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鹅系统：“佩服！”
张芷绮：“那是，装b全凭一张嘴。”
厄尔的视线却在另一物件上。
他拿起那枚已经看不清原样的戒指，目光好奇。
张芷绮解释说：“这叫戒指，在我们人类世界，如果你想娶一位女孩，你可以送她一枚戒指，来代表你们之前忠贞不渝的爱，里面承担的是一生一世的爱跟责任，恐怖得很。”
厄尔：“为什么你会觉得恐怖，伴侣仪式不应该很幸福吗？”
张芷绮：“你想啊，这么个小物件承载了多少多大的责任啊，我可承担不起这里面的含义。”
张芷绮忽然好奇。
“你们族群如果结为伴侣，需要送什么呀？珍珠？珊瑚？贝壳？还是只是一句承诺？”
厄尔摇头。
“是标记。”
“标记？”
厄尔：“在伴侣的身上留下属于对方的标记。”
闻言，她了然。
这意思不就是纹身嘛。
张芷绮：“在对方身上刻下标记，那不得疼死。”
厄尔：“不是刻，刻，会疼，舍不得。我们会在海洋中，在海洋的见证下，虔诚的亲吻对方，然后用我们族群特制的丹青在对方的身上画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还有一点他没有说，人鱼忠贞，一生只愿拥有一个伴侣。
张芷绮点头。
原来人鱼族群是这样结伴侣的啊。还挺特别。
那以后，厄尔岂不是也会让许小言亲吻他？
“倒计时，5、4........”
脑海中忽然机械音响起。
我测测测侧！！！
这要命商城居然还剩五秒才提醒！！！
她急忙道：“厄尔，你快带我上去！！”
闻言，厄尔直接拉起张芷绮往回游去。
边游边问：“你的魔法失效了？”
“2。”
张芷绮来不及回答：“完蛋了！！！”
“宿主！”
大白鹅系统急的焦头烂额，这边离刚刚的入口还有一段距离啊！！！
厄尔回头，目光沉沉：“忘记告诉你，我们人鱼族还有一项技能，只要与我...，在这期间，你就不用怕水了。”
话音未落。
“1。”
眼前完美无击的脸庞放大，冰冷的唇印上火热的红唇。
张芷绮瞪着眼：“！！”
水下亲吻才能呼吸！！？？这是什么奇怪的设定！
她瞪着眼，和眼前炙热的冰蓝色眼眸对上。
身边有水母游过，炙热的温度仿佛要将海水沸腾。
大白鹅系统已经窒息。
它的脑海里只剩下，oh，完蛋。
上去后。
张芷绮推开冰冷的人鱼，嘴上还留存着曾经的气息。
她刚刚是不是亲了男主角！！！
不对，是男主角亲了她！！！
不管谁亲谁，这后果都是炸裂的！！！完蛋了，读者老爷们怕是又盖起了千层楼喷击她。
“张芷绮。”
“嗯？”她朦胧抬起头。
这还是这条鱼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也是人鱼王第一次喊出人类的名字。
厄尔神色认真，视线紧紧盯着她。
这是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不会是关于刚才那张图纸的吧。
然后，只听人鱼一字一句说：“你的嘴唇，是热的。”
“轰隆——”
她听见了火山爆发的声音。
大白鹅系统：“我测测测侧侧。”
张芷绮：“我测测测侧侧。”
啊啊啊啊啊啊。
有鱼耍流氓啊啊啊啊啊。
张芷绮涨红着脸，眼睛微红，像个纯情小姑娘一般瞪着眼：“你你你你你！”
厄尔冰蓝色的眸子像是染上了火，神色餍足般舌尖滑过嘴角，浑身散发着与他本身冰冷气息相悖论的火热。
“躲什么？”
他一把将他推开的女人拉过，禁锢在怀里。
原本就被水打湿，被这么一带，肌肤紧紧的贴着人鱼紧致的胸肌，双手撑在对方腰侧的绷带上，可人鱼没有半点的异样，而现在这个的状况跟相贴也没什么区别了。
湿透的衣物勾勒出张芷绮曼妙的身姿。
厄尔低头，目光落在眼前人染上氤氲的眼眸。
他嗓音低沉，只听人鱼低声笑道：“娇气。”
人鱼低沉的嗓音，再次让张芷绮脑子爆炸。
这只大色鱼！
人鱼冰冷的双手抚上她的眼角，对上她染着绯意的眼眸，冰蓝色的眸子带着笑意。
“张芷绮，你好热，烫到我了。”
低沉的音调闯入耳畔，一句话，张芷绮像是被定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就这么看着那双冰蓝色的眼睛。
里面，有她的倒影。
她喃喃说：“明明是你烫到我了。”
“你冤枉我，”厄尔语气似乎带着被冤枉的委屈，“我们族群身体的温度不会达到你们人类标准的热度，所以，是你冤枉我。”
张芷绮看着他。
清晰的理智在对方那双冰蓝色眼睛里渐渐溃散。
海洋上飘扬的冒险家终于慢慢在那诡秘的深海吟唱中迷失。
人鱼族群必备技能，催眠。
厄尔嘴角微不可觉的上扬。
对上对方逐渐迷离溃散的眼眸。
极轻的从口中发出一个语调：“爱（人类语言）.....”
张芷绮无法思考，满眼都是眼前抱着自己的人鱼。
她轻轻歪着头：“a？”
他轻柔的抬起她的下巴。
厄尔低喃：“爱我吗？”
他的动作很温柔。
可张芷绮还是如同木偶一般，一动不动，目光被冰蓝色紧紧锁定。
厄尔的说话声很小，小到一旁的大白鹅系统都没有听见。
此时的大白鹅系统一脸呆滞，已经跟它的宿主一个样子。
厄尔紧紧的把怀中人攥在怀。
剧烈跳动的心脏。
一秒，十秒，三十秒，六十秒。
厄尔松开自己的手臂，逐渐放开。
他对上那失神的漂亮眼眸，嘴里缓缓吟唱。
张芷绮目光逐渐聚焦，理智回笼。
才刚刚凝聚的目光一下子就对上了厄尔深沉的视线。
“你？”
她一把推开人鱼，蹙着眉头。
怎么回事，嘴上怎么感觉麻麻的，怪怪的，难道是刚刚在水里的余韵还没过去？
厄尔眼神耸拉，表情委屈：“你推我。我才救了你，你推我。”
“？”张芷绮语塞，“我........”
我....靠？？？
张芷绮气的结巴：“可是，可是，水下的事情不说，上岸后你干嘛让我这个靠在你怀里！你这不是吃我豆腐嘛？？？”
清冷倨傲的王歪着头，神色委屈：“吃豆腐，是什么意思？你们人类的食物吗，可是我并没有吃东西。你又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