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成军点点头：“早。我过来看看这培训的-效果怎么样。”
"效果确实好。何特派员真的是个行家，我现在算An是明白上面为什么派和特派员过米给咱们 肢术开级了。我看真的可行.以后我们厂就专门生产特种钢了。"苗金辉说道。
"老苗，晚上喝了多少?"孟成军问道。"没喝啊?"苗金辉有些莫名其妙。
"没喝你醉成这样?"孟成军接看说道，"就咱们厂，能够生产普通钢就不错了，还想生产特种钢，做梦呢!大毛不会把这样的技术卖给咱们的。资本主任国家更不可能。”孟成军说道。
"孟厂，等你参加完培训课，你就知道可不可能了。”苗金辉非常理解孟成军现在的想法，如果不是参加了培训，谁要是跟苗金辉说，北钢要生产特种钢，苗金辉打死也不会相信。
以前的北钢是真没有这样的技术，也没有这样的能力，更没有这样的想法。
北钢设计目标是年产300万吨。但是实际的产量只有一百六七十万吨左右。差了将近一般。
大风波之后，北钢引进了岛国和德联的设备，但是这些设备从投产开始，就没有得到充分的利用。北钢的技术能力成为了制约。
孟成军是有些不屑的，何雨柱的情况，他这两天做了一下了解。大风波之前是精密厂的厂长，大风波结束之后，又回到精密厂当厂长。
前两年，部里将从岛国和德联引进的先进设备放在精密厂，加上何雨柱本人从霉国挖了一批人才回来，精密厂这才突破了数控机床。
从此精密厂脱胎换骨。但孟成军觉得何雨柱也就是一个扒住了机遇的人，存在一定的运气成分。自己要是有这样的机会，肯定也能够扒得住。
就算何雨柱懂精密机械，这钢铁行业可跟精密机械不是一回事。隔行如隔山，何雨柱对钢铁行业的理解未必比自己强。自己毕竟还是专业的。
但是何雨柱一开讲，孟成军顿时傻眼了。人家还真就懂行!不仅懂行，而且是非常非常懂行。说的一些专业术语，孟成军竟然有些听不懂，但好像又听得懂。等一晚上的培训搞完，孟成军发现自己很懂了!恨不得马上就跑去撸钢铁。
“真的很厉害啊!”孟成军看何雨柱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从之前的轻蔑，到现在的崇拜。
“孟厂，你说什么?何特派员讲得怎么样?”苗金辉说道。
"苗厂，你今天听了一整天，收获怎么样?"孟成军根本没听到苗金辉说什么，更没有理会苗金辉戏谑的语气。
"收获颇丰，感觉每参加一次培训，总能够学到新东西，这培训真的有效果。我感觉我现在就算比国外的钢铁专家也不差了。”苗金辉说道。
“每次都有这么好的效果?”孟成军吃惊地问道。"每次都有，虽然何特派员每次似乎讲的都是同样的内容，但每次都会有非常大的收获。可能是理解更透彻吧。"苗金辉说道。
"那肯定，多听几次，理解不透彻才怪呢。唉，可惜了，我应该从一开始就来参加培训的。"孟成军懊悔地说道。
苗金辉看看孟成军懊悔的样子，脸上堆满了笑容。
何雨柱结束了培训，就准备回北钢的内部招待所休息。北钢的规模比精密厂大得多。
没想到孟成军跑步追了上来。
“何特派员。”
何雨柱停了下来，看看小跑过来的孟成军：“孟厂，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何厂，我要向你道歉。最最真诚的!"孟成军说道。
"道歉?"何雨柱有些意外。
"是的。对不起，我一直把你当做钢铁行业的外行，所以对你来我们厂指挥这指挥那非常抵触，对你的安排阳奉阴违，甚至背后还跟你对着干。但是今天参加了你的培训，才知道你是真正的行家。其实，我也知道北钢存在的问题。产能上不去，技术也提升不上去。但是我们的技术水平有限，只能够保证正常的生产。"孟成军说道。
"你这叫正常生产。设计产能300万吨每年，你的实际产能才刚好过半。这叫什么劳什子正常生产?这钢铁厂的机器设备，很多都是国家花费巨资从国外引进的。但是在你这里却没有发挥出最大的作用。”何雨柱直言不讳。
孟成军被何雨柱说得满脸通红，但是他无法反驳。他确实做得不合格。
"北钢要提升的可不止是技术能力，还有从上至下的思想观念。上午培训的时候，十几个工人迟到，还一个个觉得理所当然。那可是上班时间的培训，都不能够按时赶到。说明工厂的规章制度执行能力是存在问题的。管理水平同样存在严重的问题。"何雨柱可不跟孟成军客气，直接把孟成军批得无地自容。
孟成军低看脑袋在那里，就如同上学时被老师批评的学生。
"何特派员，我知道错了。从现在开始，我无条件配合何特派员的一切工作。”孟成军说道。
"还有一点事情，我要通知你。培训结束之后，我会对北钢进行大幅度的调整，包括管理层。到时候，你未必能够继续当厂长。谁更合适这个位置，我就会让当。你如果不愿意，最好联系部里，趁早调离。北钢不能够继续摆烂。没有一个好的领头羊，北钢无法真正做到脱胎换骨。"何雨柱说完， 转身就走 。
"就算你让我当一个工人，我也会留在北钢!我孟成军生是北钢人，死是北钢鬼!"孟成军朝看何雨柱的背影大声喊道。
孟成军的这两句话让何雨柱有些动容，如果孟成军真是那种贪念权势的人，何雨柱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孟成军给拿下，但是看来好像又不是。
至于会不会是孟成军在演戏骗自己，何雨柱清楚得很，没有人能够骗得了他。因为他能够直击内心。
孟成军说这话是真心实意的，完全没有任何虚假。
"可以质疑孟厂的能力，但没有人能够质疑他对北钢的感情。"苗金辉从后面走了过来。
"你不想当厂长么?"何雨柱问道。
"想当。但是论起对北钢的感情，我肯"九七三”定没有孟厂那么深。"苗金辉说道。
"为什么?"何雨柱问道。"因为孟厂父亲在这厂里牺牲的。"苗金辉说道。
何雨柱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