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夫人打开机关,看看凌乱不堪的刘芬道:“玩都玩了还哭什么哭?难道你不爽吗?从今以后你又多了个情郎,就不要得了便宜卖乖啦!”
西门悍一个劲给王灿道歉道:“师兄也不知道这贱妇在茶里下药,师兄不是人,师兄不是人,”说着狠狠抽了自己俩耳光。
王灿给自己和刘芬穿上衣服,与西门悍割袍断义,抱着刘芬离开了。
没过几天,西安各处发出通缉令,捉拿金刚奎狼王灿和玉面娇狐刘芬。榜文说他俩本是京兆府护院,勒索糜夫人银票五百两逃之夭夭。王灿刘芬知道若被官兵抓到百口莫辩,必须寻机当面跟京兆尹说明白才行。至于说了他信不信,自己都能安全脱身。
正当王灿刘芬要转身离开时,西门悍出现了。王灿刘芬当做不认识转身就走,西门悍拦住两人道:“我知道你二人记恨我,但是我也是受害者。那贱妇三番五次勾引我不成,不想用此下流作法。那天他又勾引别人,刚刚完事就被京兆尹撞见了。奸夫破窗而逃,京兆尹没看见人。那贱妇一口咬定是你,说你前两天偷看她洗澡强暴了她,还勒索了五百两银子逃离。不想今天又过来施暴,被京兆尹撞见仓惶而逃。现在京兆尹深信不疑,派人到处抓你二人。你们若要逃离就赶紧离开西安,你们若要揭穿她就找个安静的地方,我可以提供些有用的信息。此事处理完毕,师兄自当消失远离,再也无颜面对师弟和弟妹。”
王灿刘芬带西门悍来到暂住的山洞,让虎崽虎妞去把两只野鸡炖了。那时虎崽虎妞都十六岁了,要不是出了这事还在念书呢。西门悍列举了京兆尹最近出行的方案,和可以单独见到京兆尹的几次机会。几个人反复谈论其中的机会和风险,一时确定不下来。西门悍道:“你俩先研究着,我去洞外方便一下。”
西门悍出来见虎崽虎妞在远处劈柴火,这边鸡肉已经炖好,足足一大盆子热气腾腾的。他偷偷拿出一大包催情药,都放在鸡肉里用勺子搅拌均匀。
西门悍回到洞中道:“师弟,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去,免得京兆尹和糜夫人怀疑我给你通风报信。”
王灿刘芬也没有强留,西门悍转身离开。
这时虎崽虎妞把鸡肉端过来道:“伯伯怎么没吃饭就走了,我炖了两只大野鸡。”
王灿道:“不管他,我们吃饭吧!”
几个人大口吃肉小口喝汤,吃的满嘴流油汗水不止。吃完饭后依旧燥热不止,刘芬忍不住要支开虎崽虎妞,欲与王灿寻欢作乐。此时虎崽也燥热不已,虎妞也醉眼迷离。王灿刘芬立马感觉不对,拿起兵器想带着虎崽虎妞逃离。虎妞刚跑到洞口就被西门悍奸笑着拦住,王灿提狼牙棒扑了上去。一张大网扑来,把王灿虎妞罩住。刘芬护住虎崽要夺路而逃,也被一网打尽。那西门悍道:“师弟,你好清高啊!我在鸡肉里放了那么多催情粉,看你和虎妞能不能撑的住?”
王灿骂道:“你这个畜牲?……”
西门悍道:“一会儿就知道谁是畜牲了!”
西门悍说着又走到刘芬面前道:“弟妹,那天你跟大哥可是完全放开了,大哥从来没有那么快活过。今个你家虎崽可有福享喽!”
刘芬啐了口唾沫!没说话!
山洞里本来就有些闷热,再加上药力发作,几个人热的大汗淋漓。忍不住宽衣解带,用衣服擦拭浑身上下的汗水。
西门悍一个眼神,几个大汉使劲拉那大网,把他们两两聚合在一块儿。他们就像看斗鸡一样,瞪着眼睛呼喊:“上啊!上啊!”
刘芬虎妞实在忍不了了,褪去遮挡双眼一闭含泪向后躺了下去。
王灿虎崽实在受不住了,放下包袱面目狰狞喘着粗气扑了上来。
刘芬拼尽全力要除去虎崽身上的火气,王灿竭尽所能要化解虎妞体内的热毒。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从中午时分到日薄西山拼搏不停。
西门悍看着几个人燥热无比地呼儿唤女呼爹喊娘,悄悄把五百两银票塞入王灿的衣兜里,然后放出了信鸽。
等京兆尹骑马赶到,西门悍迎上前去道:“大人!我们经过一天地搜查,终于找到了他们。当时他们正在寻欢作乐,被我们一网打尽。这是那五百两银票,大人请看!”
京兆尹咬了咬牙道:“猪狗不如的东西!都活埋了!”
京兆尹说完转身离去,西门悍让人附近挖坑。刘芬抱着虎崽泪水横流,仇恨的看着西门悍。
西门悍道:“怎么?弟妹忘不了那天和哥哥的情谊,还想再来一次?”
刘芬略一沉吟道:“是呀!反正成荡妇了,还在乎什么名声?快活一秒是一秒,你想怎么样悉听尊便!”
西门悍奸笑着道:“我知道你恨我,不过这接连两次的事,都是糜夫人出的主意,我也就是奉命行事罢了。等你死了去阎王爷那里报道,要告就告那糜夫人。现在哥哥再让你体验体验做女人的快乐,死了就别来找我了。来人,把她的网收了。”
西门悍一边说着一边脱裤子,准备活埋前快活一番。当网子掀开,西门悍把虎崽从刘芬身上拉开。他轻身上阵推门而入,刘芬啊呀一声轻吟,叫的西门悍浑身酥痒。几个大汉一起起哄:“西门大哥别弄死她,一会儿让哥几个都尝尝味道!”
就在西门悍气喘吁吁魂不附体的时候,刘芬突然呲牙喷出暗器,几根银针正中面门。西门悍啊呀一声惨叫翻身下马。几个大汉一拥而上扑向刘芬,刘芬挥手一撒几个石子打中他们脸门。趁他们捂脸之机,刘芬拉过自己的腰囊伸手一摸几把飞刀射出。几个大汉成了独眼龙,大叫着转身就跑。刘芬再回头一看,那西门悍已经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