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枫看着张三,摇了摇头,对曹正使了个眼色。
“你们这些撮鸟听清了,俺乃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的徒弟,曹正,人称操刀鬼的便是。”
曹正也不傻,当然知道张枫梁山寨主的身份不可能轻易暴露,只是把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
“林教头?……”
听了曹正的话,张三神色一愣,扭头看了李四一眼后,依旧一副无赖的模样道。
“原来是林教头的高徒,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对林教头也是仰慕已久,只可惜教头遭奸……,不是,只可惜……,只可惜……”
“行了……”
张枫看着张三一脸便秘模样,一边努力的想词,一边偷眼打量着自己二人,忍不住摇头苦笑道。
“……别‘只可惜’了!我知你不信我们,不如这样,你遣个人去找智深大师,只需问一句,就说张枫来了东京,问他见与不见便是。”
张三把目光投向了李四,李四眼珠一转,朝张三点了点头。
如今已经僵持到了这里,看样子任凭自己如何无赖,张枫二人也不可能放过他们,索性倒不如试试张枫的办法。
想明白这一点,张三咬了咬牙,冲李四眨了眨道。
“李四,你跑一趟,快去快回。”
李四收到张三的暗示,点点头,站了起来,看着张枫。
张枫一笑,闪身让出了道路。
李四朝张三打了个眼色,快步走出了院子。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院子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兄弟,你怎来了?”
门外一个胖大的和尚,快步走进院子,看见张枫一脸喜色的迎了上去。
“师兄一切安好?小弟见过师兄。”
看到鲁智深,张枫也是十分激动,上前躬身施礼道。
“好,好,怎的不好。只是恶了高俅那狗贼,险些吃了官司。亏了这些小子,才让洒家逃过一劫。也是这些小子把洒家隐藏了起来。哈哈哈,其实依洒家的性子,管他高俅,矮俅的,了不得和他并一场!哈哈……”
见到张枫,鲁智深很是高兴,声音大的恨不得隔着两条街都能听到。
“师父,师父,此地并非讲话之所,还请师父谨慎些。”
见到鲁智深后,张三他们已经站了起来。此时看到鲁智深在此大喊大叫,张三立刻凑了上来,一脸讪笑的说道。
“聒噪!就你事多!”
鲁智深不耐烦的瞪了张三一眼。
“呵呵,师兄,张三兄弟说的不错,此地确非讲话之所。”
“嗯!”
虽然张枫和张三的话一样,不过鲁智深听到张枫的话,却赞同的点了点头。又是瞪了一眼张三后,不耐烦的喝道。
“蠢货,还不前边带路!”
虽被鲁智深一通喝骂,不过张三却没有任何不满,只是讪讪一笑,缩了缩脖子,带着几个兄弟,一瘸一拐的引了张枫几人走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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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不大的眼屋子里,桌子上摆着几盘牛肉,小菜,还有一坛子酒。这些都是张枫出钱,让张三,李四卖回来的。
如今屋子中也只剩下张枫,曹正,鲁智深和张三,李四了。剩下的人,都被张枫给了些散碎银子打发了。毕竟自己的身份,不宜过多人知晓。
“果真好酒!自打洒家恶了高俅,已经许久没有如此痛快了!”
张三给张枫几人倒上酒后,鲁智深迫不及待的喝了一碗。
鲁智深也不顾别人,直把吃了三碗酒,才意犹未尽的看着张枫问道。
“对了,兄弟此来东京所为何事啊?”
曹正看了看张枫,见张枫点头,曹正才低声回道。
“师兄,俺师父如今也上了梁山。……”
“什么!林兄弟上了梁山?”
此时鲁智深和曹正已经通报过姓名,自然知道曹正口中的师父就是林冲。
只不过林冲新上梁山,再加上鲁智深这段时间一直躲藏在此,消息不通,一直不知道罢了。此时听到林冲入了梁山,自然一阵大惊。
“哼!高衙内那小贼,虽教他契爷害的师父刺配沧州,却依旧贼心不死。又派了陆谦,富安去往沧州,想要将俺师父置于死地。不想被师父得了消息,一怒之下杀了陆谦,富安,又一把火烧了大军草料场。幸得柴大官人所救,这才荐去了水泊梁山。”
曹正简单的把林冲上梁山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鲁智深听后,一拍桌子大喝道。
“好啊!哈哈,痛快!俺那兄弟,哪里都好,只是这性子太过绵软。哈哈,大丈夫当是如此!哈哈,当吃三碗!当吃三碗!哈哈……”
吃了三碗酒后,鲁智深“嘭”的一声,把酒碗重重的扔到了桌子上。
“高俅这两父子,一对腌臢货!如若不是你们苦苦相拦,洒家拼死也要与他们厮并一场!”
张三,李四看着一双虎目瞪着自己的鲁智深,只得相视无言的摇头苦笑。
“呵呵,师兄莫急。我倒觉的这两位兄弟机警忠义。想那高俅,乃是当今太尉,如何轻易奈何。”
“哎!……”
听了张枫的话,鲁智深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中的道理,他怎会不知,刚刚那番不过是这段时间东躲西藏,憋闷出的气话罢了。
“兄弟,此次过来是?”
鲁智深看着张枫,开口问道。
“呵呵,师兄还不知道,如今张枫哥哥已是梁山之主了。”
“什么!”
听了曹正的话,鲁智深大吃一惊。在他的印象中,上次见张枫,他还只是个梁山的小头目。这才过了不到半年时间,怎么一下子便成了梁山之主了。况且,如今张枫已是梁山之主了,那他还来这大宋京都做什么。
张三和李四也是一脸惊愕的看着张枫,他们也没想到,看着斯斯文文的张枫,会是个占山为王的山大王。
要知道,他俩只是个市井中最底层的泼皮无赖,与那些动手要人命,瞪眼就宰人的‘大王好汉’,相距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