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钰听到以后,不但不生气,反倒笑了起来。
“没想到啊,你居然还是一个上忍!背景不简单啊,是龟田家的?”
“八嘎,你滴怎么知道的!”
说完以后,这个忍者就脸色一变,道:
“好哇,你滴在故意套我的话,虚伪的大唐人,都是混蛋!”
搜查出来的物件中,有三件玉佩,都刻有龟田二字。
吕钰也只是猜测,这些可能就是忍者身份的标识,没曾想还真的猜对了!
“龟田家族吗?”
默念一声,吕钰眼中闪过一抹寒意,接着伸手拍了拍忍者的脑子,道:
“不着急,既然率先出手的是你们龟田家,那就应该有了被覆灭的觉悟!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真的会这么做!”
“说说看吧,大唐内部和你们互通有无,乱我大唐根基的人是谁?这次你们来大唐多少人?都分散在何处?”
“哼!我是半个字都不会说的。”这个上忍扬起下巴,十分自傲的说道。
吕钰见状,就知道好言相商肯定是不行了,于是又坐回了位子上。
拿起桌上的袖箭,缓缓道:
“你们这袖箭属实不一般啊,只需要划破一个小小的伤口,就会血流不止!”
说完,拿着袖箭,再次来到这个忍者身边,毫不犹豫的划破他手脚脸部位,浓浓鲜血随即流出。
这个忍者瞳孔一缩,没想到此人手法如此果断。
还是咬牙忍道:
“我说过,我是绝对不透露半个字的!”
吕钰没有搭理忍者的话,而是转头看向武士彟,道:
“武大人,找两个好大夫过来,可别让他死了,然后告诉大夫,以后我要每天在他身上割九九八十一个口子,让他每日以鲜血洗澡,可不能让他昏倒,我要他时刻保持清醒!”
吕钰瞥了一眼忍者,只见他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抹惊惧之色。
心中冷笑一声,继续道:
“对了,还要在准备一些蜂蜜过来,要在他身上的每处伤口处,涂抹均匀!用不了多久,就会招引不少的蜜蜂,苍蝇过来,不断地吸吮他的伤口,想想就很舒服!”
听着吕钰说的这些,这个忍者开始不自主的颤抖起来,他的信念开始动摇了!
如此非人的折磨手段,他想想就害怕!
“还有....”
“等等!”
吕钰还没有说完,这个忍者就打断了他,有些绝望的说道:
“我可以说!我只求一死,一个痛快的死法!”
“哼!”
吕钰冷哼一声,随即坐回主位,道:
“先说你的名字!”
“我叫龟田一郎,是龟田家三大上忍之一,这次来大唐,就是为了达成联盟。”
龟田一郎属实被吕钰的话吓到了,回答的比吕钰问的要多。
看他这个表现,吕钰还是满意的,继续问道:
“被我斩杀的另外两名忍者,也是上忍?”
“不!他们都是中忍。”
“你们来大唐是为了与何人结盟?”
“是贵国的鲁王殿下!”
刷!
听到鲁王二字后,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震!
李元昌!
又是他!
偷军饷,屯私兵,现在居然又勾结倭国!企图损毁大唐根基!
“呵呵!可真是一个好王爷啊!”
吕钰沉声道,那声音,无比冰冷。
一旁的房玄龄也是怒不可揭!
如果李元昌只是在大唐内部,策个反屯个兵什么的,李世民念在亲情的份上,或许能饶他一命!
可现在,居然勾结外敌,吃里扒外,乱大唐根基,彻底的触碰了李世民的底线了。
李元昌,必死!
吕钰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继续道:
“如何证明是鲁王所为,可有证据?”
龟田一郎摇了摇头,道:
“我这边是没有的,这次我们一共来大唐两拨人马,一波直接去了鲁王的封地梁州,一波就是我们,去往鲁王的那波人马应该有证据。”
“两拨人?”
吕钰皱眉,看来事情更复杂了。
“另一波你知道的都说来看看。”
“另一波不是我们龟田家带队的,是我国皇子安倍次郎率队!”
“皇子?安倍次郎?”
吕钰眼中精光一现,没想到另一波人马的来头居然这么大,与房玄龄对视一眼,皆看出对方眼中的震惊。
“详细情况如何,速速说来。”
“我们这一队是提前出发的,中间通过书信往来得知,安倍次郎殿下一共带了两名上忍,五名中忍,还有数十名下忍前来。”
“你们来到大唐以后,是如何沟通联络的?他们是否也有秘密据点?”吕钰继续问道。
“我们是定期派专人对接,由于是在大唐境内,我们行事十分谨慎,以防意外,从来不会泄露自己的位置,根据我对安倍次郎殿下的了解,我相信即便是鲁王也不知道皇子的住所!”
“定期?定期是什么时间?”
“每月初七,现在还剩下四天。”
“四天吗?”吕钰轻语道,心中已经在思量对策了。
半个时辰后,该问的都问的差不多了,吕钰便挥手道:
“带下去吧!”
“大人,这龟田一郎如何处置?”武士彟问道。
“先留着,他还有用处,看好了,可不要让他死了!”
“是。”武士彟点头应允。
武士彟把龟田一郎带下去后,大堂中只剩下吕钰与房玄龄二人。
房玄龄在吕钰耳边轻语道:
“帝师,此事非同小可,稍有不慎,可能引起大唐动荡,我等要如何做?”
吕钰闻言,冷笑一声,道:
“房大人,按照大唐律法,此事应该如何处置?”
房玄龄不假思索的说道:
“安律,当斩之!”
“那就是了!”
吕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道:
“有人想乱大唐根基,不仅自己作乱,还勾结倭国分割大唐疆土,此事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帝师,可....这鲁王殿下身份非同小可,我等是不是要先禀告陛下,再做决断?”房玄龄有些犹豫的说道。
听了房玄龄的话,吕钰叹了一口气,缓缓道:
“房大人,你可知临行前陛下为何会给我令牌,且嘱咐我,天下无我不可杀之人?”
“这....这不是帝师主动应求的吗?”房玄龄迟疑了一下,回答道。
“房大人,朝堂之上你是一个好官,可以为国分忧,为治国出谋划策;
可观帝王之心,却也不是个好官!”
吕钰哈哈一笑,摆了摆手,道:
“走吧,这里的事情已经基本结束了,该杀的人也没有剩下的了!
先想办法打捞出军饷,之后....我们是时候去梁州了,去会会这一生不安分的鲁王殿下!
看看他又给我们准备了什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