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们没想到一个寡妇的威力如此之大。
等他们下次带了保镖再与之一战!
现在...告辞!
“那啥...我家狗二胎,我得赶紧回去,二婶,等我有空再来安慰你。”
“我...我回去给脸敷点药,二舅妈,再见!”
“小嫂子,你今天伤心过了头,我不和你计较。”
各怀鬼胎的亲戚带着一巴掌‘心满意足’离开了时夏家。
走到门口,时夏还能听见他们嘀咕怎么不带个保镖、这女的疯了吧之类的评论。
但都不敢反击。
筒子吐槽:【我还以为多厉害,原来是纸糊的老虎。】
时夏靠在门上:[这就是豪门的死要面子活受罪,而且我现在可是遗产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只要我不松口,他们别想得到一点好处。]
【合着是既要好处,还想当爷呢?】
可不是嘛!
时夏正吐槽着,电话突然打了进来。
“喂,请问是厉城小少爷的母亲吗?他在学校和同学打架,您能过来看看吗?”
时夏想起这位小少爷,原主对他可谓是掏心掏肺。
一心想把他领入正途,遇到他欺负同学都会辨明是非,并且让他道歉。
可这在他眼里就变成了恶毒后妈。
等他大哥结婚后,火速投入于馨的怀抱。
养不熟的白眼狼!
想到这,时夏提起爱马仕包包,让司机带他去学校。
来到校长办公室,时夏看都没看,劈头盖脸指着校长鼻子骂:
“你是怎么当校长的?不知道我家孩子金贵的很,出了意外你们担得起吗?”
校长在气势上矮了一截,努力说明真相。
却被时夏打断:“我家孩子嘴一下别人的孩子怎么了?有本事嘴回来,打人算什么本事!”
说着,她轻蔑瞥了眼对面被厉城打得鼻青脸肿的小孩。
“不就是一单亲家庭,我儿子说的也没错啊,行了,哭什么哭,不就是想坑钱么!我给你。”
说完,时夏扔了一摞钱到地上。
“捡起来,就当医药费了。”
男孩非常有骨气,指着厉城:“我不要钱,我要他道歉!”
不等厉城还嘴,时夏先开口:
“我儿子什么身份,能给你道歉?爱要不要!厉城,咱们走!”
时夏拉着厉城,趾高气扬走出办公室。
厉城还回头朝男孩做了个鬼脸。
等时夏走远,还能听到男孩委屈的哭声:
“呜呜呜,我不是野种,呜呜呜。”
校长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帮忙把地上的钱捡起来装进男孩书包。
“...拿着吧,这些钱够你三年的学费,你妈妈也会轻松一些。”
坐在车上,厉城更加肆无忌惮:
“别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喊你妈妈,痴心妄想!”
时夏冷笑:“我怎么敢当你妈妈,你可是龙城集团的二太子,随心所欲不就是家常便饭么?”
“哼,女人,你知道就好!”
时夏听到这话差点没yue出来,年纪轻轻怎么这么油腻?
反正又不是她儿子,何必费心不讨好。
不如全了二太子的心意,任他肆意妄为。
“停车停车!我要去买乐高!”
时夏以前为了戒掉他乱花钱的坏习惯,会限制厉城的零花钱。
导致他非常不满,觉得时夏这一举动是宣战,是抢遗产。
“停车,老宋,你带二少爷去商场,他要什么就买什么。”
“哦耶!女人,我承认现在有一点喜欢你了。”
厉城将书包扔在车内,欢快往商城冲。
司机老宋跟在后面。
时夏则找了一家甜品店歇息。
刚坐下,筒子就提醒她:
【夏姐,快看西北角那桌客人,居然是男主厉龙达和女主于馨!】
按照原主的记忆,厉龙达是在葬礼后才赶回家。
而不是现在这个节骨眼。
也就是说,他早就回来,并且和女主于馨勾搭上了!
时夏不动声色坐在他们背后那桌。
厉龙达贴心给于馨续上咖啡:“于小姐,我的提议你觉得如何?”
于馨虽然吃厉龙达的颜,但更看重现实利益:
“厉先生的提议非常让人动心,可公司不一定是你的,你不是还有一位年轻的后妈?”
“她一个女人,懂什么?”
厉龙达不以为意。
于馨内心有些反感,面上却不表露:
“虽然她是个女人,但如果强握着股份不放,你也讨不到好处。”
“况且女人也不一定......”
话还没说完,厉龙达便不耐烦打断:
“对付她,我自有办法,先说说刚才的提议,于小姐答应还是不答应?”
于馨嘴角的笑容已经有些勉强。
她作为于家独生女最讨厌这种自负的男人。
“等厉先生成为龙城集团的总裁,于家自然不会拒绝这门联姻。”
厉龙达满意点头:“我等着娶你,馨儿。”
于馨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强忍着恶心回了他一个微笑。
没过多久就找理由告辞。
时夏听完全程,大概也猜出了死老头长子的意思。
他不仅把龙城集团当成掌中之物,还早早计划和于家联姻,让公司更上一层楼。
主意打的挺好,不过时夏这关没这么好过。
回到家,厉城作业也不写,坐在沙发上拼乐高。
时夏也不催,坚决当个‘好’后妈。
过了一周,全城瞩目‘厉家掌门人’‘风流帅老头’的葬礼正式开始!
厉龙达躲在宾客中,冷眼旁观。
他早就调查过这位后妈,理发店太妹,凭借美貌勾搭上亲爹。
自己没本事,全靠脸上位。
就这样一个花瓶,办得好葬礼?
等她葬礼办不好哭哭啼啼的时候,就轮到自己力挽狂澜。
然而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要知道上个位面时夏承包了多少场葬礼,如今再让她举办葬礼简直是手到擒来。
“哭,哭得大声点,我老公在天堂听不见!”
“那啥,先西式再中式,必须要有中式葬礼,花圈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C位放哪个花圈?当然是谁给的份子钱多就放哪个啊!这么简单的事还要我教?”
闹哄哄的葬礼现场,时夏穿着一身黑白旗袍,哭得是我见犹怜。
中间时不时指挥佣人,气势端的足。
原以为葬礼一定杂乱无章,没想到忙中有序!
一旁的厉城哭不出来,厉家的男人都自私凉薄,厉老头也没多关心这个孩子。
平日里也没啥父子互动,唯一的互动还是要钱。
因此在父亲的葬礼上,厉城怎么也哭不出来。
时夏揪着他到厨房,拿起半块洋葱就糊他眼睛上。
“给老娘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