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珍滑胎的事江家人到很后面才知道的,江宏仁知道后第一时间就到江宏信家里,找江宏信撑腰。
江宏信看到找到自己家里面的江宏仁,忍不住无奈又无力的说:“大哥,我很忙,没有时间成天去处理你家还有你女儿的琐事,你也看得出来了,我跟我媳妇忙得连歇息的时间都没有,我也是人会累的。”
“还有你知道江珍为什么会滑胎吗?你问清楚事情的发展经过吗?谁对谁错你问过没有?”江宏仁忍不住反问。
“这你侄女都滑胎了,这不明显是叶家人的错吗?”江宏仁忍不住嘀咕,至于为什么找老五,还不是因为江家大房没有办法管叶家吗?
江宏信忍不住有些恼火,“当初我就说过,这门婚事不适合,是你们非要强求来的,既然是上赶着强求来的,就要做好受委屈的准备,我当初就说过她强行要嫁,以后过得好不好都跟我没有关系,我不会在管,你们当我的话是耳边风的?我还看在咱们是一家人的份上,警告过叶家人的,江珍在叶家受点委屈是有的,可要说叶家要害她对她做什么是不敢的,这也是我做叔叔的最后替她做的事,以后她的事不要再来找我,她不是我女儿,我没那功夫成天帮她收拾烂摊子,要收拾你们自己去。”
江珍的事他是很不想管的,就江珍这样没底线的,江宏仁这样有事承担不起的,他除非管一辈子,否则的事没完没了的,真真够了。
就如同他之前说的,他这个做叔叔的,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证江珍在叶家不会被人害了,剩下的不管,也管不过来,他一个分家的叔叔去管侄女的房内事,又不是吃饱撑着。
叶家对江珍的态度摆在那边的,据说那叶樊十分厌恶江珍,都宠着小妾,江珍在叶家连下人丫鬟都不如的,他就好奇了,江珍这孩子是哪里来的,显然又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他就不明白江珍一个姑娘家的,怎么就那么喜欢用手段,金钱就那么重要吗?
叶家并不是多好的去处,叶家人也待江珍不好,除了有钱还能有什么?
江宏信也不敢说自己是人间白雪,不看重钱,他也看重钱的,但是不会为了钱什么都愿意,想要钱没错,但是底线不能过。
可惜不是谁心里面都有底线的。
“老五,你真的不去?”江宏仁忍不住咬牙。
“不去,咱们两家本来就已经分家的,我成天还管你嫁出去的女儿也不合适,你自己先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要真是叶家过分了,真要江家一族男丁出头的时候,我自然会去。”江宏信的意思表达得很明显,他不会在帮江珍出头的。
虽然之前几次去叶家那边,江宏信没有帮江珍,可有江宏信在那边,叶家至少不敢过分的,他们自己去能行吗?
至于江宏信说的全族男丁一起出动,正常来说,只要还想继续做亲家,谁会让一个族的男丁全部去的,除非江珍跟叶家闹翻要和离,要不然以后江宏信都不会出动了。
和离可能吗?说是和离也不过是好听而已,还不是被休,大房那边可不能有被休的姑娘。
江宏信不答应,江宏仁最后只能自己回家去了。
“累了?读书也不要太过努力,咱们又不需要考取功名什么的,慢慢来不着急。”顾雨晨看江宏信皱眉,忍不住上前帮他按压额头脖子,让他好松快松快。
江宏信听到这话摇摇头,一把抓住了顾雨晨的手,“媳妇我不累,你别忙活,你自己一天到尾都很累的,我刚才说累,就是打发大哥而已。”
“老大越发的没用了,管不住儿子,管不住女儿,有事只会求助别人,自己一点脑子都没有,或者总想有依靠,不用思考。”江宏信冷哼,想想他爹娘可是最看重的就是江宏仁了,当然江厚德自己也是个管不住儿子的人,如今教育出来的江宏仁也一样,是个没用的。
“想他做什么,他只是懒得思考而已,不是不会用脑子,就是太会用了,动不动想找你的。”顾雨晨冷哼,真不会用脑子,会知道来找江宏信,不就是想借江宏信的手压制叶家吗?
可不就是这样吗?江宏仁真的没脑子吗?没脑子能让江厚德偏心他们夫妻那么多年,算计兄弟的时候怎么不说没有脑子,这会不过是不想出头,想让江宏信帮他家而已。
江珍若是一个懂事的侄女,那也值得帮,可江珍不值得的,江珍这人太过自私,做事也太过的放肆,当初算计叶家的时候就没想过,叶家翻脸,江家无人抗衡的时候,叶家报复,江家要怎么办?
说实话,当初叶樊报复江家,当初要不是有江宏信在,江家全家被搬走也不够八百两银子的,到时候江家一家能摆脱得了?赌坊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当初江宏孝因为赌被迫承担了六百两银子的赌债,而大房不过是二百两银子而已,之所以那样安排,江宏彦当初是想教训江宏孝,让江家一族的人吸取教训,当然也存在让江宏孝改过的心思,毕竟只有足够的教训才会知道痛,至于大房教女不严,没有参与那个事,所以只赔两百两银子。
为什么没让江珍赔钱,嫁出去的姑娘,以后祸害的也是别人家,谁管她死活,更不要说江珍要嫁的还是叶樊,干脆就让江珍祸害叶樊去吧。
说实在,叶家娶了江珍确实没过什么安稳的日子,虽然说之前是叶家在折腾江珍,可江珍也没少闹幺蛾子,叶家没少因为这些闹笑话。
如今好不容易叶家不折腾了,江珍有闹腾,江珍要是建好就收的话,根本就不会这样。
“别理她,一个看不清自己,自以为是,而且还不安分的人,永远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江宏信十分肯定的说着。
顾雨晨认可的点头,可不就是这样,末世最开始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还放不下身份的,然后那些人都很早就死了,活不长。
人贵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