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柯南听到徐子瑜这样说,也明白了过来,开口解释道:“子瑜哥哥,想说的是,如果豪藏老爷是在外面被杀的,走廊上面为什么会没有血迹。”
这时旗本祥二开口,“那估计是因为凶手为了拖延尸体,被发现的时间,而将地上擦干净了,并不能证明什么。”
徐子瑜看着他问道:“那么请问,凶手会将血迹擦掉,却不会将地上掉落的花朵捡起,又是怎么回事?”
“所以我认为犯人是故意的,为的就是,想栽赃给小武先生。”
“接下来,甲板上杀害龙男的事,这件是凶手没有预料到的,至于龙男为什么会被杀,关键就在这个箱子里面。”
旗本祥二看着徐子瑜从铃木管家那拿来的箱子,惊讶的说:“那个,那个是我菜刀的箱子啊!”
将箱子打开后,里面明显缺少了一把菜刀,徐子瑜开口,“第二现场并没有出现菜刀,那么请问菜刀去了哪里?这个就是关键。”
旁边的柯南看着缺失的菜刀,瞬间就明白自己听到的奇怪声音,就是菜刀跌入海中的声音。
毛利小五郎听到柯南的解释后,拍拳喊道:“原来如此,柯南听到得两道声音,分别是龙男被凶手打的声音,那么之前的水声,就是那把菜刀掉落在水里的声音。”
徐子瑜继续开口,“凶手在丢掉凶器的时候,不巧被龙男看见了,所以他只能杀人灭口。”
旗本麻理子壮着胆子问徐子瑜,“可是第二件凶案现场发生的时候,为什么小武也从仓库中消失了呢?”
旗本秋江也说:“对呀,说得没错,所以最可疑的还是小武。”
徐子瑜走到他们面前,“你们不要忘了,仓库的钥匙是从外面锁上的,只有外面可以打开。”
众人一惊:“那到底是谁开的门。”
“当然是凶手,因为杀死龙男的事情是一场意外,也就是在小武被关时发生,但好不容易将小武变成嫌疑犯,这样一来不就证明不是他了,所以凶手只好将小武放了。”
旗本麻理子与旗本秋江又一次朝着徐子瑜呐喊,推理起来本来就费口水的徐子瑜立马用危险的眼神,看着二人,似乎在警告不要朝他呐喊。
二人看着徐子瑜的眼神,在想到刚才的事,也默默地闭上了嘴,徐子瑜开口道。
“小武先生,出来吧,解释一下,你当时为什么会出来,没事儿,别怕我担保这里,没人能动你。”
事先被徐子瑜找到,并带到餐厅桌子下面的小武,慢慢从桌子下面爬出来。
小武看着徐子瑜点头,开口道:“我当时因为很想和夏江说几句话,很不想被关在仓库里面,就拼命的想破门而出,却没想外面并没有上锁,就这样冲了出来。”
“但在来到甲板时,看到了毛利先生的推理,我想我这下,更是难逃罪名,只好逃回船内,结果被徐先生发现并带到这里藏了起来。”
旗本麻理子看着徐子瑜,“你的意思是打开舱门的人是旗本一郎,你在胡说,你告诉我,证据在哪里?”
徐子瑜立马朝着旁边的柯南喊道:“柯南,我记得在之前,你曾经在第一案发现场时发现了什么东西吧,把它拿出来。”
原本以为徐子瑜并没有发现那个东西的柯南,此时脸上写满挫败两个字,原来他那个时候就已经有了怀疑的目标吗?
柯南将用手帕包起来的面包屑,递给徐子瑜,徐子瑜向着麻理子说道:“这就是证据,在豪藏老爷尸体旁边发现的面包屑。”
“画碳笔画时,常使用面包屑当成橡皮擦,因此很容易沾到身上,到处都是,而这些面包屑,便是一郎杀害豪藏时掉落的。”
“而且,这些沾着豪藏老爷血的面包屑,上面还都沾着木炭,整艘船上面又只有旗本一郎是美术大学的学生”
徐子瑜此时走上前看着旗本一郎,“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还要我将那本画册背后的故事说出来吗?”
听到画册的旗本一郎,刚准备开口说话,旗本秋江便从徐子瑜的手中接过画册拿在手中翻阅,结果被扑过来的旗本一郎,一把抢过画册,抱在怀里,画像则向着四周飘去。
旗本一郎,也在崩溃中承认了自己是杀害二人的凶手,大喊道:“爷爷!我恨你!”
甲板上,徐子瑜在远处看着正在交心的夏江与小武,喃喃道:“希望你们之后,也像这样幸福的生活下去,不要像我一样,再也没有机会见到我的小师姐了。”
当然既然是神棍,徐子瑜本着遇见一个死人也是一种缘分,何况其中一个还是自家老板,所以他将前世所学,超度死人亡灵的经书,对着两名死者念了好一会儿。
当然免不了,来自毛利小五郎众人疑惑不解的眼神,以及柯南那缅怀的神情,“子瑜哥推理能力是不错,可为什么会这么迷信呢?”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面,徐子瑜除了打工的日常生活以外,期间还被小兰邀请一起前往一个山庄,从而结识,铃木家的二千金,铃木园子,同时也是小兰的好朋友。
只不过徐子瑜表示,如果柯南这家伙不在就好了,结果可想而知,山庄的这个夜晚并不是很美好。
以及在山庄之后,与毛利老师一起经历的一个关于仙人掌开花的故事,不过这次柯南的“灾星”倒是意外的没有发挥作用。
徐子瑜看着,那在当前季节根本不会开花的虾蛄仙人掌,想必这其中也有那些违背自然季节,开花的虾姑仙人掌,的原因存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