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拿出一个玉盒解开禁制打开,看到里面不是一株灵药,而是一块蓝色的令牌的时候,他的表情一愣,什么情况,怎么令牌也放入到玉盒里面了?
莫非这令牌有什么神秘,所以才放进玉盒里面保存的?
从玉盒里面将令牌拿出来,放在手中不停的翻看,在令牌上面刻着有很多的密密麻麻如蚊子头颅般大小的符文,只有中间的几个符文有小拇指般大小,只是上面的符文他一个也看不懂,看起来神秘无比。
放出神识慢慢靠近令牌,仔细探查令牌的每一个角落,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现,这倒是让他感到有些疑惑了。
不过他猜想,既然那个家伙把令牌放进盒子里仔细的保存着,这令牌肯定是有什么秘密,只是自己没有看出来而已。
心中思索了一阵,将令牌重新放回到玉盒里面,收起玉盒,继续看其他的东西,他飞遁的速度却没有丝毫的改变。
两个多月之后,苏子言这才回到连香山,早知道自己也跟当初一样乘坐传送阵去另一个城池,再从另一个城池飞回到连香山了。
也不用像现在这样花费这么长的时间才回到连香山,如今几十年没有回来了,这里还是跟当初一样,只不过这里多出了几个新的洞府。
他向着自己的洞府方向飞去,不多时,他已经出现在自己的洞府洞口,结果发现自己洞府的洞口有好十几枚传音符在上面缓缓漂浮着。
把这些传音符拿下神识将里面的内容全部看了一遍,发现大多数都是汪越发过来的传音符,只有三四枚是郑鑫泉发过来的。
略微思索了下,他摇摇头,没有理会这些传音符,放出神识在周围扫视了一番,没有发现有修士在附近开辟洞府,他这才打开禁制走进洞府里面。
里面的陈设跟之前一样,并没有发生改变,只不过是地面和桌子上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灰尘。
苏子言随手一挥,一道白光从他的手中散发而出,最后在爱地上和大厅里,其余石室都掠过了一遍。
地面上和那些桌子上的灰尘全部都消失不见,苏子言走进洞府里面,放出天御,让天御自己在洞府里走动。
而他走进灵药园,将自己在煞皿界的所得的灵药种植下去,种完灵药之后,他才发现,灵药园太小不够用了。
他苦笑道“没想到我得到了这么多的灵药了,不过说起来,最多的还是在水灵族的领地里所得的灵药,这里大部分都是在那里所得到的”
他走到一旁的石壁前,伸手按在石壁上,身上剑元一转,石壁快速蠕动消失,药园的面积再次扩大。
现在空间够了,苏子言调配出新的灵土,再次将自己剩余的灵药给种植下去,一些还没有注入剑元的灵药他也将自己的剑元注入进去,之后将其种下去。
走出灵药园,来到自己的卧房。
他坐在床上,心中想着要不要去找一下汪越和郑鑫泉。
过了一盏茶时间,苏子言摇摇头“罢了,等有时间再去看看吧,这段时间先好好在洞府中休养一番,炼制出所需的丹药再说”
他在卧房里挥手间造出一个水池,凝聚出一些清水在水池里面。
他脱掉衣物,身体缓缓飘起,落入到水池里面洗澡。
一炷香时间后,苏子言从水池里飞了出来,重新拿出一套衣服穿上,之后就爬到床上躺下睡觉。
整整五天时间过去后,苏子言这才醒来,他放出神识到洞府外,发现禁止上并没有什么动静,他便收起自己的神识。
苏子言见没有人,他走出洞府在洞府的周围再次布置下两个防御阵法和攻击阵法。
再次回到洞府中的练功房,他从储物戒里面拿出自己之前准备的灵药,这些灵药是他准备要炼制成丹药的。
他将这些灵药全部在练功房的地上摆放好,之后拿出自己的炼丹炉放在练功房的中间。
他又在洞府的四周布置下聚灵阵,做好这些准备之后他拿出蒲团坐在灵药的后面。
深吸了一口气,闭上双眼开始闭目养神。
过了两天后,苏子言缓缓睁开双眼,长长吐出一口气,左手五指摊开,无元真火出现在他的手掌中心。
随即将其打出,无元真火落到炼丹炉的下面,开始给炼丹炉预热。
当炼丹炉变得通红的时候,苏子言随手抓起面前的灵药,将其扔到炼丹炉里面开始炼制。
……
这次炼制丹药整整过去了差不多三年的时间,中间也才休息过三次而已。
看着自己面前摆放着的瓷瓶,苏子言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这次自己一共炼制出五十多瓶丹药加上之前的丹药,已经有八十二瓶,每瓶丹药都有十八颗丹药。
最后他又炼制十多瓶适合蛮荒古兽服用的丹药,准备留给天御吞服。
这还是扫荡了水灵族领地,才得到这么多的灵药。
要知道当初自己去搜寻这些灵药的时候,自己可是连枯萎的灵药都给收集起来了,所以才能炼制出这么多的丹药。
“这些丹药足够我修炼所用了吧”他笑着说道。
他右手往前一挥,将地上的这些丹药全部给收回到储物戒里面。
起身走出练功房,随后来到洞口,他闪身飞了出去。
来到外面,他放出自己庞大的神识,将方圆两万多里的范围都给笼罩了起来,看着周围的环境。
过了会儿,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此时在一座三千丈高的山峰山顶上,这里有一块三丈之大的石头,在石头上有一副石桌石凳。
在石头的四周是一棵颗有三四丈高的松树,不过主树干却是粗大无比,两个人才可以勉强合抱。
石桌的两边各有一个元婴期修士坐在石凳上,正笑谈着什么。
就在这时,在石桌一边,一个人影缓缓出现。
正在交谈的两个元婴期修士被吓了一跳,立马起身就想要离开,结果他们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定在原地,就是想要抬起自己的手指头都做不到。
一股无形的压力作用在他们的身上,他们感觉自己的身上有重若千斤的东西压着自己一样。
而人影也凝聚成了实体,一个身穿白色锦衣的年轻男子平静的站在他们的一旁,古井无波的双眼在他们的身上扫视了一圈。
随后自顾自的坐在两人一边的石凳,伸手在面前的石桌上一拂,出现了一个酒壶和几个杯子。
苏子言瞥了他们一眼,在两边的两个元婴期修士他们感觉自己的身上一松,当即站起身离开石凳对着苏子言拱手参拜下去。
“晚辈参见前辈”脸上带着恭敬以及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