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一把火烧了那金銮殿啊!
天杀的子受,你特么不躲寿仙宫里跟妲己造小狐狸,成天上你妹的朝啊!我算是发现了,但凡是上朝,我一准要倒霉。
第一次上朝,我想跑路,你给我搞来了邓婵玉,打不过这憨憨,我忍了。
第二次上朝,我想跑路,你给我弄去了东海,还是打不过邓憨憨,继续忍。
第三次上朝,我想跑路,这次,我家的龙女仆能干过邓憨憨了,结果你**让我当司天监太师,还**找来个太乙玄仙来给我当保镖,美其名曰父亲的爱……
我特么用你爱我了啊!!
早知道会这样,我干嘛非要回来弄死费仲啊,就躲在龙宫里当海王不爽吗?
所以说,殷泽啊殷泽,记仇这事是万万要不得滴,划重点,这点贼重要!下次若是再遇到跑路与报仇这种二选一的选择题,你一定不能选报仇!
不行,我殷泽绝不能坐以待毙!
从东海回朝歌时,我就听两个陈塘关的樵夫说了,他们说,李总兵家的殷夫人,生了个球。
要是没记错的话,哪吒这街溜子是七岁闹的海,所以,七年后西岐就会扯旗子跳反,封神量劫正式席卷洪荒。
这也就是说,七年之内,我要是跑路成功不了,我的结局就只有两个。
要么上榜给昊天当打工狗。
要么凉凉去地府看看能不能跟后土娘娘偶遇。
咦?其实仔细想想去地府也不是不行啊,我老舅,武成王黄飞虎将来可是也会上榜的,封的,还是“东岳泰山天齐仁圣大帝”之职,负责执掌幽冥地府一十八重地狱,总管人间吉凶祸福的神位。
要是这样的话,我就算去了地府,也是个超级二代,咱上头有人啊,放眼整个地府,没有哪只鬼的后台能大过我,哪个鬼敢惹我,我就去薅阎王爷的胡子让阎王去办他,啧啧啧,欺牛头马面,戏女鬼孟婆的日子貌似真的挺不错,一句家舅黄飞虎,走遍地府无敌手……】
啪!
深夜的烛火下,殷泽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
“出息,人还没当明白,就想去怎么当鬼,不跑路,毋宁死!”
提起炭笔,继续书。
【去地府当鬼二代是备选保底方案,不到万不得已,这条路坚决不走,毕竟当鬼哪有当人痛快。
还是研究研究,怎么才能在七年内,成功跑路的事儿吧。
要跑路,就要搞定那太乙玄仙中期修为的保镖。
今天散朝后,通过跟小泽家龙女仆的交流,我已经弄清楚太乙玄仙中期代表着什么了。
交流过程如下。
我问:玄仙后期能否打过太乙玄仙中期?还有,你喜欢这条黑丝还是白丝?
善财答:问题不大,只要给我一件先天灵宝,金仙也能干废。都不喜欢,这渔网风格的倒是怪好看呢。
我又问:东海可有先天灵宝?这件白围裙风格的小裙子,跟这件蓬蓬裙带兽耳配件的你喜欢哪个?
善财答:先天灵宝没有,但有一件后天功德之宝,威力不弱于先天,对了,殿下您见过的,就是那跟定海神针铁呢。(眼神瞟了瞟画风很危险的兽耳风女仆蓬蓬裙。)
我:……没事了。(抖抖兽耳风女仆蓬蓬裙)那你明天就穿这件吧,以后你从龙宫里带来的那些衣服就不要穿了,我给你准备了十套工装轮着穿。
嗯,聊天结束了,指望善财搞定那太乙玄仙中期境界的保镖暂时是不用指望了,她爹敖广倒是能打过,但这里是朝歌,大商的气运还有不少,连女娲都不敢来这现真身闹事,敖广这条怂龙,大概率也是不行的。
其实吧,想干赢那太乙玄仙,我自己上就可以。
按照肉身上线限制器解锁后的变强速度,三年左右,在不考虑法宝加持的情况下,我凭身体素质就能打过那太乙玄仙。
但这么做的话风险太大了,会曝光我自己的实力的。
三年后,我还不到十八就能打赢太乙玄仙中期,太骇人了啊。
尤其我还是人王的儿砸,这种事儿曝光后,估计会在洪荒引起挺大动静的,是不利于低调跑路的,这事儿再议吧。
不过这个天也没白聊,让善财的工装,由广袖流仙裙变成了女仆装,也是一种成功嘛,当然了,这也得益于商朝的服装风格本来就很清凉,要不然,我估计善财也没那么容易接受这种新衣服,啧,善财有女仆装了,那邓婵玉是不是也要安排一下?
给邓憨憨设计啥衣服啊?这豆芽菜的小身板,死库水?
不行,没亮点,不好看。
等等,邓憨憨要是梳个双马尾的话,脚盆国校服风倒是挺……】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殷泽停笔,这么莽的敲门,除了邓憨憨不可能有别人。
“殿下,殿下,你开门啊,我有件事儿想跟你商量。”
“等着,等一会儿再给你开门,敢闯进来你就死定了!”殷泽咆哮道。
【那什么,邓憨憨来敲门了,今天的日记是写不下去了,要不然这憨憨是真敢破门进来的,抓紧时间收个尾画画重点吧。
一、跑路,决不能放弃!
二、七年之内,在不暴露自身实力的前提下,必须要搞定那太乙玄仙中期的保镖。
三、想完成第二点,要么,给善财搞一件先天灵宝级别的家伙,要么,让善财在七年内,把境界从玄仙提升到太乙玄仙,凭借龙族的血脉优势,直接给那保镖物理超度。
下课!
穿越第二十四日晚——殷泽于邓憨憨砸门声中疾书。(简体中文)】
“干嘛?小女娃娃的大半夜不睡觉,跑过来砸男人的房门……”
“雾草,你特么哪位??”
心情欠佳的殷泽脾气有些小冲,一边吐槽一边开门。
然后门开了,看到门外那位后,殷泽差一丢丢,就直接去地府等他舅舅封神后当鬼二代了。
看到头套黑丝,腰佩长刀形象的邓婵玉,殷泽下意识的就举起了双手,顺便心中即兴了一下下。
黑丝套头了谁也不爱。
银行里干一锤子买卖。
大半夜敲门兴妖作怪。
吓得我魂飞九霄云外。
“咦?殿下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白啊,生病了?不对啊,吃饭的时候不还没事吗。”头套黑丝腰佩长刀的邓婵玉纳闷挠头。
“你把那玩意给老子摘下来,那特么是往脸上用的东西吗!”殷泽暴跳如雷,如果可以,他现在真想拿把螺丝刀给邓婵玉脑门撬开。
他倒要看看,这憨憨脑壳里到底有没有脑子这个东西。
“什么嘛,这么好的布料,穿脚上多可惜啊,三山关风沙大,我还想用这给我爹爹改个面罩呢……”
在殷泽的再三坚持下,邓婵玉终于不情不愿,小嘴嘟嘟囔囔的露出了那张青春气息满分的俏脸。
暗叹一声可惜,这条黑黑滑溜溜又透气的奇怪玩意,可是好不容易才从大胖龙那里抢过来的呢。
殷泽叫她憨憨,是绝对有道理的。
邓婵玉很快就忘记了之前的不情愿,小表情贼兮兮的指了指站在院子里,眺望镇国武成王黄府方向的五色神牛。
“殿下,在我们三山关有句俗语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殷泽:“啥?”
邓婵玉:“外甥坑舅,不叫贼。”
殷泽:“哈?”
邓婵玉:“外甥就是半个儿,舅家的东西随便拿。”
殷泽:“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邓婵玉:“五色神牛,我觉得跟殿下你有缘,还回去,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