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茹争分夺秒地坐上电梯,出了电梯之后便一口气跑到了客房的最后一间。
来不及歇息,便开始大力地敲起门来。
但是里面始终是没有人回应,这着实是让李婉茹吓住了,难道说住在客房里面的人已经昏倒了,没办法给自己开门了,此刻地她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但是自己没有拿备用钥匙。
为了给客人争取时间,李婉茹便又冲刺下去拿上了备用钥匙,同时也调取了一下420房间的客人信息,这样的话,便可以第一时间拨打抢救电话了。
但是这一看不要紧,电脑上的信息显示的竟然是空房间,这就意味着空房间里没有人住,可是刚才明明是420的紧急铃声响起来的啊。
一时之间李婉茹从错愕到惊疑,再到有些害怕,但是电脑上显示的的确是420房间响的铃声。
难道是打扫卫生的大姨不经意之间碰到了呼叫铃,亦或者是大姨偷偷去房间里休息不小心触碰到了?
想到这里李婉茹便有些放心下来,神经也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毕竟要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自己多想了,不过转念一想,这些打扫卫生的大姨年纪也都不小了,而且上的还是夜班,万一是打扫的时候身体不舒服,恰巧在房间里休息,感觉更严重了,所以才按铃的话,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
一想到这里,李婉茹便拿起备用钥匙再次冲了上去。
直奔420房间之后,便直接打开房门进去了。
一开门的时候,一股阴冷的气息铺面而来,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臭味,虽然闻起来不是很舒服,但是并没有很刺鼻。
李婉茹刚才跑上跑下的,身上都出了汗,这猛地一到阴冷的房间里,顿时打了个冷颤。
面对黑暗的时候,人总是有些害怕和恐慌的,此刻的李婉茹也不例外。
她壮着胆子喊了一声,“有人吗?”
空荡荡的房间之中,极为安静,甚至有些回音,将那吗字给拖长了音调。
插上房卡的一瞬间,屋子里顿时亮堂起来,但是整个房间的布置和东西都按照要求完整的放在那里,这让李婉茹很是惊奇,屋里没有任何人,并且自己也没有在这么短的时间碰到阿姨。
为了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她立刻拨通了值班大姨王姨的电话,只听电话那边,王姨说自己正在208房间收拾卫生那,刚才有一对小情侣开的钟点房,这刚走,屋子里面弄得乱糟糟的,并且自己已经收拾了半个小时了。
这一下轮到李婉茹震惊了,不是王姨,没人住,房间没有房卡也进不了,那怎么会响铃那,难道是机器出故障了?
想到这里的李婉茹此刻也只能把问题归结到机器出了故障,正当她转身要出去的时候,房间里的灯一阵闪烁不定。
随着灯光的忽明忽灭,420房间的房门竟然离奇地关上了,重重的关门声,加上突然灭灯之后所陷入的黑暗,让李婉茹不由地后退几步,尖叫了出来。
只是在这个时候,李婉茹猛地感觉自己地背后似乎像是有什么东西存在一般,仿佛是一座冰雕一般,极为阴冷,同时刚开门的时候,那种淡淡的臭味也再次漂浮在空气之中。
似乎像是什么东西腐败的味道一般,让人感觉不怎么舒服。
此刻的李婉茹刚想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但是一股无形的力量竟然将李婉茹的手机直接打掉了,要不是房间的地上有一层加绒地毯的话,恐怕手机早都摔碎了。
李婉茹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不对劲,一股无形的恐惧,从心底蔓延开来,整个人顿时都僵在了原地。
于此同时,一股莫名的力量将她推倒在了大床之上。
接着她就感觉到像是一个人形的东西重重的压在了自己的身体之上,她想挣扎,想起身,却感觉自己的身体重若千斤,手臂也抬不起来,眼皮也睁不开。
只感觉有一双冰冷的大手,从自己的脸颊慢慢地抚摸着,并且从脸到脖颈,再到。。。。。。
李婉茹残存地意识告诉自己这样不行,不能够这样,不管是人还是什么,都不能让他得逞!
可是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听指挥了,就连自己想要拼命叫喊,却发现声音就像是被堵在了自己的喉咙之中,完全说不出来。
一声轻浮地略带嘶哑地轻笑声音,凭空在房间之中出现,而那冰冷的大手依旧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而自己的衣服似乎也被褪去。
“不要,不要!”
李婉茹挣扎着嘶吼着,却也只是发出两声闷响。
不甘和屈辱的眼泪渐渐地从眼角滑落,却也无能为力,突然一股刺骨锥心的疼痛感和撕裂感让李婉茹痛昏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连续不断地手机铃声这才让她清醒过来,她刚想起身,却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似乎整个人像是被什么重东西碾压过一般。
她挣扎着坐了起来,捡起地上的手机,这才发现原来都是白天值班的经理打来的。
敷衍的说了几句之后,已经错乱到不知如何是好的李婉茹这才有时间查看一下自己的情况。
只见房间门依旧是关着的,房间之中的物品摆放也都是和昨天进来的时候所看到的一模一样,唯一有变化的便是极为皱褶的床单和被褥。
再看看自己身上,原本穿着的衣服已经扔到了房间的地上,整个人都是赤裸着的。
手腕处还有淤青的痕迹,看起来就像是被人死死地抓着一般。
李婉茹地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被人家给强行非礼了,而且还是用极为下作的手段给迷晕了。
尤其是李婉茹站起身来,下面传来的剧烈疼痛,差点让她瘫坐在地上。
巨大的委屈,惊惧,羞耻,自责,无奈种种情绪一齐涌上心间,这让她哭的撕心裂肺。
可是自己不敢轻易地报警,毕竟自己这才二十七岁,还没有谈过对象,若是让别人知道自己被人给奸污了,肯定少不了指指点点的,到时候若是自己谈了对象,纵然隐瞒的再好,万一被人说出去,怕男方也不会愿意。
李婉茹低头看着那凌乱的床铺,雪白的床单上并没有那一抹应该出现的落红,这让她顿时呆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