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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要是易宸斯高位截肢,你还要他吗?(1 / 1)


“齐医生说得对,狗配拿钱,知乐配宝宝学习。”

厉子成抱着他的宝宝走到手术室门外,拿干净温柔的声线说着骂狗的狠话,而看宝宝的目光中满是宠溺。

齐知乐和阮夏初看着厉子成怀里的宝宝。

宝宝肉嘟嘟的脸蛋上有双水葡萄似的大眼睛,睫毛长的像小扇子,也许是刚睡醒的原因,心情美美的,嘟起她的小嘴巴,眉宇间跟厉子成真像,她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儿,齐知乐逗了逗她,她还挥舞着她的小肉手,像似要齐知乐抱抱。

齐知乐马上被她俘虏,柔声问道,“啊啊啊你好可爱呀,我可以抱抱你吗,小天使。”

厉子成把宝宝给齐知乐抱着,两个人轻手轻脚在交接,就像在拍卖会拍到一件天价的艺术品,动作滑稽却有爱。

他手插口袋,眼神忽变冰冷,“钱已打你卡,滚!”

“小天使,我叫知乐,你叫什么名字呀,。”

厉子成脸上多了些许的温柔,“她叫厉恩羡。她妈妈叫苏渔。”

“哇~妈妈和宝宝的名字都好好听呀~”

齐知乐反应了三秒,下一秒眼睛睁得大大的,结结巴巴道,“她...妈妈....叫苏渔?格兰大奖荣获2022年度杰出珠宝设计师、Water、主理人苏、渔?”

厉子成微微点头,“嗯。你干嘛那么激动?”

齐知乐的大眼睛弯成小月亮,小嘴扬起,十分喜悦道,“我最近一直在找她。”

初升的太阳跃出地平线,温暖和光亮的晨光温暖地撒在城堡的每个角落,猎鹰林浪在还沾满露珠的树上盯梢,“有个中国男子从主楼出来,神情疲倦,被厉子成安排的车送走了。”

狼牙沈季,“这是美国麻省总院的麻醉师。”

猎鹰陈浩,“你怎么知道?”

狼牙沈季,“一个很拽的辣鸡,之前做任务认识。”

猎鹰浪子,“麻醉师都走了,那不就是说手术做完了?”

猎鹰陈浩,“那为什么知乐还没出来?”

猎鹰易宸斯,“再等一会吧。齐知乐可能要等病人醒了,确认她没事才肯走。”

易宸斯那揪了一晚的心,像蹦极般,昨晚齐知乐进去大门那一刻,他的心就随着蹦出去了,现在终于蹦直了那根绳,而心还吊在半空。

城堡的大门再次打开,猎鹰陈浩,“有个女的出来了。”

易宸斯也趴在某棵大树上,拿起望远镜的他,看到不是齐知乐之后,眼神又黯淡无光,无尽的失落。

“不是齐知乐。”

猎鹰林浪,“这女生长得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里面衣服好像被别人撕破了,她披在身上的外套是知乐的!”

猎鹰陈浩,“她手上提着什么呀?”

狼牙沈季,“她就是阮夏初。”

阮夏初咬唇走到大门前,大门自动打开,沈季从树上跳下来走向前,接过她手上的大篮子,冷淡道,“这是什么?”

他第一句不是问她受伤没?害不害怕?或者其他关心的话,而是担心这篮子是什么?

阮夏初眼前男人,这张脸在晨光下格外的英俊,他的作训服袖子挽上去了一半,露出肌肉纠结的小麦色手臂,她对上那双毫没波澜的眉眼,“这是厉子成给大家准备的早餐,知乐已经成功完成手术,她在等病人麻醉过了再出来。”

说完阮夏初便转身往大门走,身后的男人也没再跟她说一句话,或者喊她留下一起等知乐。

此时,趴在窗台的齐知乐和厉子成双脸无语。

齐知乐牙痒痒地吐槽,“这沈季是手不会动还是眼残了,看不到夏初被撕破的衣服吗。”

“我都叫你别披件外套上去了。你偏要披。”

“外面冷哇。夏初穿的还是单裙。”

厉子成拖腔带调,懒洋洋地说,“都让你往胸里撕。”

而齐知乐翻了个白眼。

“你看,阮夏初又转头回去了。”

初夏又转身喊住了沈季。

沈季面无表情走上前,阮初夏留个背影给窗台偷偷窥看外面的两小只。

“你不是会唇语吗?读一下?”

“大知乐,唇语唇语要看到唇,她背对着我!”

而后,齐知乐看到阮夏初扭头往大门跑回。

“砰—-”

大门被阮夏初大力关上,她安静地背靠着大门。

齐知乐差点以为是谁开枪了,吓到瘫坐在地上,甚至觉得天花板上灰尘震落下来,“厉子成,我盲猜她说是你救的狼牙,让沈季回去。”

“嗯。我也这样认为。”

关于知道厉子成是救狼牙这件事。

是齐知乐在半小时前,她一本正经问厉子成为什么要抢G病毒的部分研究报告。

厉子成长腿交叠坐在沙发上,他找了个最舒服的坐姿,依靠在椅背上,又细又长的手指捏着奶瓶在喂他女儿喝奶奶,眼神柔情似水地哄着娃,懒洋洋地说,“我要那报告干嘛,我就是去请阮夏初‘叙旧’。 ”

齐知乐斩钉截铁道,“所以是你的人帮忙赶走真正抢报告的人,是你救了沈季。”

从小白说沈季留下来断后,齐知乐知道是厉子成捉的阮夏初,她就开始怀疑要抢G病毒报告的人并非厉子成。

沈季在命悬一线之时带小白跳海逃生,而当时部分研究报告还在小白那,如果真得要抢报告成果而沈季又受了伤,抢报告的人又不是怂货,肯定会跟着跳海追杀才对。

厉子成虽然有点恶趣味,但是曾也是个正气的雇佣兵,加上他又不缺钱,确实没有抢G病毒的报告的理由。

厉子成并没接话,继续学婴语哄娃喝奶。

而齐知乐知道他这个人不屑于解释。

齐知乐挪步走到大门前,讪笑道,“沈季好像有点直男,不,他就是直男!他可能看到你太激动了,所以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兴奋开心的情绪嘛。”

阮夏初抬眸,恶狠狠说,“我不想听到他名字。”

阮夏初湿漉漉又有些微红的眼眶,乌黑的杏眼像被主人抛弃的柴犬,可怜兮兮惹人怜爱,她紧紧攥着手指,能看见她的手在微微的颤抖着。

齐知乐看到她这般模样,气急败坏,挥舞双手要去开门,嚷嚷道,“沈季欺负你了?我出去找他算帐!”

阮夏初微微笑了一下,像是在嘲讽自己的自作多情,“找他问他为什么不喜欢我吗?他来救我也是因为职责所在,好一句职责所在。”

她这句话更像是自言自语,齐知乐感觉沈季这些话,她听某男人说过。

“大乐,我问你。”

齐知乐小鸡啄米般点头,用手背帮阮夏初擦眼泪,“你问你问,知无不答。”

“哪天,易宸斯出任务回来,他高位截瘫不能自理,你还要他吗?”

“要呀。只要他是易宸斯,我都要。我赚钱养他!”

阮夏初被齐知乐毫不犹豫的回答感到愕然,“为什么?”

“哪里有什么为什么,谁要我爱上一个当兵的。你看我现在的脸,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易宸斯不也没有不要我?”

厉子成端起盆冷水想浇齐知乐浇个透心凉,“哎哟,你养他?齐医生,生活柴米油盐酱醋茶,说得容易。到时还房贷别哭唧唧。”

“我们结婚可以申请去军区大院住。”齐知乐扯唇一笑,“之前易宸斯也跟我说过这些话呀,什么职责所在啦什么你忘了我吧什么你一个女生应该选择安定的生活啥啥啥的。你看我现在有PTSD不敢跟他在一起,见我情绪不对不还是死死护着我。而且他如果真得高位截肢,军方会有抚恤金,饿不死他。”

刚刚齐知乐有跟阮初夏说她跟易宸斯现在的情况,导致她也有点想看看沈季的反应,才任由厉子成和阮夏初乱来,结果捡了一顿自作多情来吃。

“不就是个当兵的嘛,我不还有支雇佣兵团嘛。挑几个?”

“对对对,现在就喊过大门来,一字排开,挑起。”齐知乐压住她微勾的唇角,“我也可以看看,饱饱眼福。对吧。”

“齐知乐,易少校知道吗?”厉子成嗤笑了一下,不咸不淡地问。

齐知乐微抿下唇,理直气壮地道,“我之前去看他训练的时候,没少瞟其他人。不然为什么去得那么频繁。”

阮夏初被她逗笑了。

中午,是女仆去给猎鹰他们送的午饭。

齐知乐顾不上吃饭,因为苏渔醒了。

她守着苏渔替她做了一系列的检查,确认她已无大碍,齐知乐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苏渔虚弱地依靠在法式上,未施粉黛的脸上掩饰不住精致眉眼,本苍白的脸因见到她的宝宝有所笑容,当她微笑的时候,这个世界都变得温暖而欢快。

“母亲,真得好美。”

齐知乐手插着白大褂感慨道。

当阮夏初跟苏渔说早上jack那件事后,苏渔感动得热泪盈眶,当时齐知乐是要去厨房找吃的,听到看护人员说苏渔哭了,她飞奔地跑向病房,膝盖撞到门框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她再次确认苏渔无大碍后,齐知乐松了口气,冲苏渔莞尔一笑,“好啦,厉太太,我确认你已无大碍了。我的任务完成了。”

苏渔微微一笑,“嗯,谢谢你齐医生。”

“我现在想以齐知乐一名顾客的身份,找苏渔设计师定制一对结婚对戒。”

——

丛林的晚上,月光如天边银河倾洒而下,撒在斑驳的树影上,为整座城堡镀上一层朦胧而缥缈的美。

厉子成送齐知乐和阮夏初出大门,他眯缝着双眸,目光有一丝玩味,语气略带戏谑道,“我又欠齐医生一个人情呀。还让齐医生来我家消费了一大笔,真得不好意思。”

齐知乐头晕乎乎的,浑身一会冷一会热,将她黑色棉服的拉链拉到顶,轻笑一声,“希望你早日发货。”

厉子成继续调侃,“阮夏初,下次见你希望你拿手术刀的手不抖了,或者拿下沈季。毕竟你前任都当爸了,你孤身一人,真怕你爸以为你是在等我。”

齐知乐毫不客气地“啧”了一声,“服了你们这些男人,明明是关心的话,非要说得那么别扭。”

跟她哥y一样。

阮夏初一袭温柔的紫色鱼尾裙,穿着齐知乐的黑色皮衣外套,有种“温柔酷”的感觉,她因又要见到早上用冷水泼醒她的男人,什么大难不死的欢喜褪得干干净净。

猎鹰的三辆车已开到大门处。

厉子成站在大门里,满脸意味不明的笑意,挥手大喊,“齐医生,阮医生,我们几天后见。”

易宸斯绕过车头,大手直接探了探齐知乐额头的温度,不悦道,“你发烧了?”

忽然,她眼前一黑,身体直直地向前倒进易宸斯怀里。

——

齐知乐再睁开眼。

熟悉的天花板,她在自己宿舍。

她迷迷糊糊扭头看向右边,看到她嫂子的头枕在她手背上,舒唯向着她这边,能想象到她睡着之前是盯着自己看的。

她再扭头看到左边,林希柔跟舒唯一样的动作,两个人的姿势就是水平翻转一下。

齐知乐在自己被窝用脚踢了踢林希柔,哑着嗓子低声道,“希柔,我想喝水。”

林希柔被齐知乐的踢踹微微侧了侧身,蓦然有意识睁开眼,“知乐,你醒了?”

“渴。”

舒唯也突然感受到什么,也醒了,下意识想掀被子起身。

齐知乐微微蹙眉,出言阻止,“嫂子。你别出被窝,冷。”

林希柔又调整了个睡姿,对着门外喊了句,“易少校,知乐说渴。”

说完她脑袋完全缩进她的被窝里。

齐知乐一脸疑惑,继续踢林希柔,“你说梦话吗,我说我渴。”

“咯吱—-”

宿舍门被人扭开,易宸斯已换回一身便装,敞开的外套里是简单的白T,黑色棉服依旧是给她穿的那件黑色棉服,浅色牛仔长裤,带着几分痞气的帅,手里拿着个保温瓶进来。

他走到床尾扭开保温瓶,往保温杯盖倒出保温瓶的水,飘着淡淡的草药味。

齐知乐正要起身拿,“你别起来。冷。”

眼见易宸斯把杯伸到她跟舒唯床中间,倏忽有只手稳稳地接过水杯,齐知乐在被窝吓了直接弹起身,这才看到两床之间还有个人在打地铺,那只手的主人正是y。

“哥?你咋睡在这?”

y起身把草药递给她,他上身也只穿了件纯白色短袖,用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你嫂子不让我睡她的床,我只能睡这。没刚刚烧了。还有哪里难受吗?”

齐知乐认真思考下眼前的情况,“等等,你们不会都在守着我吧,我没事,我就是太累了,睡醒就好了。”

“你也知道你太累了?你知不知道你高烧到四十度了!吓死老哥了。”

想到昨晚,他看到昏迷不醒的她被易宸斯抱着下车,那一幕比他做卧底多次差点身份泄漏还要来得惊心动魄。

寇瑶帮她检查后,说她只是疲劳过度引起的发烧,但是她双唇毫无血色,怎么喊她她都没反应,只要想到她疲惫的脸色像白纸般白,他都心慌。

“小夏呢?”

“安排在科研人员的宿舍里。”

她把杯盖递给易宸斯,示意她还想要一杯,这草药还不错甜甜甘甘,喝了喉咙好舒服。

“易宸斯你也一直在外面守着?”

舒唯看知乐恢复点精气神,安心的调整了个睡姿,“你哥和易少校赶都赶不走,你哥还可以把你的垫子拉过来躺,易少校一直站在外面,又一直在帮你热草药,一直在等你起来喝药。这是寇老师特意配的草药,说退烧效果好,还可以舒肝和胃。”

听完之后,齐知乐眼神温柔地看着易宸斯,依旧英俊帅气的面容难掩疲惫之态,让人看了心疼。

她起身准备上个洗手间,易宸斯马上脱下他的外套帮她披上,外套带着他身上的温度,比她被窝还要暖和,他的手探了探她额头,一脸忧心道,“你还没完全退烧,还有没有那么难受?”

“好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等你退烧先。”

齐知乐内心有点无语,大哥,你不会想守到我退烧再走吧。

她看了眼她哥卷着被子躺在地上,地上铺着是她前段时间去他那打地铺薄薄的小垫子,“你跟哥把两张床拼在一起睡吧。”

说完就往厕所蹦,她快要憋不住了。

y一听可以跟舒唯睡一起,踉跄爬起来帮忙拼床。

齐知乐上完厕所,立马脱掉外套盖上被子,萨莉亚的深秋像极了国内的冬天,离开被窝需要勇气。

就这样,舒唯,y,易宸斯,齐知乐,林希柔按这样的顺序躺在大通铺上,y终于有理由睡在舒唯身边,他大方地把自己被子给了易宸斯,厚着脸皮要跟舒唯盖同一张被子。

起初舒唯还不肯跟他一起盖,直到他打了个“喷嚏”,便主动扯过被子帮他盖上。

齐知乐原本卷着自己的被子,易宸斯把她连人带被子裹进怀里,紧紧抱住,再盖上y给他的被子,齐知乐枕在易宸斯的手臂上,下半身侧靠在林希柔那边。

易宸斯动作轻柔帮她整理了额前的发丝,温声说,“寇老师下指令了,今天务必守着你睡一天。”

她轻声道,“现在的军嫂这么矫情了?”

林希柔阖着脸,懒洋洋道,“她家那位军人在心里写了篇十万字论文,主题是年轻人应该劳逸结合,针对对象,齐知乐。”

“我竟无言以对!”

须臾,齐知乐柔声道,“母亲真得太伟大了,厉子成妻子因为孕期体内雌性激素增多诱发血管瘤,明明很虚弱,醒来第一件事,就要见她的宝宝。”

舒唯问道,“知乐,你妈妈是因病去世?”

林希柔也睁眼看向知乐,她只知道知乐是单亲家庭长大,也不算单亲家庭,她知道她母亲在她很早的时候就因病去世,她父亲很快就重组家庭,她从小跟爷爷奶奶一起长大,所以她跟她爷爷奶奶感情特别深。

“我妈是因为生我大出血没抢救回来。”

y浅浅一笑,看舒唯因自己问错问题而一脸内疚,他伸手搂舒唯进怀里,轻声安慰道,“没事。”

林希柔笑眯眯道,“怪不得上次你拒绝那个律师是说你不打算生娃的。”

易宸斯手伸进她被窝掐一把她腰,咬牙切齿问,“你到底相亲了多少个。”

齐知乐嗓音含笑,“我也不记得了,那两个月我除了伤心难过,还要各自挑自己刺。哎哟,所以哥,以后我嫂子怀孕了,你一定要让她心情愉悦。”

y挑眉笑道,“知道知道,稀罕进骨头缝里。”

林希柔,“要是我有娃像齐知乐你奋不顾身帮别人挡刀,引火线,送命去做机会渺茫的手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齐知乐喜滋滋地答话,“那只要我的娃平安回家,我就煮好饭煮好菜给她吃,回家躺着就行,努力赚钱,永远不让她因为钱这件事烦恼,有梦就去追,我要是她最强大的后盾,儿子就给他存礼金娶媳妇,女儿给她备厉害的嫁妆。”

林希柔‘妖’了一声,“那不就是你爷爷奶奶养你的方式。”

旁边男人贴着她的额头,嗓音里的笑意懒悠悠,温声说,“回家的时候,你也负责躺着就行。”

齐知乐听到后心脏跳得极快,本来她就发烧,还裹在两张被子就够暖和了,加上易宸斯像个火炉似的,他还要贴着她,要热死了,她下意识抖了抖被窝,推了推易宸斯,强作镇定说,“闷。别贴那么近。”

舒唯打趣道,“知乐,你这是暗示你哥给你备嫁妆?

齐知乐安静了几秒,喃喃道,“我哥几年前跟我说的话,我还记得牢牢的。”

易宸斯又清楚捕捉到她双眸一闪而过的难过。

“小知乐,你中午想吃什么?”

......

他们的话题一个接一个,没有尴尬,只有欢乐,每一句话都被接得稳稳的,这种感觉真得很自在。

不知道聊到哪一个话题,齐知乐眼皮再也撑不住了,躺在易宸斯怀里又睡回去了,她只记得她完全睡进去前一秒,她清楚听见一句,

“你们女生,喜欢怎么样的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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