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扶我去厕所。”
因为吃哈根达斯太多的缘故,陈无尽也是腹中疼痛难忍。
也是央求着林轻语扶她去厕所,因为陈无尽身子发虚,确实也是失了独自前去厕所的能力。
毕竟二人也是好闺蜜,总不能看得陈无尽原地出丑。
也是搀扶着陈无尽去了厕所。
陈无尽在一通酣畅淋漓以后也是放声大笑,她感觉自己又行了。
直接是拿起哈根达斯再来上一口,但是一想到这是厕所,又不免的失了胃口。
不料,还没嘚瑟几秒钟的方不语忽然眉头紧锁。
不好,阑尾炎又犯了。
这时候的陈无尽看着厕所当中的粪舀子来了注意。
在林轻语耳边低语一番。
“这,这不好吧。”
“护士说了,这主治医师就是在这器械室,不会错的,你想让我疼死吗?”
林轻语看着陈无尽的悲惨模样,也是咬咬牙,答应下来。
“我们是好姐妹,定当同生共死。”
下一秒林轻语立于原地,鼓足勇气,声音汇聚于丹田之上:“大家快跑啊,有变态泼粪啦。”
这时候只见陈无尽快步上前,直接将粪舀子高高举起,竟是真的对着众人挥洒而下。
众人听到林轻语的声音本来是并不在意,但是直到是闻见那股难闻的气息,也是纷纷退后。
林轻语本来以为陈无尽只是演戏,不料她却是真的洒出。
那浓浓的黄白之雾,宛若天女散花,而此时的陈无尽,宛若战神。
“神器在手,诛邪退散。”
陈无尽看多了武侠的毛病又露了出来。
众人都是四散而逃,就连是堵门的二号也是捂着口鼻,快速退去。
而前来追星的众人也是被这一幕弄得没了兴致,纷纷退散。
陈无尽这一手不仅是解决了自己肚子疼的问题,顺带着也是帮助陆不平解决了一个天大的难题。
本来陆不平也是头疼这事该怎么处理,有陈无尽的这一手天女散花,除了臭点,竟是有一种劫后余生,豁然开朗的感觉。
而就在陆不平庆幸自己得救的时候,一个冷艳的御姐冲了上来。
“我是斗人集团的高兰,不知道陆不平先生能做我们的签约主播吗?”
此刻的陆不平感觉头都炸了。
“我尼玛一个赛车手,你让我做主播。”
而这时候陈无尽趁着众人愣神的间隙,一个滑铲就钻进了器械室之中。因为手中还拿着粪舀子,所以只有另一只手拿着哈根达斯。
因为器械室里的人陈无尽一个都不认识,所以陈无尽也是奔着方不语就冲了过来。
“给,好人哥,哈根达斯。”
“粪,粪舀子。”方不语的嘴角有些抽搐。
陈无尽低头一看,也是知道自己伸错了手,也是急忙的换上了那根拿着哈根达斯的手。
而此时,给方不语扎的盘龙针也是尽数扎完,接下来就等着小小自己醒来就可以了。
方不语接过哈根达斯,此时他不知道应该做点什么。
是直接职责陈无尽大胆包天,还是应该直接揍她一顿。
而此刻,还不待方不语说话,陈无尽已经是装起来可怜。
“好人哥,我肚子疼。”
说着还准备拿自己的小肚肚去贴着方不语的手。
这可把方不语吓了一跳,毕竟是男女授受不亲,礼法可不能乱。
看着方不语急忙缩回的右手,陈无尽有些想笑,都什么年代了,一个大男人还这么保守。
不过方不语也是有着自己的底线,任何人也不得逾越。
“等等,好人哥?”
方不语这才是注意到陈无尽的这个称呼。
“是你让我实现了哈根达斯自由,你就是好人。”
看了陈无尽圆滚滚的肚子,方不语摸了摸也是硬邦邦的。
因为这次是给陈无尽看病,所以方不语按上去也是落落大方,这跟陈无尽拿着方不语的手按绝对是两个概念,不能混为一谈。
医者仁心,在此时方不语的眼中陈无尽只是他的一名患者。
“消化不良,吃太多凉的了,针灸两下就好了,你躺在旁边的手术台上。”
因为小小这会还在昏迷,所以方不语也是把小小放在旁边的手术台进行治疗。
方不语先是用大手缓缓的在陈无尽的肚子之上按着,以便于分散陈无尽肚子里的寒气。也是为了方便更好的施针。
陈无尽感觉方不语大手非常的有温度。
“舒服,真舒服。”
刚说完一句话,下一秒,陈无尽竟然是打起了呼噜,在众人面前沉沉的睡了过去。
方不语有些哭笑不得。
“这妮子还真是有些没心没肺啊。”
虽然苏小小睡着了,但是针灸却还是不能停的。
“老许,取银针。”这老许自然是指的医院的院长许阳。
这可是把凌然给惊呆了,毕竟这许阳是出了名的坏脾气,整个医学界就没有他许阳不敢惹的人。
可是眼下竟然被一个足足小他三十岁的男人呼来喝去,甚至许阳还有点卑躬屈膝的意思,这凌然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老师,这银针不是刚刚才。”
听着许阳的称呼,方不语眼角微皱,这老东西看来是有想法啊。
不过方不语也没有当面翻脸,毕竟是踢坏了人家的大门,霸占了人家的器械室,不小心瞅见医院的偷情事件,自己的朋友陈无尽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泼了粪,这若是方不语因为一个称呼的事跟人家翻脸了,那他方不语还能是算个人吗?
所以此刻对于许阳的一句老师,方不语既没有应承,也没有反对。
“老狐狸。”
而此刻的凌然三观又是被刷新了。
他身为一名外科大夫,一直以为许阳就是医学界的顶底点,根本就不清楚方不语的这一手针灸神技意味着什么,而能够解释这一切,也是只有一个原因。
方不语的医术在许阳之上。
想法刚刚冒出凌然就被吓了一跳,要知道许阳行医五十年,有三十年已经是站在了西医的最顶点,而方不语才多大,从娘胎里算起满打满算也就三十岁。
但是除了这种解释凌然也是想不出来其他的解释。
又或者说,这院长有什么把柄被方不语抓住了,这才装作卑躬屈膝的样子。
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此刻凌然心中也是上演了无数出清宫大戏,这凌然不去当个编剧,书写剧本也是真的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