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陈谌就带着琴来到了摘星崖。
迪卢克和温迪都已经到了,荧和派蒙还没有过来。
一路上,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尴尬,但聊了几句之后,气氛才开始变的缓和。
看了眼琴的面板,第一颗命座已经充能完毕,但还差一个契机才能完全激活。
“琴?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哪里不一样?比如说,茅塞顿开的感觉?”
见琴疑惑地看着自己,陈谌也知道自己问的很突兀,想了想还是算了,比起琴,他还有一个更合适的观察对象,那就是诺艾尔。
昨天早上他就把命座送给诺艾尔了,到今天的话,到现在的话,差不多也充能完毕了吧,可能等他回去的时候,诺艾尔的命座就已经激活了。
两把飞剑,带着陈谌和琴两人,缓缓落在了摘星崖上。
“哇!陈谌,你这个飞剑可真是厉害!”
刚一下地,温迪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围在陈谌的身边兜兜转转,眼睛上下打量着陈谌,好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一样。
陈谌不想多做解释,他不信以温迪风神的实力看不出飞剑运作的原理。
只不过,看出来归看出来,但想要复刻出来,老老实实去璃月练画符吧。
“好了,按照计划,那我就先走了。”
将琴送到摘星崖,陈谌也就打算直接去迪卢克的晨曦酒庄,等着他们回来。
“卢老爷,我就先去你的晨曦酒庄那边等你们了。”
迪卢克仍旧一脸的冷漠,道:“去吧,我已经安排好了,到时候会有人带你到酒庄里面休息的,听说你还喜欢喝酒,酒庄里面的酒随便喝。”
陈谌在昨天下午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不参与这次的行动了,因此迪卢克倒也不意外。
“欸!迪卢克老爷,等处理完这件事之后,我也想在酒庄里随便喝酒。”温迪一脸期望地看着迪卢克,幻想着能够在酒庄内大肆饮酒的快乐。
只不过迪卢克冷哼了一声,没有搭理温迪,他倒不是心疼那些酒,就是纯粹的不想在酒庄内看见这个酒鬼而已。
温迪见迪卢克没有搭理自己,不由一脸委屈,但很快又振奋了起来。
“陈谌,你就要走了吗?来都来了,那就一起吧。”
温迪一脸热情地拉住陈谌,至于内心真正的想法,或许就只有他知道了。
“哦?真的吗?”
陈谌挣脱开被温迪拉住的手,男男授受不亲的道理这都不明白吗?
“温迪,还是让陈谌离开的比较好。”
琴也出声劝了一句。
“咦,连琴团长都这样,那好吧。”
温迪不甘心地放弃了,随即又好奇地问道,
“所以你当初做了什么,才会让特瓦林这么生气?”
“你想知道?”
陈谌奇怪地看了温迪一眼,别人不知道,他可不会不知道特瓦林是温迪的眷属。
“想知道,想知道。”
温迪的眼睛闪烁着名叫好奇的光芒。
“也没什么,就是当初他来找我麻烦的时候,我给他的肚子扎了一箭,直接让它回去养伤一个月,之后每次它出来捣乱,我都满蒙德追着它跑。”
陈谌说的云淡风轻,但这则消息可听呆了旁边的温迪,就连迪卢克,都忍不住侧目观察起陈谌这个看起来挺普通的璃月人。
看着温迪那僵硬的脸,陈谌满足地跟几人打了声招呼,眼角瞅见了离众人不远处的碎石块,又不由得想到昨天早上的荒唐事,赶紧用传送锚点离开了。
原本陈谌是想搭飞剑离开的,但一想到旅行者都已经来了,还经常在众人面前用锚点离开,那他也不再需要遮遮掩掩了。
“咦?陈谌呢?刚才还看见他在这里的。”
陈谌刚离开,荧和派蒙就到了。
“陈谌刚走了。”
琴回答了一句。
“咦?我刚才明明就看见他的啊,怎么就走了?他是怎么离开的啊?”
派蒙一脸的摸不着头脑,就算是离开,那也得下山吧,怎么说也得跟他们打个照面吧。
“跟旅行者一样,一下子就消失了。”
替琴解答了一句,只不过这话却让荧的眼神一动,但她来不及多问,温迪就让众人散开了,他要开始呼唤特瓦林了。
……
陈谌来到了酒庄后,就被酒庄里的女仆长爱德琳引领到一个房间内,陈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从背包中掏出椰羊玩偶抱在怀中睡觉了。
昨晚从骑士团出来之后,就陪着诺艾尔在蒙德城内走了走,跟她聊了一些训练以后的事情。
等陈谌将诺艾尔送回家的时候,陈谌也没了去猫尾酒馆的兴致,索性直接回家,开始给艾琳写起了训练计划。
艾琳,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只要你能扛得过这么艰苦的训练,你以后肯定能成为普通班的领导人物的,为了你的梦想,为了蒙德的未来,拼搏吧,蒙德需要你的努力,需要你的汗水。
桀桀桀!!
当然,训练计划也不是那么好写的,至少陈谌在昨天晚上的时候,就没有把计划给写好,不过也写了一大半,剩下的还需要一点时间。
陈谌从摘星崖来到晨曦酒庄之后,直接睡到了大中午,迪卢克等人这才从摘星崖那边赶回来。
“怎么样?”
陈谌被一名女仆叫醒后,睡眼朦胧地来到了餐桌旁。
琴简单地跟陈谌说了一下经过,其实就跟剧情中的一样,只不过特瓦林最近被陈谌赶的憋屈,临走的时候扔给她们几颗风弹。
“哦?你没受伤吧?”
陈谌关心了琴一下,虽然以琴的实力不大可能受伤,但万一呢?
“我没事。陈谌,你还有什么办法吗?”
琴突然问了陈谌一句。
“我也没有办法,不过等最后的时候跟特瓦林决战,我倒是能帮上忙。”
“决战?”
琴深深地皱了下眉头,这是她所不希望见到的画面,但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了,天空之琴也已经被损坏了,特瓦林跟蒙德的矛盾也已经闹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了,更何况还有深渊在作祟。
“欸!”
琴深深的叹了口气,但瞬间又提起精神来,身为团长,她不能让别人见到她气馁的一面。
“放心吧,你没看你到那个卖唱的并没有那么担忧吗?他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
琴的动作,自然是被坐在一旁的陈谌收入了眼底,不想琴背负太大的压力,所以稍微给她提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