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林思起床就没看见褚毓人。
出门的时候倒是给她发来了消息。
褚毓说,苏芮已经偷渡回国了,让她出门的时候小心一点,不要离开保镖的视线范围内。
林思看到这,踏出去的一只脚立马就收了回来。
“这样啊,那我干脆就不出门。”
她就不信,待在家里面,苏芮还有办法找她的麻烦!
“对了,得通知一下爸妈还有悠然。”
苏芮已经疯魔了,活在自己所谓的仇恨里面。
这种人讲道理是没用的。
“什么!她怎么敢的!”
林家父母听到这话吓了一跳,尤其是宁淑吓得不轻。
一个劲儿在电话里面嘱咐林思最近都不要出门了。
“嗯嗯好好好,我知道,你们放心吧。”
“悠然那边我会跟她说的,一会大概打不通她的电话,你们不用着急。”
林思提前说一声,避免到时候引起宁淑不必要的恐慌。
林悠然接到林思电话的时候,正在酒店休息。
听到苏芮竟然还敢回国,她也是有些惊讶。
“我这边倒好,一直有保镖跟着,每天都有狗仔跟拍,她很难得手,倒是你,要注意安全。”
林悠然对上次的事情也是心有余悸。
跟林思嘱咐一遍之后,又找来自己的经纪人,让她最近警惕一点。
“任何第一次接触的可疑人物都要留心一点,还有那些私生的行为,多约束一下。”
经纪人一个劲儿的点头。
名气大到林悠然这种地步,就不是艺人被经纪人左右,而是经纪人听从艺人的安排了。
更别说林悠然现在还是个有硬背景的大腕儿。
“那剧组那边,要暂时请假吗?”
之前林思被林家仇家绑架的事情,经纪人也是略有耳闻。
林悠然一顿,想了想还是摇头:“剧组人多眼杂,她应该没办法动手。”
“不过各种道具还有设施安全那些,多盯着,开拍之前一定要确认清楚。”
经纪人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就立刻下去安排了。
褚毓和林崇业在公司见面,两个大男人,随便跺跺脚就能让云城变天的人物,凑在一起眉头紧锁。
“还是没有苏芮的行踪,她入境之后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林崇业拉开一罐红牛,放在褚毓面前。
褚毓仰头喝了一大口:“不着急,她既然敢回来,肯定还是靠背后那几个人。”
“C家两次力保她当首席设计师,这一点很奇怪,你查到什么了没?”
褚毓摩挲着罐装饮料的边缘,眉头紧得快夹死一只苍蝇了。
林崇业摇头:“C家是国际大牌,前两年才在华国开创市场,可供调查的资料很少。”
他有些烦躁的捶了一下桌子:“别让我知道是谁在背后帮她,就算是拼上整个林家,我也要让他付出代价!”
此刻云城一个靠近郊外的山庄内,在国外潜逃数月的苏芮,悄无声息出现在这里。
“洪老爷子,这次真是多亏你了。”
苏芮一身超模气质已经大变样。
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干瘪瘦弱,脸上更是一点血肉都没有,皮肤黝黑,眼眶深深的凹陷进去。
和土生土长的非洲黑人差不多。
洪老爷子一身中山装,手里面逗着一只长相机灵的八哥,头也不回。
“那是你运气好,被卖到非洲还能和我的人联系上。”
“但是你别忘了,我只答应了你三件事,这最后一件事也做了,以后咱们可就毫无牵扯了。”
苏芮脸色一沉,语气却很镇定:“这个是自然,我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只是,难道洪老爷子就不想知道,当年老夫人死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洪老爷子逗鸟的手一顿,半晌才放下鸟笼,转身的时候,身上和蔼的气势一变。
他眯着眼睛,混浊的眼球仿佛能看透人心。
“苏芮,有的时候做人不要太贪了,你把我老伴的骨灰送回来,我很感激你,但要适可而止。”
洪老爷子说着,一招手,数个黑衣人从各方走了出来。
身上紧贴的西装都快装不下他们爆棚的肌肉了。
几个黑衣人一起朝苏芮走近,苏芮明显慌张了。
但却依旧寸步不让。
“老爷子,你可要想好了,老夫人当年缠绵病榻的时候,说了不少的话,也讲了很多你们年少时候的事情,需要我给你复述一遍吗?”
洪老爷子眼睛里面有怒火,瞪着苏芮。
但最后还是摆手让其他人下去。
“既然你知道,那就说说看。”
苏芮露出得逞的笑容:“好,那就请洪老爷子慢慢听了。”
另一边,结束一天的工作,褚毓满身疲惫回到家里。
抬头望去,橙黄的灯光从门口照射出来,看着就暖洋洋的。
褚毓心头一热。
这种家里面有人等的感觉,真的很不一样。
心头很胀,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你回来了?”
林思听到开门声就立刻走到门口,看见褚毓,立刻上前抱了抱他:“辛苦了辛苦了,吃饭吧,我亲自做的哦!”
听到里面思亲自下厨,褚毓莫名想到了上次吃的蛋糕。
嘴里面仿佛已经有一股淡淡的甜味了。
他舔了舔嘴唇,低头在林思嘴角偷了个香:“嗯,味道真不错!”
林思手肘在褚毓身上捅了一下:“被贫,换个衣服下来吃饭了。”
“好嘞老婆!”
林思忍不住:“多大人了,没个正形。”
褚毓没皮没脸的抱着林思晃了一下:“只在你面前没脸没皮。”
在外面,别人就是想看褚毓笑一下,那都是在痴心妄想。
就是酒桌上都没有一个合作商能从褚毓这张嘴里面讨到什么好处。
等褚毓从楼上下来,林思正端着一盆乌鸡汤。
“烫烫烫!”
林思一边小跑一边叫着,褚毓连忙三两步从楼梯上跑下来,接过汤盆。
确实挺烫。
褚毓把汤端到桌子上面后,转身去捉林思的手,看她六根通红的指尖。
“这么烫还上手,你就不知道用手套保护一下自己吗!”
褚毓着急,心疼林思受了伤,语气有些重。
他说完就反应过来了,在林思还没有开始委屈的时候,立刻捧着林思被烫红的指尖,放在嘴边轻轻吹着。
“下次别着急,慢慢来,或者等我下来端也行。”
林思甜甜一笑,眼睛从始至终没离开过褚毓的脸。
“好,我知道了,听老公的!”
一句老公把褚毓整得面红耳赤的,吹手指的动作更猛。
就差屁股后面一条摇成螺旋桨的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