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他也很无奈啊!
明明不想占人便宜,但人家非要凑过来,说你占我便宜吧,你要是不占,我几天几夜都睡不着觉。
你说,吕钰占不占?
“哎,果然这个世界还是太疯狂了,不适合我这种单纯善良的大好人啊!”
吕钰摇头晃脑,心中各种不要脸的自恋着。
“帝师~!”
这时,在高句丽王书房内,只见高句丽王再次向吕钰躬身一拜,说道:“帝师,我代表高句丽再次谢过你了!若是无你,我高句丽,可能此时已然灭国....不,是灭族了!”
“以倭国人那种残忍的手段,若是高句丽落在他们手中,绝对不会有一点好果子吃的!平壤城落在他们手中,必然会被他们屠城,那个时候高句丽便真的是彻底毁了!”
“每次想到这些,我的心就发颤不止,这一次若不是有帝师在,有帝师能料敌于先,并且做出了这些布置,可能我高句丽,真的就会有如人间炼狱了!这次,我不代表任何人,也不代表高句丽,我只代表我自己....谢过帝师!”
高句丽王一躬到底,直接面向吕钰。
他的语气十分真挚,可以看得出,他真的是发自内心说出这些话的。
高句丽王是一国之主,虽然现在高句丽归属大唐,但吕钰并没有剥夺他高句丽王的身份,所以他还是一国之主。
而身为一国之主,在知晓自己的国家差一点就毁了的时候,内心中又岂能没有波动。
最后吕钰在他面前救下了高句丽,在他心中,吕钰就是自己的恩人。
高句丽王没有什么“宁在雨中高歌死,不愿寄人篱下愁”的心志,他只希望国家能存,血脉能存,百姓能存,并且越来越好....那就足够了!
他确实有些心无大志。
但不可否认,他至少是一个为民着想的中庸帝王。
吕钰将高句丽王看的很透彻,所以他才愿意留下高句丽王,没有让徐长弓直接接管高句丽王的身份。
否则的话,吕钰又岂会差这一手?
高句丽的天,自己都已经给掀翻了,也不差再翻一次了。
就是因为高句丽王合着自己的胃口,所以他便也没有再去想如何处置高句丽王,任由他自己给自己找寻出路。
而现在,明显高句丽王已经找到了出路了。
吕钰笑着扶起了高句丽王,笑着说道:“高句丽王,你这感谢可有些不对了啊!我是谁?我是大唐的帝师,便也是高句丽的帝师!而且你还交给了我打神鞭,给了我监国的身份,徐长弓又是我的学生....有这么多身份在,高句丽的事,那就是我吕钰的事,我又岂能袖手旁观?”
“所以,你真的无需如此,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事!而且,这次我除了动动皮子,其实也没做什么,真正付出的是大唐护国军的五千将士,以及城建司的官员与工匠们,如果你想感谢,还是感谢他们吧!”
高句丽王闻言,也知道吕钰的意思,他便点了点头,一脸敬佩的说道:“帝师可以视声名利禄如无物,这种心匈,当真是豁达,让我汗颜啊!”
“帝师放心,薛将军那里和李大人那里,本王绝对不会亏待英雄的!”
吕钰点了点头。
“不过....”
高句丽王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帝师,你刚才说你是大唐的帝师,是高句丽的帝师,是高句丽的监国,是长弓的老师....那个,你是不是还忘了一个身份啊?”
吕钰:“....”
高句丽王嘿嘿一笑,竟然不管身份之差,直接搂住了吕钰的肩膀,笑容就像是一个无良奸商一般,在推销着自己的东西。
只听高句丽王说道:“我说贤婿啊,你这故意把长今给忘说了,你该不会是答应我的事,吃干抹净就不想做了吧?”
吕钰:“....高句丽王,你这比喻很不恰当吧,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啊!”
“什么都没做?”
高句丽王眉头一挑,说道:“又搂又抱的,这叫什么都没做?最后更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亲我的女儿,这叫什么都没做?”
“来来来,你告诉我,这要是什么都没做的话,你要做什么才算是做了?用不用本王直接给你准备个房间,然后把你和长今丢里面一晚上,第二天你才算做了什么啊?”
吕钰:“....”
吕钰真的没想到,高句丽王竟然这么大胆,这么粗犷,什么都敢说。
而且....而且那些事自己还真丫的做了。
关键吕钰也很无辜的好不好?
又搂又抱,那是自己去水下救人好不好?
还亲....说起这个吕钰就想哭,自己可是被强的好吧?
只是他能说实话吗?
当然不能!
没看高句丽王一脸要吃人的表情。
估计自己要是这么说了,高句丽王绝逼会把自己打出去的!
所以便是聪慧如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高句丽王这粗犷的问题了!。
书房里。
气氛一度非常的尴尬。
吕钰是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
可高句丽王不清楚啊!
在高句丽王眼里,抛开帝师的身份,自己丫的就是和对她女儿动手动脚心怀叵测,然后吃干抹净不认账的混小子了!
所以,这事真的很难办。
说实话?
绝逼不能说啊。
不说高句丽王会不会信,就算是信了,那也不会有第二个结果。
古代女子视贞洁如生命,自己和公主落水那天的事情,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在眼里。
所以从那时起,徐长今的生命里就只能有自己了。
而且对于徐长今....吕钰也是喜欢的。
善良的近乎一个傻子般的傻姑娘。
在当时前往平壤城时,路过那个瘟疫小镇,徐长今独自一人蹲在路边无助的哭泣着,那一幕....深深地感染了吕钰。
若非吕钰内心受到感染,以他理性的近乎可怕的性子,又岂会真的因为徐长今一句话,就改变自己的初衷,愿意冒险去救人?
毕竟瘟疫这种东西,可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治好的。
他倒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