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有些混乱,既然蛇眉铜鱼里记录着长生,为什么陈皮没有行动,反而将东西藏了起来呢?要是一般人早就急吼吼的去寻找了…
可陈皮不仅没有找,还把东西藏起来不说,还让陈文锦四处探索长生…
难道…蛇眉铜鱼是假的?想到这里我摇了摇头,不对!如果是假的,他早就将东西扔了,何苦藏起来?那就只能说明…资料不全!所以他才需要陈文锦继续探索长生!
资料不全…那就说明这蛇眉铜鱼很可能不止一条!
想到这里,我瞬间明白了许多东西,或许…吴三省接近陈文锦,不仅仅是因为喜欢陈文锦,或许…也因为陈皮手中的蛇眉铜鱼,毕竟那东西上过报纸的。
想到这里,我又想起陈文锦说过,她说吴三省变了,变得她不认识了。
或许…吴三省一开始就没有变…
不对!吴三省有变化!我感觉…他有精神分裂症!
我可是还记得,吴三省跟陈文锦谈恋爱那会儿,如何的如胶似漆,一个人的爱意是不可能弄虚作假的,可是后来的吴三省在看陈文锦的时候,却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模样,感觉…好像换了一个人…
绝对的精神分裂症!
不过话说回来…吴三省怎么知道蛇眉铜鱼是记录了长生信息的呢?报纸上可没有写这个…
嘶…除非…他那里也有一条!
对了!当初海底墓解连环死的时候,手里不就握着这玩意儿的嘛!肯定在他手里了!
想到这里,我眼睛一眯,这老狐狸,藏的够深啊~
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已经中午了,大奎也醒了,点了一桌子的荤菜,潘子的向导也找完了刚回来,正好都赶上了饭点,众人又一道吃了午餐,剩下的时间都在等着吴三省。
脑子凌乱的我,直接坐到了窗台上,吹着风,或许这样能够让我脑子清醒一点。张起灵站在一旁,抬头看着天,发着呆。
直到一辆汽车停在了门前,径直走下来三个男人,两少年,一中年。
吴邪一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眼前俊男美女的样子,他们遗世独立,好像一幅画,谁也插不进去。
"吴邪,这是潘子,大奎。"
二人立马起身跟吴邪打招呼,好歹这是吴家的小少爷。
"小三爷好!"
二人异口同声,吴邪身旁的high少看直了眼。
"大哥真也门!"
吴邪嘴角一抽
"那叫爷们!不叫也门!"
high少尴尬的急忙伸手握住潘子。
"对不起啊!我刚从国外回来,还没怎么适应。"
"没事儿,多适应适应就好了!"
见潘子没介意,high少安下心来,吴邪戳了戳吴三省。
"三叔,他们是谁啊?也是一起的吗?"
吴三省转头看向我们这边,眼睛一亮,指了指。
"男的,叫什么不知道,道上叫他小哥,女的…"
还没来得及介绍完,就看见我直接转过头看了过去,吴三省一个激动直接冲了过来。
"妗妗,到了很久了吧!"
吴邪直接愣住,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自家三叔这么…殷勤…好辣眼睛!
我淡淡的扫了一眼吴三省,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天。
"嗯。还好。"
说完看向他身后的人,因为逆着光,我看过去的时候,瞳孔忽然一震。
"哥,哥…"
等吴邪完全走过来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眼前的人是吴邪,平时我没有发现,如今再看,突然发现吴邪居然有七八分的像齐羽!
天下…怎么可能有这么像的人?又不是双胞胎?难道祖上有血缘关系?
我扒拉了半天,忽然发现齐铁嘴娶的好像也是解家的姑娘,而吴家也是娶的解家姑娘,这样算起来…好像还真有点沾亲带故。
可…这也太过巧合了一些…
张起灵感觉到齐晋的变化,伸手拉了拉我的衣袖,我这才回过神,就听见吴三省正在介绍他的侄子。
"这是吴邪,我侄子,那是他朋友high少。"
转头对着吴邪道
"这是齐小姐,按辈分,你要叫他姑姑。"
吴邪一愣,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女人,让他叫姑姑?!开什么玩笑!
听着吴三省的介绍,我有点不大高兴,但又有点兴奋。不高兴是因为他在间接的说我年龄大!兴奋是…长这么大,我还没试过当长辈是什么感觉呢!这头一次有小辈,还真有点不习惯呢!
吴邪张了张嘴
"姑…"
"姑"了半天,他也叫不出口,我有些失望,不过还是算了,叫不出口也情有可原的。
"不用了,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吴邪松了口气
"好的!妗妗!"
这两个字一叫出来,吴三省直接一巴掌呼向了他后脑勺。
"这是你能叫的吗?!"
吴邪委屈的撇了撇嘴。
"可你不是也这么叫吗?"
"嘿!臭小子!还顶嘴!"
说着吴三省就要开揍,我一把抓住吴三省的手腕。
"行了,先办正事。"
吴三省瞪了一眼吴邪,转头找潘子去了。
吴邪摸了摸疼痛的后脑勺,朝着我笑了笑,我微微一笑,转过头继续享受着这风…
high少戳了戳吴邪。
"哎!吴邪!这俩人不是上次在内蒙那两个吗?"
吴邪点了点头,随即想到了内蒙古那次,因为二人的介入,那些人才会突然离开…本想上前再问问,结果吴三省一声招呼。
"向导来了!走了!"
呼啦啦的一群人直接走出来,门口的向导赶着牛车过来,据他所说,接下来的路,车子开不进去,只能坐牛车。
这种事情对于他们来说习以为常,但对于吴邪和high少两个初出茅庐的小孩儿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因为山路长时间的没人行走,草早就疯长的盖过原来的路,地下还是很厚的淤泥,下到山谷后,眼前出现了一条碧绿的山溪,大概五六个船的宽度,水深,不见底,两岸是平坦的山岩,四周却是高耸的前锋环绕,上面还又遮天蔽日的树木,使得温度一下子就下降了好几度。
一到地方,吴邪和high少两个都蔫嗒嗒的。
我看着眼前的溪流,蹙紧眉头一皱,走水路,这可是最容易招阴邪之物的,吴三省怎么想的?
而此刻的吴三省还在装模作样的传授吴邪知识,带着他闻那条傻狗身上的尸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