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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8 章 乌鸡国之事(1 / 1)


这宝林寺的和尚颇为世故,见那只是一个和尚,并且穿着也不是什么华服锦衣,当即起了轻视之意,“你这道人,岂不知我是一个僧官,只有城里来的士大夫上香,我才会出来接待。这么一个普通的和尚,你怎么来报我亲自接待于他?”

“看他的嘴脸,不像是个老实和尚,不过是一个云游散僧罢了!估摸着他是要来吗这里借宿,我们这种清净之地,怎么能够容纳这种闲散货色打搅?直教他往廊下蹲即可,为何要来告知于我?”说完这方丈便转身离去,不再理会江流儿。

这话说的毫无遮拦,江流儿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的,他倒也不恼,只是又看了一眼这正殿的三座神像,不做他问。

“今日离了这里,此地之事我们也就不便再管,且好自为之,休整一夜以后,我们又会上路。”江流儿对着三座神像,像是在自说自话,又像是在对着某个不知名的存在说话。

其实如今的江流儿已经能够看见此处的诡秘,戚戚然地冤楚恰在此处,只是此方的和尚不想让他们管,那就索性不再理会,只管赶路便是。

于是江流儿直接出门,没有一丝留恋,与那道人问明白了了方位,得知往这里正西而去,只有四五里远近,有一座三十里店,店上有卖饭的人家,那里便好留宿。

与苏梨他们大致讲了一遍里面的情况,他们就直接离开了。

关于钱财的问题,只要有苏梨在,他们便不用发愁。

要了五个房间,又叫那店家小二把白龙马牵下去,喂上好的精饲料。

其实过了那么长时间,白龙马已经习惯了吃草,如今换换口味,他倒也乐得自在。

原本就打算这样安然度过一夜的,但是等到半夜的时候,江流儿温习着《孔雀真经》,坐到半夜上,突然觉得十分困倦,就这样睡着了。

朦胧之间,心中略有感触,外面的动静都听得十分分明,只是眼睛还是睁不开。

今夜的风很大,外面风吹树叶的声音非常明显,好像注定今夜不会平静一般。

江流儿这时猜到了什么……果然在那不久之后,他懵懵然听到了一声,“师父。”

在睡梦之中江流儿忽然抬头,定睛看向门外,只见一个中年汉子浑身湿淋淋的站在外面,口中不住的喊着,“师父”。

交流儿心中有数,比起以前淡定了许多,他便问道:“你是哪方的魑魅魍魉神怪邪魔?至此深夜还来找我,莫不是有什么冤屈?”

那水淋淋的中年男子道:“师父,我不是什么魑魅魍魉,也不是神怪邪魔,但是我确实有冤屈。”

“我能力不大可能帮不了你,你可以去找我的大徒弟或者师傅,他们应该能够帮到你。”江流儿诚恳的说道,也并没有因为自己本事不够而羞于面对这鬼,只是实话实说。

“我先前去过了,但是他们身上的神光太过强盛,我近不得身。”那中年男子无奈的说道:“因而只好先来找师父你,希望你可以代为转达。”

江流儿此时细看这落水被淹死的鬼,只见他头戴一顶高高的帽子,腰间系着一条碧绿的玉带,身穿一件饰有飞龙舞凤的鲜艳黄袍,脚下踩着一双精美的云头鞋,手中拿着一柄列斗罗星的白色玉珪。他面容威严,身形优雅,一看就不是普通人,通身都带着帝王的气度。

“你是哪一方的陛下呢?”江鱼儿的态度也不是非常的恭敬,毕竟,他连唐王陛下都见过了,在身份上来说,他还是他的御弟呢。

论身份,他凌驾于其他所有弱小之国的人间帝王之上。但平日里见到王公贵族,他还是做足了礼数的。

就像这刻一般,在梦中,又是在他此前所住的厢房之中,但还是招呼着这只鬼坐下了。

“陛下,你可告知于我,你是哪一邦土的王上?又是因何到此,是边境叛乱还是朝臣谗言,可通通说给我听。”江流儿大体上理了理这国中会出现的问题,这才说道。

一说起这个,这个人的眼睛里面挤出了泪水,回忆着过去的往事,愁眉苦脸地向江流儿诉说着前因后果。

“师父,我家住在这的正西方,离这儿只有四十里的距离。那边有一座城邦,那里就是我朝兴起之地。”

“那里叫什么名字?”江流儿问道。

“不瞒师父,朕当年在那个地方创立家邦,便把那个地方改名为乌鸡国。”

“看你愁容满面,这乌鸡国之中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呢?”

“师父,五年前,我国发生了严重的干旱,庄稼颗粒无收,饿殍遍地,情景十分凄惨。”

“陛下,古人云:“国家政治正直,百姓心意顺从。”想必是你没有体恤民情,既然本国百姓受饥荒之苦,你为何要躲到我这里来,你应该打开国库放粮赈济灾民;悔过己身,下罪己诏书,只有积极面对灾情,与百姓同在,这个国家的灾难才能够有苦尽甘来的一天。”按照一般思路,江流儿自顾自的推敲起来,到后来又想起现在这个地下已经成为了鬼,中间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乱子,便止住了话语,打算听着他说下去。

“我国仓库空虚,钱粮耗尽。文官武将的俸禄都停发了,我的膳食之中也没有荤腥。我效仿大禹治水,与百姓共同承受艰辛,沐浴斋戒,昼夜焚香祈祷。”

“如此过了三年,但河流仍旧枯竭,井水仍旧干涸。正当我国处于危急时刻,忽然钟南山来了一位全真道士,他能够呼风唤雨,点石成金。他先见了我国的文官武将,然后来见我。我立刻请他登坛祈祷,果然灵验,只见令牌响处,瞬间大雨滂沱。我原本只希望能下三尺雨,但他认为久旱需要更多雨水滋润,于是又多下了两寸。我见他如此讲义气,就与他结为八拜之交,称他为兄弟。”

江流儿讲道:“那这岂非是一番幸事?”

“何幸之有,我落的这般境地,究其根本也是因为那个全真道士。”说起这个中年男子的眼神越发忧愁起来。

“我与他共同生活起居,感情非常好,但也只是如此过了两年而已。”

“后来又到了春天,万物复苏,家家户户的男女老少都去游春赏花。那时,文官武将回府,后宫嫔妃也搬到了别的院子里。”

“我与他相携漫步在御花园里,忽然走到八角琉璃井边,他不知道扔了什么东西到井里,井中冒出万道金光。他骗我到井边看宝贝,突然起了凶心,把我推下井里,然后用石板盖住井口,堆上泥土,栽了一棵芭蕉在上面。可怜我啊,已经死了三年,变成了一个冤屈的井底之鬼!”此时那中年男子的表情悲愤不已,胸中怨愤无处发泄。

“如果说你死了三年,你的那些妃子大臣也没有寻你,那是不是代表,那个全真倒是顶替了你的王位?”江流儿如此猜测道。

“师父聪慧,就是如此,说起他的本领,确实世间少有!自从他害了我之后,当时在花园里摇身一变,变成了我的模样,毫无差别。现在他占据了我国的江山,暗中侵占了我国的土地。他把我的文官武将、四百名朝臣、三宫皇后、六院嫔妃,全都归附于他了。”

“既受到如此的冤屈,陛下你为何不下到地府状告冥司,叫他们替你做主,总得一个朝朝天理,岂休他人夺之?”江流儿皱眉又继续说道:“很少见到修道之人去贪图凡尘俗世的人间王位的,这可能是一个邪道。”

“师父有所不知,他的势力太大,官府的人都和他有交情——京城隍爷经常和他一起喝酒,海龙王是他的亲戚,东岳天齐是他的好朋友,十代阎罗是他的兄弟。——正因为这样,我也找不到地方申诉我所受的冤屈,这才会找到你这里来。”那中年男子讲道。

“我并无出奇之处,你为何会来找我?”江流儿故意问道。

“师父啊,我这个冤魂,怎么敢来打扰你呢?在山门外面有护法诸天、六丁六甲、五方揭谛、四值功曹、一十八位护教伽蓝守护着,他们紧随在你的鞍马旁边。”

“刚才多亏了夜游神一阵神风,才把我吹送到这里来。他说我的三年水灾已经快满了,让我来拜见你。他说你手下有一个大徒弟,是齐天大圣,非常擅长斩妖除魔。现在我诚恳地请求你,千祈求你去我国,帮我抓住那个妖魔,分辨出是非曲直。朕定当会结草为铭,衔环相报,来报答这一番恩情!”这陛下倒也实诚,将这番缘由全数告知了江流儿。

“果然如此,我已经避开了那寺院,竟也有人把你推到我这里来……”江流儿的语气略微有些嘲讽,但这些嘲讽并不针对于这个苦主。

“陛下,此番你来寻我,是为了找我徒弟替你降妖?”江流儿点出了此番这个人来找他的真实目的。

“正是,正是!”那人赶紧答道。

“降妖除魔容易,但是恐怕这其中会莫大的麻烦,此时我还未有想到要该怎么解决?”江流儿想要引出他心中犹豫不决的隐患。

“是何麻烦?”那人赶紧问道。

“这个妖怪既然很厉害,能变得和陛下一模一样,号令百官,你后宫之中的妃子也没有起疑,更没有拆穿他。我的的徒弟虽然有极高的本领,但基于前面的条件,拆穿他,去制服他。”

“那是否会激起你们全国上下的暴动?万一被官员们抓住把柄,说我们侵犯国家,犯了欺邦灭国的大罪,想要以不可知的目的,让这个国家大乱!”这是莫大的隐患必须提前讲明,而具体的对策是要悟空和师父他们聚在一起细细商量。

“这个,其实我朝中还有支持我之人。”那人讲道。

“不知是何人?如果是身居高位或是皇亲国戚,他的地位越高,帮你平反的可能越大!只是如果他站在你这边,那么现在坐在皇位上的那个道人应当就会贬绌他。”江流儿赶忙问道,如果要进行决弈,这就是筹码。

“是我本宫还有一个太子,是我亲生的储君。”

“那么这太子应该被妖道给贬了。”江流儿判断道。

“不曾。他只是待在金銮殿和五凤楼,要么给学士讲课,要么和全真道人相谈甚欢。就这样过了三年,禁止太子进入皇宫,不许他与皇后相见。”那人的表情也有些疑惑,若是真的打算将他取而代之,应该将所有的隐患根除,他这般作为,倒像是真的不在意太子的威胁一样。

江流儿深思熟虑,实在想不通便又问道:“不知陛下对这妖道的作为可有猜测?”

“这可能是妖道生怕他们母子相见时,会在闲暇交谈之时暴露破绽,万一传出去了,所以他才让她们长期不能相见。只要一天不暴露出破绽,他就永远可以待在朕的王位上。”那人猜测道。

“如此想来,暂时只能想到这一个可能。听得太子这番遭遇,我又想到我幼时之事,只是现在的我已完全已过去分割开来。”

“只是还有一个问题,你纵有太子在朝,我应该如何与他相见?这十分困难。”江流儿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如何见不得?”

“你朝太子连与母亲相见的机会都没有,被那个妖道严家看管,怎么能够见我一个素未平生的和尚?”

“他明早会出朝,此番就是见面的最好机会。”那个人说道。

“明天早上,他会带领三千人马,带着鹰犬,出城去打猎,师父你便去那里见他。见面时,如果你能把我今夜所陈述之事告之于他,他便会相信你。”

“他和我一样是肉眼凡胎,都已经三年过去,他每日都要叫那妖道几声父王,他如何会信我?”

“既如此,朕便留一件信物给你。”说着这人将手中执的金镶白玉珪递给江流儿说道:“此物可以为记。”

……

(本章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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