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掌门,我也没有办法啊!实在是迫不得已我才上来的,出大事了。”那个掌柜的说道。
“出什么大事了?”岳松涛不在意的说道,东厂那么大的势力,能出什么大事,谁敢找东厂的麻烦。
“今天有人在我的赌坊给莫小贝押了三千零五两银子。”那个掌柜的说道。
“什么?”听到那个掌柜的,岳松涛顿时大吃一惊,三千多两银子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到时候可是要给三十多万两银子。
自己这次估计也只能捞二十多万两银子而已,这要是给了这三十多万两银子,自己还能捞那么多吗?这不是挡自己的财路吗?
但是随之岳松涛就疑惑道:“三千两就三千两吧,为什么还有一个五两啊?”
“这……”这问题一下子就让赌坊掌柜的愣住了,他也不知道楚歌为什么还单独压了一个五两啊。
想到这,那掌柜的只能无奈说道:“这我也不知道啊?”
“那既然那人押了三千两,你不会拒绝吗?或者把他物理毁灭吗?”岳松涛又问道。
“岳掌门,你有所不知,来人武功极高,我们赌坊的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包括我,所以我们公公连忙来让我请您前去他那商量这件事情。”掌柜的说道。
岳松涛想了想,然后说道:“好吧,那我就走一趟。”
毕竟这也关系到了自己的赚钱多少上面,因此岳松涛也很想要解决这件事情。
“你等我收拾一下,然后和你下去。”岳松涛说道。
“好。”
……
很快岳松涛就带着那个掌柜的走了一条小路下了华山,为了防止被人发现。
本来华山论剑,周围的武林人士就多,因此是人多眼杂啊。
半个时辰后,岳松涛和那个掌柜的来到潘如意在这的府邸。
“潘公公。”岳松涛朝潘如意拱手客气道。
“岳掌门,你来了,请。”潘如意请岳松涛坐下。
岳松涛也不客气,就直接坐下了。
眼前这个潘如意虽然论境界比岳松涛高一点,但是岳松涛练剑多年,单论战斗力并不在潘如意之下,自然也就不会对潘如意多客气了。
“想必岳掌门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了,这人的压注会导致你我两家都少赚的。”潘如意看着岳松涛说道。
“嗯,赵掌柜,已经和我说了,只是不知道潘公公打算怎么做?”岳松涛问道。
“自然是让其消失在这个人世间了。”潘如意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朝岳松涛说道。
“嗯。既然如此,不知道潘公公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岳松涛又问道。
对于楚歌,岳松涛自然是想要杀死他的,因此对于潘如意的办法,他当然满意了。
“等华山论剑以后,今天那人离开赌坊之后,还不知道去向,我的手下还在追查那人的下落,所以还需要一段时间。
给,这是那人的画像,你先看看吧。”潘如意朝岳松涛递过去一张画像。
这张画像是按照赌坊掌柜的,以及所有见过楚歌的人绘图而成,极其逼真。
岳松涛拿到画像,漫不经心的扫视了一眼,然后就突然瞪大了眼睛,仔细的朝楚歌的画像看了起来。
看着岳松涛的表情,潘如意意识到了他可能认识楚歌,于是连忙说道:“怎么,岳掌门认识这个人?”
岳松涛没有回答,而是朝着画像又仔细的看了几眼,才说道:“这个人是衡山派掌门莫小贝身边的一个人,叫做楚迪,之前莫小贝刚来华山时,和那黄山剑派掌门起了冲突。
那黄山剑派掌门就被这个人给杀人。”
“哦,这件事情我也听说了。”潘如意说道。
毕竟是华山论剑前,就死了一个大派掌门,这件事情当时传的挺广的,整个华山周围的人都听说了,而现在估计已经传遍了整个江湖了。
“怎么样,这人是什么来路。”潘如意又问道。
“根据莫小贝所说,这人是她师兄,是她爹的关门弟子,只是之前没有在江湖上面行走过,当年侥幸在衡山内乱中活了下来。
虽然莫小贝这么说了,但是我却不信,因此几番试探过他,但是却没有什么收获。”岳松涛说道。
听到岳松涛这么说,又想到他说的名字。
潘如意心中思索道:“楚迪,楚歌。”
从名字联想到葵花点穴手,潘如意心中一下子就有了答案。
看着潘如意思索的样子,岳松涛问道:“潘公公,东厂的消息一向灵通,应该知道这个人是谁吧?”
“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当年的盗神楚歌。”潘如意说道。
“就是公孙乌龙的徒弟,当年盗王争霸赛第一名,被曹督主通缉过的那个人?”岳松涛惊讶的说道。
“不错。”潘如意说道。
“江湖上不是一直在传,他被东厂给杀了吗?”岳松涛疑惑的问道。
“当年我和曹督主本来已经制住了他,结果公孙乌龙突然出现,把他给救走了,后来他就消失了十年,没想到现在在华山出现了。”潘如意说道。
“那以潘公公你的看法,他是知道了这赌坊是东厂的,然后为了找东厂报仇才特意下注压莫小贝,为了引你们出来的,还是只是为了赚钱,阴差阳错,压在了东厂的赌坊。”岳松涛问道。
听着岳松涛的问题,潘如意也思考了起来。
“难道他是来找我报仇的,知道我在华山脚下?”
想着,想着潘如意说道:“应该是为了赚钱吧,不然他直接多压点就好了,根本不用和我东厂客气。”
“潘公公说的对。”岳松涛点头说道。
……
“那人现在就在我华山之上,潘公公打算怎么做?”知道了楚歌身份和地点,岳松涛此时又问道。
“既然是在华山之上,那我就想请岳掌门出手了,将那人给……”
说着潘如意又对岳松涛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示意他。
看着潘如意的动作,岳松涛却是不动如山,还拿起身边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就好像没有听见潘如意的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