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羞得蒙在被子里,捂着耳朵不去听褚毓在说什么。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啊!
自己心里面有数就行了,晚上她的表现还不够明显吗?非要从自己嘴里面听到一个答案不可?
林思一度怀疑褚毓就是想要彰显自己的男人能力。
她忍无可忍,猛的掀开被子,用嘴堵住褚毓的嘴。
又深又狠的吻让褚毓嘴唇重新染上鲜红的颜色。
林思推开他用力在嘴上抹了一把。
“我很满意行了吧!”
“你有时候就不能有点眼力见?”
林思喊着喊着,声音越来越小,脸上红得快要滴血。
“看不出来我很害羞吗,你就不能,委婉一点,偶尔也害羞一下?”
褚毓从刚才凶猛的吻势回过神来,看着截然不同的林思,不由一阵好笑。
“我是真的……”
没说完,林思就抬起头,眼神幽怨的看着他。
褚毓举手投降:“好好好,我不说了。”
林思在床上躺得浑身无力,打算起来走走。
褚毓下楼去收拾碗筷,林思顺着二楼露台走出去,就看到园子里面有一小块被篱笆圈起来的地方,好像被刚刚翻过土。
“褚毓,这里种了什么东西吗?”
等褚毓过来后,林思指着面前的空地。
“玫瑰花,从澳大利亚运送的老根。”
褚毓从后面抱住林思,偏头在她脖子上亲了一口。
“我们结婚这天栽下去,等明年纪念日的时候正好盛开,到时候摘来送你。”
林思一顿,心里面酸涩胀满。
褚毓不用做这些的,他们结婚好好过日子就可以了。
林思在褚毓怀里面翻了个身,脸埋在褚毓的胸肌上。
“褚毓,我觉得我又可以了。”
似是而非的一句话,褚毓懂了。
他眼神深邃的看了眼下面的玫瑰花田,第一次体会到,偶尔的小惊喜真的可以反馈给他更多的东西。
褚毓弯腰把人拦腰抱起来往卧室走。
又是一夜彻骨缠绵,林思渐渐上道,和褚毓重新开发了几个新的姿势。
褚毓刻意收着力道,这次林思结束之后,还能站起来自己去洗澡。
泡一个温热的澡,洗去了满身的疲惫。
林思舒服得想在里面睡一觉。
昏昏欲睡之际,门外响起敲门声。
紧接着就是细碎的说话的声音,压的很低,林思听得不真切。
她穿着浴袍出去,褚毓已经换了新的床单。
“刚才谁来过?”
林思坐在梳妆台前面,褚毓自发的拿了吹风过来给她吹头发。
两人没有多说一句,但彼此之间配合默契就好像已经这样生活了很多年。
吹风呼呼响着,褚毓的手指穿插在柔顺靓丽的发丝间,隐隐有洗发水的香味扑鼻而来。
褚毓手顿了一下:“没谁,打扫卫生的阿姨。”
林思没注意褚毓的停顿,想到他们刚才胡闹一通,已经没眼看的被子,俏脸微红。
窗外夜色深重,房间灯光透彻。
林思头发吹干后就上了床。
褚毓主动把人抱进怀里面,没一会林思就睡着。
褚毓睁着眼睛,眼底却闪过一丝犹豫。
三天时间眨眼过去,林思过了春意盎然的甜蜜日子,回门的时候春光满面。
一看就是受到爱情滋润的样子。
宁淑都没眼看,说了两句话就借口去厨房看看。
林悠然拉着林思回到房间,拿粉饼给她遮了遮耳朵后面的痕迹。
“你怎么也不注意一点,爸妈都尴尬得不行。”
林思愣了一下,耳后的位置她不太好看,褚毓也没提醒她。
林悠然拍了张照片,林思才发现自己有多招摇,一时间满脸通红。
“我、他……”
“算了,是我们疏忽了。”
林悠然都懂。
“褚毓看着就是个占有欲比较重的,这点你们要协调一下。”
“这只是在自家人面前,没什么事情,要是让外人看到,你们也不想私密事被人随便讨论吧?”
林悠然不是过来人,但演过不少戏,对各种性格的男生都有一定了解。
林思闷闷点着头,心里面已经暗戳戳把褚毓给蹂躏了千万遍。
该死的褚毓!
哼,回去看她不给他一个好看!
回门没什么事,宁淑跟林思说了些要理解丈夫工作,要操持家庭内务的话,就没什么好说的。
他们不是普通人家,做什么事都有保姆佣人,很少需要他们亲自动手的。
唯独一点,就是要盯紧自己的男人。
“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很少能经受得住诱惑,他身边来往的人你要多注意一点。”
“尤其思肖青柔,不是个省心的,还有陈家那个,是褚建行一直比较看好的孙媳妇。”
虽然褚毓不在乎褚建行,但褚家到底是他本家。
现在褚毓年轻,不把褚家的权势放在眼里,可如果褚建行来真的,褚毓也只有低头的份儿。
林思不由得蹙眉。
“他不会。”
褚毓对她什么心,林思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宁淑不以为意。
“恋爱中的人什么话都能说的出来,你当初和周晨在一起的时候,也说过周晨不会在乎你的身份地位,可是后来呢?”
林思咬咬牙没说话。
周晨的事情她没办法反驳。
当初确实是她眼光不好。
但褚毓不一样,可林思总不能说上辈子褚毓为了自己连命都丢了,只能保证自己会注意。
回家后,林思还没忘记找褚毓算账。
一到家她就把人压在沙发上,指着自己耳后的痕迹。
“你知不知道这让我很丢人!”
褚毓拇指按在小瞧的红印上面,眼神逐渐变得幽深起来。
“有吗?我觉得挺可爱的。”
说着,仰着头在红痕上面轻啄了一下,丝毫没有悔改之意。
林思“嘶”了声,往后靠了靠,仔细观察褚毓的神情。
“褚毓,我怎么觉得你和之前好像不一样了?”
现在的褚毓和上辈子的褚毓好像逐渐重合起来。
上辈子褚毓是捉弄自己,这辈子也是,恶趣味一点没变。
动作间也带上了一点粗鲁。
虽然自己不舒服的时候还是会停下来,但动作间却仿佛带上了一点泄愤的意味。
林思捂着衣服推开褚毓,指着他控诉:“都说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我们结婚才三天!你就不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