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公寓把指纹对比的报告给路垚他俩看
路垚:" 确定现场的人都查了吗?"
乔楚生:" 确定啊,除了你俩之外,现场一共十三个人,没有一个漏查的"
路垚:" 不可能啊"
白幼宁:" 我们进去之前呢,让人在走廊尽头守着,我们进去之后没有一个人离开"
路垚:" 相信我,凶手绝对在这些人中!"
白幼宁:" 三十四万八千一百三十三除以九十七等于多少?"
路垚:" 干吗?"
白幼宁:" 测智商"
路垚:" 懒得搭理你"
沐柠:" 我觉得还是得去现场看看"
路垚:" (站起身)确实"
乔楚生:" 坐下,(拉住路垚)你和幼宁最近严禁外出"
路垚:" 那这个案子怎么办啊?"
乔楚生:" 我自己去呗"
沐柠:" 那我呢?"
乔楚生:" 乖,你留下等消息,你也不比他俩安全"
路垚:" 你当时也不在现场,而且这个案子僵住了呀现在"
乔楚生:" 僵就僵呗,反正死的也不是什么大人物,我们没有办案压力(抱着胳膊)"
沐柠:" (拍了乔楚生一下)"
白幼宁:" 戏子的命就不是命吗?一个活生生的人死的那么惨,你难道就没有一丝丝的同情吗?你难道就没有听到死者妻儿的哭声吗?谁能想到,在这片蓝天净土下,竟会有你这种视人如草芥的执法人员"
路垚:" 作为一个执法者,你连最基本、最基础的责任心都没有吗?"
万能人物:" 路/白:我鄙视你"
乔楚生:" 想出去也可以,但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于是沐柠就看着他俩被套上厚重的防弹衣和头盔,中途还问沐柠穿不穿被坚决拒绝了,跟着全服武装的两人来到剧院,一下车路垚就不停的四处张望
乔楚生:" 这个是最新的美式装备,你们俩适应一下啊"
路垚:" 哎,我发现这儿离我老巢挺近啊"
白幼宁:" 老巢?"
路垚:" 沙逊银行啊,(指着)往那儿走两步就到了,沐沐,你刚来的时候我还带你来这条街上吃过生煎呢"
沐柠:" 唔…有印象"
路垚:" 那个时候日子过得真是悠闲啊"
乔楚生:" 现在改行还来得及"
路垚:" 也许吧,办完这个案子,我该找份正经工作了"
几个人都没有说话,路垚看了看剧院门口聚集着许多人,还拿着白花
路垚:" 他们干嘛呢,怎么这么多人"
沐柠:" 好像是来吊唁的"
白幼宁:" 这些全部都是死者的戏迷"
路垚:" 皮影戏也有戏迷?"
白幼宁:" 喂!这是国粹,始于西汉,兴于唐朝,历史久远,源远流长。这个祺苑,是上海最火的皮影戏剧场。虽然跟京剧比起来,票房是差很多。但是,因为有吴、陶二位先生撑着,才能够一直坚持屹立不倒,可是…现在只剩下吴先生一个人了"
沐柠:" 那他们两个关系怎么样?"
白幼宁:" 听说不大好,陶先生贪玩,演一阵,赚了钱就消失了。等钱花光了再回来接着演,吴先生当过跑船的,半路出家,所以陶先生作为师兄,他就算再怎么折腾,吴先生也不好说什么"
路垚:" 杀人动机有了"
白幼宁:" 啊?(一脸诧异)你会因为我不恪尽职守,就起杀心啊?"
路垚:" 你什么时候恪尽职守过呀?"
白幼宁:" 路三土,你…"
气得白幼宁直接上手锤他,不过因为穿着那个美式装备反倒是手比较疼,乔楚生和沐柠看着打闹的两个一脸无奈,乔楚生示意了一下带来的人开出一条路来,让几人进去。进到祺苑里面,几人先是吊唁了一下死者,然后开始跟吴先生说话
白幼宁:" 吴先生,请节哀"
万能人物:" 吴先生:谢谢各位,请坐"
乔楚生:" 就你一个人在这儿啊"
万能人物:" 吴先生:大部分员工都放假了"
路垚:" 为什么呀?"
万能人物:" 吴先生:之前每天都有演出,大家已经疲惫不堪。我师弟出事以后,演出也就暂停了,正好也给大家放个假,让大家休息一下,待日后重新开张"
白幼宁:" 可是现在就只剩下您一个人了,还能重新再开张吗?"
万能人物:" 吴先生:放心,一定能,我师弟的案子查出眉目了吗"
乔楚生:" 还没呢,我们把他手里的纽扣,拿过去做指纹查验还没结果呢,所以这次过来想来现场看看"
万能人物:" 吴先生:好,现场我还保留着呢,一点都没动,老葛,拿钥匙,带路先生去储藏室"
路垚:" 还有这位沐小姐"
万能人物:" 老葛:路先生沐小姐,这边请"
路垚:" 哎,把你那个烟枪也拿上"
到了案发现场,路垚那个烟枪四处敲
路垚:" 既然不在现场他是怎么离开这儿的呢?难道真有什么穿墙术之类的?还是有什么机关我没发现啊,没这么邪门吧"
万能人物:" 老葛:要是没什么别的情况,在下就先行告退了"
路垚:" 别急嘛,我记得你是门房是吧?"
万能人物:" 老葛:是"
沐柠:" 那所有观众进场,都先得在您这儿验票对吧"
万能人物:" 老葛:啊,怎,怎么了"
沐柠:" 想请你帮个忙,有件大衣想请你辨认一下"
路垚:" 萨利姆"
萨利姆穿着风衣和乔楚生他们一起走进来
路垚:" 案发当晚,有没有看到人穿着这身风衣进场"
万能人物:" 老葛:现场那么多观众,我怎么可能个个都认得"
沐柠:" 不说实话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路垚:" 我们今天呢,不是来查杀人案的,而是来缉毒"
万能人物:" 老葛:先生"
万能人物:" 吴先生:你看我有什么用,跟案件相关的事情,实话实说,无需隐瞒"
万能人物:" 老葛:不瞒各位,那天晚上我确实看到有人,穿这件衣裳"
乔楚生:" 谁啊?"
万能人物:" 老葛:那人姓陈"
乔楚生:" 叫什么?"
老葛又看向吴先生
沐柠:" (老葛为什么又看他?)"
万能人物:" 吴先生:说啊"
万能人物:" 老葛:叫陈有立,听说来头很大"
老葛说完乔楚生和白幼宁对视一眼叹了口气
沐柠:" 认识?"
白幼宁:" 陈有立是黄伯伯的白纸扇"
路垚:" 白什么?"
白幼宁:" 就是军师,专门负责敛财的,江湖人称麻皮财神"
问完了情况,四人开始往外走
乔楚生:" 这事不小啊,我得回去和老爷子商量一下"
白幼宁:" 商量什么?"
乔楚生:" 如果是我犯事了,法租界想抓我的话,必须得问过黄老大和杜先生,他们和老爷子商量完,得出结论,达成共识之后才能动手"
乔楚生和白幼宁说着江湖上的事,路垚和沐柠看到旁边收拾行李的人
路垚:" 你这要回家呀?"
万能人物:" 师父给咱放了几天假,正好回去看一眼"
两人看着他在那里摆皮影
沐柠:" 这些皮影摆放的时候,有什么讲究吗?"
万能人物:" 皮影之间,男女影人的头和身子不能混淆,以免乱了阴阳。摆放的时候,人与人之间不能脸对脸,这样会导致内部分裂,生口角"
路垚:" 还有什么说法没有?"
白幼宁:" 快走啦!沐沐三土"
路垚四处打量了一下看到了墙上的画
路垚:" 这幅画是不是换过呀?"
万能人物:" 你怎么知道啊?"
路垚:" 我记得我上次来的时候,挂的不是这幅啊"
万能人物:" 前些天晚上闲人多,把这画给碰掉了,画框给摔坏了,这幅是新挂上去的"
路垚:" 那这幅画有什么讲究没有?"
万能人物:" 钟馗"
路垚:" 怕冤魂索命啊?"
万能人物:" 毕竟有人横死,怨气重,这是老葛特地从城隍庙求来的"
路垚:" 又是他…"
沐柠:" 又是他…(都是围绕他的)"
出了戏院之后白幼宁和路垚回家,乔楚生把沐柠送回家后,去找白老爷子谈陈有立的事情
乔楚生:" 老爷子"
白老爷子:" 哎,来啦"
乔楚生:" 哎"
白老爷子:" 吃了吗?"
乔楚生:" 没呢"
白老爷子:" 给楚生盛饭"
乔楚生:" 别了,不吃了,有急事"
白老爷子:" 怎么了?英国人那边有动静了?"
乔楚生:" 不是,黄老大那边,陈有立涉嫌杀人"
白老爷子:" 就是老黄家那个…白纸扇"
乔楚生:" 对,我们查案的时候发现,他有重大的犯罪嫌疑"
白老爷子:" 杀人动机是?"
乔楚生:" 黄老大看上一个在黄金地段的戏院,让他去收购,结果业主不肯啊,他们放火、威胁,什么招都用了,业主下定决心跟他们死磕到底,估计立哥是被逼急了,才起的杀心"
白老爷子:" 证据确凿吗?"
乔楚生:" 现场有指纹哪,一旦对上,立刻抓人,所以办事之前,我先过来跟您请示一下,这事应该怎么办呀?"
白老爷子:" 先搜集证据,但这事一定要保密,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乔楚生:" 好,我明白了,那老爷子,我打个电话"
白老爷子:" 给沐丫头打?"
乔楚生:" 嗯,跟她说一下让她先吃"
白老爷子:" 你俩这回去商量的怎么样了?"
乔楚生:" 现在大嫂正在坐月子,等出月子之后,大哥大嫂来上海商量婚事"
白老爷子:" 这是好事啊"
乔楚生见完白老爷子后,约了陈有立见面,直接指出他涉嫌杀人,陈有立承认是想收购那间剧院,还跟乔楚生说不要挡他们的道,否则黄白两家就看看谁家枪多了,乔楚生拿走了陈有立杯子回去做比对,陈有立跟指纹上的纽扣一致,又跟白老爷子说了结果之后回了家。回到家的时候沐柠正在沙发上看着书
沐柠:" (放下书)回来啦"
乔楚生:" 嗯,回来了"
沐柠:" 吃饭了吗?"
乔楚生:" 没,就喝了点酒"
沐柠:" 又空腹喝酒啊…"
乔楚生:" 下次一定记得先吃东西再喝"
听完这话沐柠一脸无奈的站起来,走到厨房,准备吃的,做好后看着乔楚生吃完后,都收拾好后才问他
沐柠:" 刚才看你表情不太对,真是陈有立?"
乔楚生:" 嗯,指纹对上了"
沐柠:" 睡觉吧,明天去巡捕房你可有的忙了(靠着乔楚生,这下估计麻烦了,如果真的抓了陈有立,那现在就是内忧外患都有)"
乔楚生:" 睡吧(亲额头)"
沐柠:" 晚安"
乔楚生:" 嗯,晚安"
乔楚生还是把陈有立抓起来了,但是陈有立拒不认罪,还口口声声称乔楚生是栽赃陷害,想要屈打成招。乔楚生就把案件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陈有立承认案发当天在剧场,可是没有杀人,反复强调是乔楚生栽赃陷害,还对乔楚生破口大骂,最后乔楚生强迫了他在口供上签字画押。当天,白老爷子在街边吃馄饨,黄老大带着人来找他,黄老大坚信陈有立不会杀人,还建议让路垚和沐柠查明真相,白老爷子说起昨晚水警劫他的船的事,黄老大反复强调是龙青帮的兄弟先开枪,还提醒白启礼小心英国人,下个月他们会派人来找白启礼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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