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放心,为父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李余如此卑鄙,嫉妒你三步成诗,竟然把你毒打一番,此仇不报我妄为人父!”
费聚此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任凭费青在门外如何呼喊,费聚都不听。
自己家状元之姿的麒麟儿被人虐待,他这个父亲决定亲自下场!
与此同时,韩国公府。
李善长身心舒畅的入睡了,今日无事,自己那个憨儿子没给自己闯祸,太幸福了。
呜……
就是心口还有些痛,想来是那日憨子捶胸急救的时候,留下的后遗症,休息几日只要不再受刺激就会好了。
李余睡的也很舒适,今日收拾了费青三剑客,想来他们不敢再找自己麻烦了。
以后真的可以安心的在大明搞搞发明,培养培养鱼幼娘好好给自己做主播卖货。
今日去秦淮青楼给鱼幼娘赎身,足足一万三千两,这还是搬出韩国公的名头便宜了两千两呢。
这让李余不得不感慨这年头花魁是真贵啊!
这一下子家里真是没银子了,若是不尽快让鱼幼娘直播卖货把偷家里的银子填上,就会被父亲发现了。
嗯?
不对!
鱼幼娘去哪了?
咦?
我把她安排哪里去了?
卧槽!
鱼幼娘似乎现在还没来报道呢!
嘶……
她去哪了?
不会还在青楼收拾东西呢吗?
万一妈妈桑不讲武德,今夜让她最后一次接客,万一被破了,怎么办?
李余猛然惊醒,一下子睡意全无。
穿上衣服急匆匆就往外走。
“少爷,您大半夜的干什么去啊?”
门房急道.
“撒尿去!”李余头也不回道。
“啊?”
门房一脸疑惑的看着李余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心道少爷脑袋是不是又犯病了,撒尿不在自家茅厕跑哪去啊,难道不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
门房发现李余这一反常行为,立即火速敲响了李善长的房门。
“老爷,老爷不好了,少爷跑出去撒尿去了!”门房冲着李善长房间喊道。
“撒尿你喊我干什么?”李善长被门房惊醒,怒吼道。
“不是,老爷少爷是跑到街上了。”门房道。
“什么?这么晚外面那么危险,这憨子又出什么幺蛾子啊!”
于是李善长着急的穿着亵裤就出来了。
一开房门一股冷风袭来,风吹裤茶淡淡凉,李善长夹紧双腿,问道。
“少爷跑哪去了?”
……
大街上空无一人,李余低着头往秦淮跑。
“哎哟……”
猛然间,他感觉自己撞在了一团棉花上。
抬头一看只见鱼幼娘一脸娇嗔的看着他,而他刚才撞的地方竟然是鱼幼娘的大棉花。
身后是拿着大包小包的侍女莉莉。
“咦,鱼幼娘!”
李余惊喜的看着鱼幼娘。
“你怎么现在才来啊,少爷我都睡着了,如果不是突然想起来,都忘了你这号人了。”
鱼幼娘听着李余的话,俏脸变得绯红,一双眼睛娇羞的盯着李余。
“少爷太不知羞了,大街上就说这事,什么叫都睡着了才想起来我,非得我给你暖被窝你才能睡着啊。”鱼幼娘娇笑道。
李余愣了一下,看着鱼幼娘娇羞的脸,皱眉道,“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没说让你给我暖被窝啊?”
“啊?那少爷还把我赎回来?”鱼幼娘疑惑道。
“你是我小弟,我当然得帮你赎身啊!”李余坦然道。
“啊这,那我现在……”
“啊什么啊,赶紧跟我回家,我都困死了!赶紧的!”
李余说着拽着鱼幼娘的手就往回走。
“少爷你攥疼我了,手腕都红了。”
鱼幼娘嘴上嗔怪着,心里却美滋滋的,还说不馋我身子,你看多急啊,这就要回家睡觉了。
李余哪里知道鱼幼娘内心的想法,他是真的困了,只想赶紧回家睡觉。
至于把鱼幼娘睡了,他想都没想。
哼!
老子帮你赎身是为了让你帮老子卖货挣钱,把你睡了,财产还得给你一半,你当我是傻子啊?
我李余可不做赔本的买卖!
而且有花魁不睡才附和我憨子的人设啊!
人设不能塌!
韩国公府,李善长正着急的安排人手上大街去找李余,就看到李余拉着一个女人急匆匆的返回了家。
顿时李善长全身颤抖起来,激动的握着门房的手说,“开窍了!开窍了!这憨子开窍了!”
……
翌日,鸡未鸣,天未亮,李善长早早起床准备去上早朝。
以往这么早起来,李善长总是困顿不堪,可是今日却异常清醒。
因为他高兴啊!
自己的傻儿子,终于知道找女人了。
而且眼睁睁的看着李余把女人领进了房间。
李善长蹑手蹑脚的走到李余房外,在外面仔细听了好一会,嘴角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看来昨晚折腾到很晚了,睡得正香呢。”
李善长满面春风的到了奉天殿外,等着朴不成喊他们进殿早朝。
却根本没注意到,身后一双猩红的眼睛正紧紧盯着他。
昨夜刑部侍郎费聚熬夜写出了三千字的状纸,痛诉李余的因嫉妒打压国之栋梁的罪恶行径!
“群臣进殿!”
朴不成一声喝号,群臣鱼贯而入。
朱元璋威严的坐在大殿上环视群臣,嘴角含笑,他今天的心情也不错。
因为他已经确定李余是装傻,他为自己又找到一个辅国之才而高兴。
虽然那憨子还需要好好调教,但是总归是有目标了,而且朱元璋自信可以规整了李余。
朱元璋一直信奉,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赳赳,不听话就揍,就调教!
“韩国公最近几日李余那憨子可有惹出什么祸事来?”
朱元璋望向李善长。
李善长豁然出列,恭敬道,“回禀陛下,臣这几日并未听说李余又惹出什么祸来。”
“嗯,如此甚好,韩国公一定要好生看管,别让他再惹出什么祸事来。”
朱元璋点头笑道。
“谢,陛下关心,臣一定对李余严加看管。”
李善长说完欣然回到队列。
可是就在他刚站定,就听到一声急呼。
“陛下,臣有奏!臣要状告韩国公之子李余嫉贤妒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