时服用啊。”
“好。”秦尚淡淡应道，“谢谢。”
“一家人客气什么，应该的。”张清顿了顿，又貌似随意地问道，“上次给你拿来的那些补品，你都吃了吗？”
“吃得差不多了，”秦尚道，“就还剩一点了。”
“那刚好能接上啊！”张清挺高兴似的，“这种东西你一定要按时吃，效果才能更好。”
秦尚淡淡应了一句：“好。”
接下来，秦父秦母便开始夸张清如何如何懂事，又是如何如何优秀，星外最高级别的医药公司研发工程师，万里挑一的人才岗位，愣是被她凭着自己的能力考进去了。
这么多年过去，张清的职位也涨了几级，从普普通通的研发工程师，升级到了研发总管，待遇自然也是水涨船高。
的确是很优秀的一位女士。
但慕言却从中隐约看出了更多的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