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省离开时,满脸的肉疼,比他亲爹死的时候都难受,这个表情,我可以多吃两碗饭!实在是太爽了!
从那之后,吴三省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要不是看见他的银行卡,我都以为,他这是没事拿我逗闷子的。
一个多月后,文修突然急匆匆的回了长沙,隔了三天就又回来了,不过这次他带回来一个惊人的消息。
说是在蒙古国有人发现了成吉思汗墓。
正在喝茶水的我一口喷了出去。
"你说什么?成吉思汗墓?!"
我一脸震惊,总觉的文修怕是没睡醒,文修淡定的将资料递给我,我看着上面的描述,眉头紧锁。
带队的是个外国人,据说已经获得了蒙古国的政府的支持,进行墓葬的挖掘,具体位置大概在蒙古首都乌兰巴托以北200英里的地方。
我看着这事儿,有点假!
且不说成吉思汗的墓在什么地方,就是他本人到底是如何死的,到现在都是未解之谜,况且迄今为止都已经七百多年过去了,突然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老外找到了,这事儿本身就有点问题。
我食指扣着桌子
"这些人的身份,都查清楚了?"
文修又递给我一份关于此次挖掘人员的详细资料,上面的人大多数是美国人,以及华侨,最关键的是,我看见了赞助商——裘德考。
裘德考,在老九门那一代就阴魂不散,如今还是选择了阴魂不散吗?
我皱着眉抬头看向文修,晃了晃手中的资料。
"所以…你给我看这些东西的目的是什么?该不会是…真的打算出国走一趟吧…"
文修笑了笑,点了点头。
我的脸色瞬间难看。
"不是,这件事,跟我们没有多大关系吧!"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小姐,能够让裘德考盯上的地方,我总觉的没有那么简单。"
我叹了口气
"就算再怎么不简单,你也不至于让我跑一趟吧!"
只见文修笑了笑
"以防万一。"
我越想心里越觉得憋屈
"不是…你可以派其他人去吧。"
"小姐~其他人的身手,我怕还没出国呢,就被裘德考的人弄死了!"
我努力做着最后的挣扎。
"蒙古国…他们可不见得会同意我们过去。"
"这个您放心吧!这次我们去,身份全都是从美国那边走的。"
我直接白了他一眼,这小子还真是越来越难对付了,看样子,这一趟是必去无疑了。
简单收拾了东西,连夜坐飞机,直接前往蒙古国,一下飞机,对方也是个高效率的,直接带着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与其他队伍汇合。
大概是因为发现自家老祖宗的墓,所以有些迫不及待?
如果我是他祖宗,我一定会大骂,不孝子孙!!
一到地点,这里乌泱泱的一大群人,什么专家啊~教授啊~能排上号的,不能排上号的起码得百十来号人。
我按照资料,一一对应着他们的脸,唯一不同的就是,这次裘德考派过来的,居然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
这姑娘虽然年龄小,居然还是此次行动的领队,看来她的身手定是不凡的,要不然裘德考也不会选她过来了。
此次挖掘工作,核心不在我们,我们主要负责配合。
从六月份,到八月份立秋,我们的工作被迫停止,原因无他,因为怪事频发。
一开始都是简单的小打小闹,像什么无缘无故,车子突然从山坡滑落,直到挖掘出一条2英里长的墙壁,从墙壁中忽然涌出了大量的毒蛇,一瞬间惨叫声不绝于耳,这才不得不停止挖掘。
所有人都在传,这是被诅咒的地方,成吉思汗墓的挖掘最后也不了了之。
那个地方我偷偷去看过,除了墙壁,一铲子下去,并不能见底,埋的极深,见此我也只好收手作罢,一方面这里是国外,另一方面,动静太大,容易引起怀疑,所以我决定先在此处逗留些时日,待他们撤走,我在亲自去探一探。
等我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这次我带了简单的工具,没让任何人跟着,独自一个人趁着黑夜,悄悄的过来了。
我沿着这墙壁摸了一遍,确认了一处空腔,便直接下手,打了盗洞。刚破开,便是一阵阴冷,里面还有大量的血腥气,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我张望了一下四周,确认无人,这才钻了下去。
这一次我反而没有那么害怕,心如止水的可怕,可能我早就已经对生死这件事情麻木了吧。
随着我的深入,腥气越来越重,一阵嘶嘶声忽然打破沉静,我拿起手电缓缓的朝着声音的方向照过去,瞬间我汗毛直立。
只见一名女子…不对是…半人半蛇的女子,扭动着身躯,缠绕着另一条蛇。
对!是蛇!
我捂住嘴,拼命压制着想要呕吐的冲动,不再往前,我觉得已经没什么必要了。既然这里之前冒出了大量的毒蛇,如今进来又是这种状况,就算里面真的是什么成吉思汗墓,我也没什么兴趣了。
我有些怀疑,成吉思汗的品味了。
还好我动作轻,倒是没有惊扰它们二位的好事。
回填了盗洞,我便火速离开了蒙古国。转头去了新疆八卦城--特克斯县。
我思来想去,觉得成吉思汗的墓,不太可能在那里,因为我看到的那一幕,怎么想,怎么觉得怪异。
没听说成吉思汗喜欢蛇啊!我只知道他应该喜欢马或者骆驼一类的,毕竟他是马背上的民族,怎么可能会喜欢蛇?
而且还玩这种"人蛇大战"这种没品的事情。
我之所以来到新疆,只是突然想到了关于成吉思汗的一些传闻。
据说当初丘处机就是在这里与成吉思汗会晤,二人一见如故,也交流了许多的文化,其中还包括,长生的话题。
而这次会晤却长达七年之久,之后成吉思汗就一命呜呼,再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
所以我在想…会不会他从未离开过,依然留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