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扎卡里捏了捏下巴，抬起脸，看着她的眼睛。“从来没有人敢把我的东西让给别人，你是第一个！”
“不，我...”夏洛特想解释，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看来你隐瞒了什么，”扎卡里冷笑道，“那么，你打算怎么跟我解释呢？
“对不起...”夏洛特低头道歉，“我赔偿是合理的，但这是一亿。就算你把我卖掉，我也买不起......”
“好，我们照你刚才说的做！”
扎卡里打断了她，转身回到座位上。然后他拿起纸笔开始写作。
“呃...”她目瞪口呆。“你在干什么？”
“你让我把你卖掉，以偿还你的债务。”他很快起草了一份简单的还债协议，交给了她。“签名，然后按指纹！”
“......”
夏洛特看了一眼，不禁愣住了。
债务清偿协议：夏洛特·温特欠扎卡里100亿美元。扣除2万奖金，她现在欠98万，并自愿将自己抵押给Zachary Nacht。从现在开始，夏洛特将服从扎卡里的所有命令，并随时待命......
“你现在可以还我98万，或者归还我的红宝石项链，或者签署这份还债协议。自己决定吧！
他用笔敲击协议，仿佛他是一个法官用木槌宣布她的命运。
她忽然觉得雷霆万钧。她的世界旋转得如此之快，以至于她几乎晕倒了......
我怎么会忘记魔鬼天生就是残忍和贪婪的呢？
我怎么敢惹他？
我有死亡愿望吗？
“嗯？”扎卡里正在失去耐心。
无数的对策像弹幕一样在她的脑海中闪过。很快，她选择了最简单的一条——
“你给了我这条项链，很多人都可以证明这一点。因为它是我的，我可以用它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那你为什么要让我为此付出代价呢？即使你通过法律程序，你也无法证明它。
“很好。”扎卡里的嘴唇弯了起来。“你在和我讨论法律吗？”
“原来如此...”夏洛特假装平静。
“我确实给了你，但你还给了我。”他开始解释，“既然你还给了我，它就不再是你的了——扔掉是我的。然而，你跑回去拿了它，然后在未经我允许的情况下把它给了别人......“
他立即打电话给本，”打电话给威廉姆斯先生。
“是，先生。”
“等一下。”她立刻慌了。“纳赫特先生，咱们好好商量一下。”
“你刚才还没信心吗？”扎卡里扬起眉毛。
“我不明白...”她的腿变得无力，她想哭。“你就这样丢了一条价值100亿的项链，这意味着你根本不在乎。那我为什么要付钱呢？
“我可以送你一条价值100亿的项链，也可以扔掉，但我不允许其他女人戴在脖子上。这对我来说是一种冒犯！
扎卡里郑重警告，“你必须为你的不负责任的行为付出代价！
夏洛特无言以对。我不应该低估他的操纵能力。
我也不应该高估露娜的智商！
那个愚蠢的女人居然拿着红宝石项链大步走来走去。她不知道她正在给自己和我带来麻烦。
“我没有耐心和你争论。”扎卡里看了看手表。“如果你不签字，我就交给律师。”
“我...”她很慌张。想了想，她试探性地说：“请给我一些时间。我把项链还给你，好吗？
“好，我给你一个机会。”他点了点头。“你告诉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