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你,每天都很想你。”盛知时哑声开口,这要搁以前,他永远不会相信自己会说出这样肉麻的话。
听到这样的话,她心里的甜溢满胸腔,脸颊也红似火。
这男人说起情话来,真是撩人,之前还以为他是一座冰山呢。
她伸手将他脖子勾住,吻了上去,唇齿间却溢出断断续续的话,“你肯定没有我想……”
只吻得盛知时呼吸变重喉咙发干,她舌尖轻轻一挑,感觉到男人身子一紧,她抽身离开。
“老公,我好困啊,先睡一会。”
林愿自顾自躺下,身子一蜷,头枕到盛知时的腿上,打了一个哈欠。
盛知时深深凝视她,想看她又要闹哪一出,林愿侧头避开那道目光。
哼,让你害我胡思乱想了好久,这是你应该得到的惩罚。
盛知时看着枕在腿上的毛绒绒脑袋,不由轻笑,这小丫头是故意的吧?
脑海里蹦出一个词,是之前盛屿初给他看过的一篇推文,好像叫磨人的小妖精?
小时候盛家老宅有过两只猫,它们会舒展四肢摊开肚皮躺在他身边,此时林愿就如午后晒太阳的小猫咪,蜷在他怀里,柔软的不像话,他心头一荡。
他拂了拂她垂落在沙发上的长发,“我抱你回床上去睡。”
“我不,我就要在这里陪你。”林愿嘟囔回答,突然,她重新睁大眼睛,里面满是欣喜,还有一抹羞涩,“他们叫我盛太太。”
他俯身就要吻下来,却被林愿抬手抵住,“别亲了,我怕你一会憋得难受。”
听着娇滴滴的语气说着一点不正经的话,盛知时笑了。
低低哑哑的声音,好性感,加上分明能看出情欲的双眼……
嗯,不行,既然说了要惩罚,就要惩罚到底,不能半途而废。
林愿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可压根不需要演戏,她很快就睡着了,如婴儿般睡得格外踏实。
很快,他就察觉不对劲,她喷洒的温热气息散开在布料里,头还不安分地挪了挪。
血液不受控制地朝一个地方涌去,无法控制身体变得紧绷,他心里没来由地焦躁。
迷迷糊糊中,林愿感觉自己睡到了一个舒适柔软的地方。
心情放松,加之奔波十来天,她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弹一下。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才发现天边已隐隐泛白。
什么时候睡到了床上?
另一侧,盛知时呼吸平稳。
想着他昨晚也睡得晚,她小心翼翼起床,换好衣服,床上的人都没有动弹,索性抓起手机,带上房门离开。
时间才刚好指向六点。
老成没想到这个时间这位盛太太就起来了,“太太,现在需要用早餐吗?”
“不用。起得太早,吃不下。”
看到林愿,大家都很自然地称呼她‘太太’,林愿被叫得不好意思,脸上飞过一抹红霞。
“老成,为什么要叫我,盛太太?”
哪怕说出这三个字,她都觉得脸红心跳。
老成恭敬回答,“先生十天前就吩咐改口了。”
十天前,那是她刚结束盛氏疗养院拍摄的时候,她好像从来没有计较过这个称呼,反倒有些不自在。
这是受宠若惊吗?
“盛……”差点下意识直呼其名,“先生这些天很忙吗?我看他好像很累的样子。”
“工作上的事情先生从来不告诉我们,不过这些天先生在书房都待到很晚。”
“知道了,你去忙吧。”
盛夏的清晨,花园里一派生机盎然。
佣人正在浇水除草,嫩绿的叶子上沾着水珠,如钻石般闪耀。
林愿上前,“可以让我试试吗?”
她从小就幻想自己有一片花园,种上自己喜欢的花,最好再装上一架秋千,微风拂面,伴着花香,她安安静静看书听歌。
佣人看到娇俏的太太朝自己眨巴眼睛,眉眼间都是笑意,把心给她都可以!
“太太,”指了一下旁边一片矮丛,“一会这里有自助浇灌,您小心别淋湿了。”
林愿点头应允。
“休息好了?”
身后突然传来磁性男声。
林愿手一抖,喷头里的水四溅,胸襟处湿了一大片。
“……讨厌!干嘛吓我。”
林愿嗔怪,看向身后,一身家居服的盛知时高大清爽,在清晨的阳光里看起来如王子般。
世界上有多少人才睡醒就这么好看?她心里暗暗嘀咕。
林愿穿着的小碎花背心裙,本是森女系,此刻沾上水,布料贴到皮肤上,隐隐透出婀娜曲线。
男人清冽的目光转瞬变得浓郁。
发现半湿的衣襟下,蕾丝胸衣若隐若现,她逃也似的跑回房间。
刚将半湿的裙子脱下,探手从衣橱里取出裙子,后退一步,就撞上如墙般的胸膛里,她吃痛‘哎呀’一声。
“盛太太,你跑什么?”
这三个从他嘴里说出来,耳朵怀孕了啦……
此时她只穿着一身内衣,被胸衣托起的饱满高高挺起,勾人至极。
察觉盛知时的目光不自觉落在那里,林愿耳尖发烫,睫毛颤得厉害。
要命,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为什么这样站在他面前,她心跳还是怦怦。
答非所问,“你不去公司吗?”
“陪老婆也很重要。”盛知时低语,抬手轻轻摩挲她纤细的脖颈。
他的手指纤长而柔软,滑过一寸寸皮肤,惹得她的身体发软、发烫。
她的皮肤柔滑,触到的一瞬间,他心痒难耐,吻紧跟着落了下来,林愿恍惚地扬起头回应,舌尖纠缠。
他突然停住,眸色深沉看着她,“睡够了没有?要是没睡够再睡会。”
“你说的动词,还是名词?”
林愿撅着红润的唇瓣,声音又娇又媚。
看来是睡够了,有精力开玩笑了。
他扯了扯嘴角,手指轻轻一捻,她只觉背后一凉,胸衣一下子松开,丰腴的胸跳了跳。
“你!”
这不是老司机的套路吗?
这人,什么时候掌握的这项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