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谌觉得今晚的师姐的行为有点反常,反常到让他有点上心。
璃月港内的治安还是有保证的,就算是甘雨晚上很晚的时候才回家,陈谌也不会有多担心,而且甘雨的实力也不弱,只是从来没有显现出来罢了。
不过今天甘雨却让陈谌先回家,虽然不明显,但话里话外都是都有着这一层意思。
甘雨说是有事要和凝光商量,但陈谌可不想不出有师姐会有什么事情要瞒着自己。
没想出什么,陈谌只好将这个疑惑放在了心底,师姐现在没有告诉自己,可能是觉得时机不对,等到了合适的时候,师姐要告诉自己的话,肯定是会告诉自己的。
申鹤脸色平静地看着前方,只不过眼睛时不时地看向了自己的师兄。
师兄真的会对那种东西感兴趣吗?
申鹤有些怀疑师姐的方法,但师姐是有经验的人,说的应该是没错的。
两人安静的一路走回家,虽然路上没有怎么说话,但两人之间的气氛却一点都不尴尬,十分的自然。
到家后,陈谌刚想去甘雨的床上躺着,却被申鹤叫了过去。
“师兄,今晚到你的房间里睡觉。”
陈谌还以为申鹤说的是她想去他的房间里睡觉,于是便说道,
“没问题,去睡吧。”
申鹤看着躺在床上的师兄,师兄这是不想起来吗,既然这样,那就只好这么办了。
申鹤俯下身,直接将陈谌给抱了起来就往师兄的房间里去。
陈谌一脸懵逼地搂着申鹤的脖子,
“阿鹤,你干嘛?”
“到师兄房间里去。”
申鹤一脸平静地说,尽管抱起陈谌这个一百多斤的大男人,但她的脸上没有丝毫吃力的样子,毕竟陈谌的体重,跟那近万斤的浮生石比起来还差多了。
“到我房间里去,把我抱起来干什么?”
陈谌继续懵逼,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所以阿鹤你是想让我到自己的房间了去?”
陈谌的脸有点黑,自己好好的一个大男人被申鹤抱在怀里,这是个什么事?
“嗯。”
申鹤轻轻嗯了一声,一脚踢开陈谌房间的门。
陈谌的脸更黑了,这股奇怪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好了好了,现在到了,快放师兄下来。”
陈谌只想赶紧结束这可能成为他黑历史的场面,但没想到却被申鹤拒绝了,只见申鹤摇了摇头,道,
“没关系,我可以把师兄放到床上。”
虽然但是,申鹤这句话说完的时候,陈谌已经被申鹤轻轻地放在了床上了。
陈谌无奈地捂脸,幸好甘雨不在,不然以后自己拿甘雨的黑历史逗她的时候,甘雨也能拿这个来反击陈谌了。
“阿鹤,你叫我来我的房间,是有什么事吗?”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陈谌也不再多说什么,这种乌龙事件,在山上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申鹤坐在床边,低垂着眼眸,轻轻说了一句,
“师兄,帮我解一下红绳。”
陈谌坐了起来,开始熟练地替申鹤解开红绳,不过申鹤那夸张的身材,再加上身体隐隐散发出来的清香,让陈谌不由一阵口干舌燥。
“只是解开红绳而已,为什么不在师姐的房间里啊?”
觉得气氛隐隐有些不对,陈谌开口说了一句,打破了沉默。
“师姐说不要在她的房间里。”
“嘶!”
“哈?”
陈谌一脸的疑惑,解开红绳的手不由一顿,甘雨不让申鹤在她房间里解开红绳,这又是怎么回事?
“嘶!”
“什么声音?”
陈谌这回无法再忽视了,刚才就听到了这种像是什么东西被撕裂的声音,他还以为是幻听,但刚才的那道声音更大了一些,实实在在地传入了陈谌的耳朵。
“不知道,不过师姐就是不同意。”
“嘶!”
陈谌将红绳从申鹤的身上取下来,申鹤的头发上,腰胯上和胸下都还有着红绳,不过这些红绳的作用并不大,起主要作用的还是交叉锁在申鹤背后的这跟大红绳。
陈谌将红绳放好后,准备下床查探刚才那不明声音的来源,至于甘雨不让申鹤在她房间里的事,也只能等甘雨回来之后再问她了,他可不希望这两姐妹到时候吵起来,手心手背都是肉,帮谁都不好。
“阿鹤,你有没有听到什么东西被撕裂的声音?”
陈谌的视线在房间内环视着,开口问道。
“师兄,你说的是这种声音吗?”
申鹤刚说完,一声更大的奇怪的声音响起来。
“对!”
陈谌兴奋地转过头,然后又以更快的速度转了回去。
“阿鹤,你这是在干什么?”
大概,陈谌到死都不会忘记那一瞥所看到的风景。
申鹤用双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衣服的一角轻轻一拉,衣服就被她给撕开了。
“师姐教的。”
申鹤如实回答。
师姐?甘雨?
陈谌震惊了,自己的好师姐怎么会教师妹这种东西?你拿这种东西来考验我这种气血方刚的小年轻?哪个年轻人能经得起考验?
“阿鹤别撕了,师兄先出去,你快换一件新的衣服。”
陈谌听着耳边那不断传来的衣服撕裂的声音,急忙说道,接着起身便想走到房间外,不料被申鹤拉住了手。
“师兄,你不喜欢吗?”
尽管这种对普通女人来说非常害羞的事情,但陈谌在申鹤的声音中并没有听到丝毫的害羞。
不喜欢吗?师兄非常喜欢!!!
陈谌在心中呐喊,但是在申鹤的面前,他还要保持住自己的形象。
“不喜欢,阿鹤你快换件衣服吧。”
陈谌十分纠结地说出了这番话。
从刚才那一瞥中,陈谌看到了从申鹤那件破裂的衣服中若隐若现的雪白的肌肤,不用想也知道那肌肤该有多么的嫩滑,最主要的是,师妹胸前的那片白布早在不知什么时候就被她取了下来,胸前的那大片雪白更是让陈谌直接压枪失败。
刚准备走出门外,被申鹤拉住的手突然从身后传来一股巨大的力气,紧接着陈谌便跌入了一个香软的怀抱。
感受着背后的柔软,陈谌的身体僵了僵。
其实他并不是不想再跟申鹤的关系更近一步,但是每当他想有所动作的时候,看到申鹤的脸又会生出负罪感,而这种负罪感来自于什么,陈谌自己也说不清楚。可能是因为申鹤太过纯粹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陈谌当初在山上不断在内心警醒自己不能动手以致于形成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