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不小心把大实话给秃噜出来了。
许大茂那边,依然是罗薇同志驾驶自行车,许大茂同志坐在后面,他两只手环抱住罗薇同志的粗腰,那两只手可不老实。但是罗薇同志一点都不生气,反而不时地笑。
让何助理看了非常地向往。
“小雨,要不咱们也换换位置?”何雨柱说道。
“你想得美。”日诗雨气得又在何雨柱腰间掐了一下。坏人,脑瓜子里尽想坏事。其实她脑海里也想了一下那个画面,何雨柱坐在后面,两只手肯定比许大茂还不老实。这家伙就是面相长得憨厚,其实比谁都要精。以后给了一个机会,说不定也挺有意思。白诗雨想到这里,脸上烧得厉害,便将脸贴在何雨柱的后背上。
何雨柱的身体一下子僵直了起来。年轻啊,容易受刺激啊。
到了派出所,罗薇同志已经气端吁吁的亏得白诗雨还以为罗薇同思累坏了。
“许大茂,你也太不像话了,竟然让一个女孩子载你。”白诗雨立即要为闺蜜出头
何雨柱拉了拉白诗雨:“傻丫头,人家那可不是累的。
白诗雨虽然单纯,但不是单蠢,立即会意,哎呀,真是羞死人。这两个王八蛋怎么就这么大胆?
许大茂正乐呢。坐在车后架上舍不得下来。老子果然是很英明啊,胖一点手感才好。也就傻柱,光知道看脸蛋,那豆角杆子样,手感能好?
“看哪呢?”何雨柱听到许大茂的心声,然后就看到他的眼睛到处乱瞄,立即大声说道。狗日的,我们家小雨哪里手感不好了
“不早了,你们明天还得上班了,早点回去吧。路上小心点。”白诗雨拉着罗薇就往宿舍里走。
“看什么看,会吧!”何雨柱没好气地向许大茂说道。
“傻柱,我准备结婚了!这会哥们可能不会让你了。我结婚必须在你前面。这个星期天,我就去罗薇家。”许大茂说道
“这么急?你许大茂这么饥渴么?”何雨柱问道。
“难道你不想?我这个人就这么爽利,看中了就得赶紧要回家”许大茂说道。
何雨柱心里也想,可是白诗雨同志不一定会同意。不是许大茂,何雨柱也觉得两个人再浪漫浪漫,也没关系。
但是许大茂说要结婚了,何雨柱突然感觉到怎么就这么紧迫了呢?还好星期天说好了要去白诗雨家,说不定到时候一说。白家人也觉得最好尽快办婚事呢?
不由得,何雨柱越来越期待星期天的到来。
吃完饭的时候,刘光天两兄弟,阎解成两兄弟,各自端了一些菜回了家,何雨柱家里有客人[他们四个人蜜在那里不合适。
菜摆在桌子上之后,刘光齐霍地搬着凳子坐到了桌子旁,拿起筷子就要往盘子里夹。
啪!刘海中一筷子打在刘光齐的手背上。这待遇,以前一直是刘光天和刘光福在享受,没想到有一天,刘光齐也会有。
“哎哟。爸,你干什么呀?”刘光齐不满地问道。他二十多岁的人了,竟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委屈啊!好像在家里失宠了!
莫名其妙的就失宠了。
“你懂不懂事?这菜是何助理给光天和光福的。他们两个还没上桌【你就一个人吃独食了本来这卖根就没你的分!”刘海用道。
“光天、光福,过来坐。你去给他们哥俩一人拿个杯子。都成年了,可以喝点了。”刘海中又指使二大妈。
刘光天刘光福两个有些懵,他们两个竟然也能够享受到这样的待遇。本来还以为今天这菜端回来,可能就没两个人的份了。
看到刘光齐吃瘪,刘光天和刘光福心里很痛快。
刘光齐见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竟然享受和他一样的待遇,而他越来越失宠,心里气不过,很想甩袖离去,但是想着最近结婚,还需要家里资助。只能强忍着怒火坐在那里。
“明天,你们两个也要进车间了。虽然是我带你们,但是我肯定会比别的师傅要求更严格。何助理说了,如果对你们要求不严格,不光是你们会被赶出轧钢厂,就连我也不能够继续在精密工艺室待。现在精密工艺室连老易都进不了。全厂上万工人都抢着进。每天跟何助理拉关系地排着队,何助理看都不看一眼。都拿付助理没力法。”海中说道。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也都是机灵鬼,立即明白刘海中为何会突然对他们改变态度。主要是因为他们抱住了何雨柱的大腿几。
“爸,何助理跟我们说过了。进了厂,我们肯定会拼命学。您该怎么严格要求,就怎么办。我们是柱子哥弄进去的,我们要是拉胯,丢的就是柱子哥的脸。”刘光天说道。
“你这样想就对了。何助理虽然是杨厂长的得意爱将。但是杨厂长在厂里还是有竞争对手的。李厂长、常主任他们跟杨厂长可不是一路人。他们巴不得何助理出问题呢。所以,何助理的一举一动,都成天有人盯着。”刘海中这个人文化不高,但是对这些江湖中的潜规则,搞得门清。
刘光天和刘光福第一次坐上桌,舒心的吃上了一顿,虽然这菜都是他们自己弄回来的。
阎家则一家其乐融融。
“今天敞开了吃。这酒你们两兄”四九三”弟也喝点。你们两兄弟上班了,我的压力就小了很多,都是爸没本事,一个月就这么点工资,我要是不对你们严苛一点,就我这点工资,怎么能把你们兄弟几个养大?”阎埠贵很是感慨。
阎埠贵一个月才二十几块工资,却要养活一家六口人。压力之大,可想而知。阎埠贵是扣,但又不是真的扣。他不但养活了小孩,还让小孩读上书。工资总共就那么多,不是他精打细算,怎么可能够花?他为了省钱可以跑十几工十里路去城郊赶集换粮食就是那点差价。
“爸。柱子哥跟我们都说了。你养大我们也不容易。以后我们工作了,你就不用那么节省了。”阎解成说道。
“不行。该节省还得节省。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钱再多,金山银山也经不起霍霍。你们都成年了,过几年就要谈对象。花钱更多。咱们家的钱更要省着点。存起来,给你们谈对象结婚,老三老四还要上学。要是他们争气点,考个大学,咱们阎家也能够光耀门楣。”阎埠贵连忙摆摆手。
秦淮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傻柱谈对象了,以后贾家别想再趴在何雨柱身上吸血,而她曾经对何雨柱的那一点念想,都会变成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