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宏孝赚钱的时候特别神奇的买了一些吃的用的回家,表示自己找到赚钱的门路,江厚德倒是有过问,做什么的,江宏孝哪好意思说自己去赌赚来的,只是大手一挥表示说了你也不懂,不要管。
江家人倒是有人羡慕江宏孝赚大钱的,特别是老四江宏智,一直扒着江宏孝,想让江宏孝带他发财去,开荒种菜这些虽然赚钱,可赚不多还辛苦的,瞧瞧江宏孝一天就赚了好几两银子的,这么好赚的活儿她们也不像错过。
可惜江宏孝说什么都不答应,还表示江家兄弟都对他不好,他谁也不带。
然后接下去几天,江宏孝每天都能赚钱回家,多的时候有二三两银子,少的时候也有几十文钱,王慧因为这个喜滋滋的,表示自己嫁了个有出息的男人,卢乐乐说到这个时候还有些叹息,这人还是要读点书的好,赚钱的门路都比较广的,哪里像她们只能赚死钱。
卢乐乐是有些嫉妒的,不过她也知道江宏孝这个人记仇,有好处她也沾不上,也没有背叛顾雨晨的想法,就是有些羡慕。
顾雨晨听了却觉得有些不对,就她知道的江宏孝文不成武不就的干啥啥不行,那个傻瓜会花大价钱请他干活,还有就是干什么活儿,赚的钱忽高忽低的,不过到底跟自己没有关系,顾雨晨也没有多想。
顾雨晨这时候在检查她们做的胭脂,江湘和卢乐乐现在都能做出的胭脂来的,江湘跟卢乐乐都很高兴,至于顾雨菲和顾霁姐弟两个也调制出几个人都认可的香水,香水现在只有三个味道,一个淡雅的菊花味,一个桂花味,还有一个就是月季的味道,月季这个季节偶尔还是会开花的,至于别的花香,顾雨晨暂时没弄。
顾雨晨把做出来的产品给在场的几个姑娘家都送了一份,算是员工福利,这女的就没几个人不喜欢这个东西的,一个个都高兴不已,顾雨晨也高兴,她们自己的东西总算是弄出来,县城的铺子早就弄好了,就等她们的产品到位,至于进的货只要有钱也随时可以送过来,就等顾雨晨自家的特色产品。
几个人还为东西做出来而高兴,然而随后就传来江家出事了,确切的应该说是江宏孝出事了。
江宏孝在赌场那边输掉了八百两银子,如今赌场的打手带着人到江家这边来追债。
如果是之前王慧拿着江宏孝赚回来的钱,有多么的开心,现在就有多么的绝望,八百两银子啊,江宏孝怎么敢,他怎么敢?
“爹娘,你们救救我,救救我。”江宏孝大声的叫着。
“我让你去赌,我让你去赌,我跟你们兄弟说过多少遍,不管你们做什么都不能去赌,赌博到最后都是倾家荡产的,你为什么就不听我的,为什么,还有你哪来的胆子竟然跟赌场的人借八百两银子,你哪来的狗胆,那么多的钱你怎么就敢借。”江厚德气得一把冲到江宏孝的前面,啪啪啪的给了他好几耳刮子。
江宏孝这时候低头,怎么输钱的过程他已经忘了,他就记得他进了赌场,开始的时候还是赢的,结果赢了两次后开始输,把他之前赚的钱都输回去了,赌场说可以借,他就借了,然后还是输,输了只能再借,他觉得自己总能回本的,结果越陷越深,江宏孝已经不敢抬头看人了。
“老爷子,这欠债还钱,到哪里都是那样的道理,咱们兄弟也不容易,您看是不是早点把钱给结了,也免得我们大家在这里不好看是不是?”十几个赌场的打手围在江家门口,气势汹汹的说着。
江厚德这时候无力的坐在地上,“不是我们不给钱,是我们给不起那么多钱。”
八百两,就算江家其他兄弟愿意帮忙,全部家产卖掉也不值八百两啊,况且江家其他兄弟也不可能为了江宏孝变卖自家的家产。
江宏信家里面是有一点钱,但是江厚德也不敢想让江宏信拿出八百两银子。
那些人的本意本来也不是为了钱,赌场出来不做亏本生意,他们在赌场那边就算借钱给人赌,也会算好对方能承受的力度,不会让对方还不起,毕竟赌场的本意是要钱,可不是为了把人给逼死,然后什么都得不到。
赌场的人这时候笑呵呵的说:“给不起钱,那就只能拿东西来抵,比如房子啊,田产啊,再来这些钱还不够的话,拿就家里的人也能值一点钱的。”
江家其他几房的人听到这话忍不住吓得有些瑟瑟发抖,特别是三房的都是女眷小孩,他们要是落到赌坊人手里可没好下场。
“我们江家早就分家了,你就算要拿也只能拿七房的东西拿七房的人,跟我们其他几房可没有关系,你要是敢乱来的话,我兄弟会找你算账的,我兄弟江宏信在县城里面当捕快,他可是县令大人的亲信。”江宏智急忙开口,就把这些赌场的人胡来。
江宏彦这时候也已经赶到,他这时候也站出来表示,这赌坊的人有什么事找江宏孝,要是敢牵连到别人,就别怪他不客气,江家已经分家,这事就是到县令大人面前那边说理都可以的。
赌坊的人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笑,他们既然敢算计江宏孝,会不知道江宏孝家的底细吗?
“放心,我们可都是正经的人,胡作非为的事我们不会做,放心。”打手头子笑呵呵的说着,知道江宏信的身份还敢算计江宏孝的,背后也是有一定背景的,人家敢伸手,自然不会轻易就这样缩回去,至于找江家其他几房的这种不合理不合法的事他们不会做,但是他们可以逼着江宏孝去做。
周围的人听到这话忍不住咬牙,这赌场的打手要是正经人的话,这个世界就没正经人。
顾雨晨这时候也已经赶到,顾雨晨觉得,就江宏孝那蠢货身上没什么值得人算计的,还八百两银子,很可能跟自家有关系,所以她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