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七手八脚的忙碌的时候,小孩尸体也发生了变化…
原本安详的孩子,此刻有些面目狰狞,口中的牙齿,疯狂的生长,身体上也开始缓缓的有些变化,原本光秃秃的身体,开始长白色的毛。
我瞪大了双眼,这种形势的变化,只让我想到一种情况。
"尸变!"
"尸变!"
听着声音,我直接转头,没想到居然和张起灵的想法不谋而合。
随着二人话音刚落,棺材里的小东西直接从棺材里跳了出来,众人吓得赶紧转身逃命,陈文锦拉着呆愣的霍玲直接拐到旁边,齐羽立马挡在我的身前。
吼——
如婴儿般的尖叫声,震的众人直捂耳朵。
张起灵拧着眉,他一眼就认出来这东西了,周围不明所以的其他人,下意识拿着武器攻击它。
"不可!"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张起灵如此失态,急切的阻止众人,只是他这样毫无说服力的样子,让众人以为他护着这鬼东西的…
"小张,你赶快让开!"
韩瑞林本能的害怕,但此刻手里死死的攥着一把匕首,一副要打架的姿态,眼神还时不时的瞄向陈文锦和霍玲的方向。
嚯!这家伙也是够拼的,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美人呢!
"小张,咱们必须趁着这玩意儿没反应过来赶紧解决了才是,你这挡着我们是什么意思?"
此刻的耿彪拿着铁锹,跟在韩瑞林的身后,不过这人选的位置倒是不错,既表现出来了,急迫想救人的心思,又不会第一个出头。
有意思~
"不能杀。"
所有人疑惑的看向张起灵,可张起灵一句话也没有,一边挡着众人,一边防御着背后的小东西。
我抬头,穿过齐羽看向那小东西,只见上面显示:旱魃
旱魃:南方有人,长二三尺,袒身而目在顶上,走行如风,名曰魃。所见之国大旱,赤地千里。
注意:此乃人造旱魃,不可斩杀,体内剧毒。
我一愣,居然还有这种提示,人造旱魃啊~这得是何其残忍才能达到这种程度。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古代的封建流程形势,实在是害人不浅啊!
"小张!你快点让开!"
胡雪峰直接大吼一声,耿彪也不依不饶,韩瑞林抖着腿,强装淡定,唐爱民手里拿着一个陶罐,准备随时扔出去的架势,陈文锦护着霍玲。
只见她眼珠子一转,直接看向了我这里,眼神一变瞬间看起来害怕的样子,拿起地上的陶罐直接朝着旱魃扔了过去。
嗖——啪!——
随着陶罐的飞出,眼看着就要砸到旱魃身上,只见那小东西一跳,轻轻松松就躲开了,朝着陈文锦的方向嘶吼。
吓得陈文锦身后的霍玲嗷的一声,朝着张起灵的方向跑了过去,旱魃看着有东西移动,眼睛不由自主的跟着移动,猛的朝着霍玲跳了过去。
"小张!救我!"
霍玲第一时间想到的只有张起灵,张起灵皱着眉,他很不喜欢这个女人的靠近,本能的就想躲开,但因为她身后还跟着旱魃,直接手搭在霍玲的肩膀,借力抬脚飞踹了出去。
嗖——嘭!
旱魃被踢飞,霍玲因为张起灵的借力,压的她身体一个踉跄,众人惊讶不已,没想到张起灵的力气这么大,随即脸色又释然,肯定是旱魃身材矮小,又是小孩子没什么力气,所以才让张起灵占了个便宜!
如果我知道他们要是这么想到,我真真是为他们的不要脸而感到羞愧了。
还好我不知道。
正在我躲在齐羽身后看热闹的时候,从我身后的方向,突然感觉一阵风,从耳边略过。
嗖——嘭!
我当场就愣住了,所有人齐刷刷的看向我,我猛的转头看向身后,可身后空无一人。
我急忙扫了两眼左右两边,只见原本躲在角落里的陈文锦,不知何时已经换了地方,而且刚刚从她这里扔出的罐子的话,快速移动过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皱着眉,不明白陈文锦怎么对她这么大的敌意,她这是想做什么?想要借着旱魃的手除掉我吗?呵!真是可笑!
"齐晋!你这是干什么,故意激怒它的吗?"
面对霍玲的质问,我冷笑一声,她们还真是好姐妹呢!物以类聚!
等等!那个陈文锦到现在不会都还在害怕我跟她抢吴三省这个人吧!所以才处处针对我?如此一想…觉得这大概就是真相了,只是…我没啥子证据。
我转头看向霍玲
"要说引它的注意最多的,不是你吗?要不是你刚刚喊的那么大声,它如今还不会行动的。"
"你!你胡说八道!"
霍玲自知刚刚自己的行为冲动,又有些理亏,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张起灵,而张起灵正忙着盯旱魃,哪里有时间管她。
"安静!"
齐羽实在受不了霍玲这个女人,怪不得父亲总说,女人不能惹,一开口顶十只呱呱叫的鸭子。如今他算是领教过了。
吼!——
旱魃朝着我这边怒吼着,一副要进攻的架势,我心里不由的有些突突。
这东西实在是违反科学,要怎么处理啊!打打不了,杀又不能杀!我太难了!
我还没有等到老天爷有回应呢!旱魃直直的朝着我这里扑了过来,这一刻我看到了陈文锦幸灾乐祸的脸,霍玲嘴角上扬的弧度,其余人的震惊,张起灵平淡无波的眼神中有一丝丝微动,作为哥哥的齐羽,死死的挡在我的前面。
突然觉得如此这般死了也好,至少也让她尝到了家庭的温暖,原来…有家人是这样的啊~
我用尽了力气,将齐羽狠狠的推向了一边,齐羽震惊的看着我,我笑了笑没说话。
旱魃直接将我扑进了身后的墓道里。
估计是老天爷听见了我的祈祷?所以给我开了个门?
身后原本还是墙壁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扇门,我直接跌落进入。
"妗妗!"
齐羽大声的呼喊着,我想要爬起来过去,结果眼前的门在我面前,缓缓的闭合,然后消失不见了。
至于那个旱魃,它只是将我踹到,又跳了回去针对其他人了。
此刻我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