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意朝安惠看了一眼。
“也没多久。”林知意回答。
安惠嘿嘿地笑:“承认了吧,就这昨晚还说不是我想的那样,不是我想的哪样啊。”
林知意没接话。
安惠看着林知意:“知意,我们去沪市玩几天吧。”
林知意:“这几天吗?”
安惠:“对,我们好久没见面,也好久没一起出去逛街了,我们去沪市那种大地方去买买买!”
林知意看着安惠,像是在考虑。
安惠抬起双手捧住林知意的脸,让林知意面朝着她,“林知意,我问你,你有多久没为自己安排属于自己的时间了?”
“……”
林知意的一张脸被安惠的手挤得变形的看着她。
安惠放开林知意,叹着气看着她:“宝贝,你得给自己安排点时间放松自己。”
林知意:“行了,我去,你别给我来唉声叹气这一出。”
安惠笑了笑:“说好了,一起去。”
林知意看了一眼远方的天空。
她好像也不记得上次出去散心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林知意提前安排了工作的所有事,晚上机票跟安惠飞沪市,落地后两人去酒店好好睡了一觉。
当天晚上。
赵霆川跟夏固鬼鬼祟祟地也来了沪市。
下了飞机后,夏固像是邀功地道:“我就说了吧,安惠回来了,她俩肯定要出来浪一圈,安惠可不是什么安分的主。”
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翻看安惠新发的朋友圈。
有几张酒店的照片,配文:落地沪市,老友之行正式开启!还有一个定位。
夏固把手机伸到赵霆川面前:“这家酒店,两人住的这家。”
赵霆川扫了一眼,没说什么。
夏固斜着他:“要不是我提前看了安惠的朋友圈,知道她们今晚就飞沪市,你能这么准确地跟过来吗,我完全是顶端的私家侦探好不好,别说谢谢了,你连句夸奖都没有,太抠了吧。”
赵霆川:“在几楼几号房能不能查到。”
夏固低头翻手机:“这个确实要好好的来根据房间的照片来判断……”
说到这,夏固停住,抬头看向赵霆川:“人家两个人住一间房,你想干什么?再说了,就算是林知意一个人住一个房间号,你要人家房间号干什么,你个禽兽!”
两人走出机场,坐进了来接机的车里。
赵霆川反问:“我禽兽?”
赵霆川这时候想到了昨天晚上某人“禽兽”的一些行径。
他朝夏固哼了一声,道:“夏固,我跟你说,对比起来,我才算不上禽兽。”
夏固:“你最禽兽,没比你禽兽的了。开车去这家酒店。”
骂赵霆川的时候,夏固不忘跟司机说位置。
收回手机后,夏固不由得佩服自己,只凭借几张照片就推断出准确的时间位置地点。
夏固扭头看赵霆川:“你觉得现在私家侦探这行咋样,我去应聘专帮人抓小三的侦探。”
“现在有钱人小三挺多的吧,感觉挺有市场,好像可行。”
“你说句话,侦探这活到底行不行?”
车子很快在马路上行驶远去。
车内,夏固还在兴致勃勃地聊自己私家侦探的规划。
赵霆川抬手扶着额,一句话都不想接。
车子到达酒店门前停下,两人下车。
晚上。
安惠睡到半夜被手机铃声吵醒,她翻滚到床边拿起手机接了电话,“谁啊。”
“出来玩!我看你来沪市了,来,局都组好了,就等你来。”
安惠睁开眼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凌晨两点十五。
安惠没挂电话,挪到熟睡的林知意身边,在她耳边小声道:“知意~”
林知意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应了一声,“怎么。”
安惠继续挪过去:“有朋友约我出去玩,你去不去?”
林知意睁开眼看着安惠。
想着来都来打算散心了,就到处玩玩吧,林知意坐了起来,“去。”
安惠的眼睛睁了睁,像是有点意外,随即很高兴地道:“对,这才对,好好玩。”
两人很快换好了衣服,离开酒店,出门打车。
某俱乐部大包厢内。
赵霆川被众人簇拥着坐在沙发正中位置,正在歪头点烟。
“川哥,你在南福城那地待那么久也待得住?那地方有什么玩的?”
赵霆川把打火机丢在桌子上,“听相声。”
“相声?”周围的人都哄笑起来。
赵霆川靠着沙发靠背,手指夹着烟,也笑,继续列举::“黄梅戏,吴侬软语小曲。”
大家都一副像是听到上个世纪的东西的模样,哈哈大笑嘲笑赵霆川。
赵霆川心情很好,任由大家笑,提起桌上的酒瓶仰头喝了一口。
他仰头喝酒的时候,包厢的门开了。
赵霆川听到动静,朝包厢门的方向瞟了一眼。
噗!
这一眼瞟过去,赵霆川一口将嘴里没来得及咽下的酒喷了出来,之后立即开始往四周看能不能拿到个什么东西挡住自己或是有没有什么地方躲一下的!
最后一把脱了身边兄弟的外套胡乱罩在自己头上挡住了脸。
在场的人看得一脸懵。
包厢门处,包厢门打开后,林知意跟在安惠后面一起走了进来。
安惠一进来,包厢里立即有人开始起哄:“这是什么大稀客啊!安惠!”
安惠:“您才是大稀客,我哪是啊,可别吹我,我今天带着我姐妹过来一起玩,你们可别爆我糗事,我在我宝贝知意面前一直都是一个乖宝宝的形象。”
安惠拉着林知意在沙发坐下,笑着回头看她:“是不是,知意。”
林知意:“我在知道你在国外一次同时谈过八个男朋友,还是来自不同的八个国家的事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绝对不简单。”
林知意淡淡的语调平静地讲诉着这么逆天的事情,顿时引得在场的人都大笑了起来。
“就知道你可以的,安惠,牛!”
安惠一脸不在意,自己给自己开酒,眯眼笑着对着林知意道:“既然都被你知道了,那我就不装了,宝贝。”
开了酒后,安惠仰头就开始喝。
林知意本来担心安惠这样的喝法别呛着了,但这个时候她忽然注意到沙发上一个奇怪的人用外套蒙着头在往边上慢慢地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