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青衣少年抱着石生,向石敬天和柳如烟走来。本来看他远远的,没见走两步就已经到了眼前。石敬天来不及更衣,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柳如烟倒是不急不躁,她并没有急着拿衣服遮挡,而是扭动着婀娜多姿、凹凸有致的纤纤玉体,猛地向后甩头,去擦拭她那湿漉漉的秀发。
潮红的俏脸,灵动的双眸,妩媚动人。她含情脉脉地看着石敬天窘迫的样子,一边梳理着秀发,一边轻轻地微笑着。
青衣少年把石生放在一个平滑的小石墩上,对石敬天深深鞠了一躬道:“小仙柳长青,拜见恩公!”
石敬天赶紧双手搀扶道:“不敢当!不敢当!”
看着二十来岁的青衣少年,石敬天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俩真是蛇仙?”
柳长青道:“千真万确!恩公请看!”说着一股青烟现了蛇身,又一股青烟化身人形。
青衣少年道:“虽然我夫妻二人年过一千八百多岁,但是恩公救得我俩性命,大恩大德如父如兄。小仙初逢恩公就一见如故,不如你我结为异姓兄弟如何?”
石敬天道:“大仙抬爱,敬天三生有幸。”
两人插草为香,相互礼拜。
柳长青道:“哥哥,不知道如烟妹妹刚刚献身侍奉,是否令你满意?”
石敬天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连连摆手道:“弟弟切勿再提此事!切勿再提此事!哥哥不知道如烟妹妹是弟弟至爱,哥哥失礼,惭愧惭愧!”
柳长青道:“哎?哥哥说的哪里话?只要哥哥喜欢,从今往后,如烟妹妹就是咱俩的至爱,你我共同呵护于她。”
石敬天道:“使不得!使不得!敬天怎么能夺人所爱!况且是弟弟的至爱!”
青衣少年道:“哎?哥哥不要拘谨见外了。不知道哥哥可曾听说过忠孝两全的楷模,当代英豪名将——杨六郎!”
石敬天道:“当然知道!杨六郎本是驻防边疆的元帅,被奸人迫害,发配边疆云南。
他路遇贩卖牛马的任堂惠,两人长相神似,一见如故,结拜为异姓兄弟。
任堂惠大仁大义代兄服刑,让杨六郎以任堂惠的名义前往北方贩卖牛马,静待为国效力的时机。
期间,辽宋交战,宋军不敌。杨六郎挺身而出,以任堂惠的身份前去军营献计。他布下万牛阵,大破辽军……”
柳长青道:“哥哥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任堂惠代兄服刑前曾交代杨六郎,请他全力照顾家人。
临行前一再强调:我妻既你妻,我母既你母。家妻正是花季妙龄,需求如狼似虎。自己每次贩卖牛马回来都恩泽雨露、合体交欢。兄长去往北方贩卖牛马前,必须回家以堂惠名义布施雨露恩泽家妻。以免得家妻独守空房,错失了大好的年华。
杨六郎本出于道德名声不肯答应,怎奈任堂惠声泪俱下,连劝说带指责:我为国保护忠臣良将,大义代兄服刑,不能恩泽妻子。兄长怎么能为了贪图虚名,而罔顾家妻的天性所俱、人性所需?大丈夫秉持于大道,怎么能够拘泥于小节?杨六郎认识到自己的狭隘,答应了任堂惠的嘱托。
从那以后,杨六郎频频到任堂惠家里,以任堂惠的名义大兴风雨,广施甘霖。滋润的任堂惠家妻越来越风韵,越来越年轻。
有了美好的夫妻生活,任堂惠的妻子心情大好,持家有道。试想,若是没有了杨六郎的雨露滋润,她定会饥渴难耐。有可能成为空房怨妇,有可能忍不住红杏出墙,都对家庭带来危害。
哥哥有灵气护体、功德加身。若常对如烟妹妹广施雨露,对她修行大有帮助。何必为了繁文缛节,弃自己家人利益而不顾呢?”
石敬天道:“如此说来,哥哥若拒绝如烟妹妹,确实不够妥当。既然如此,那哥哥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柳长青道:“哥哥正应如此啊!刚刚若未尽兴,待如烟妹妹稍作歇息,可以再行风雨。”
柳如烟羞涩地娇嗔道:“你俩大男人,不把老娘当人,全把人家当成把玩的器件了。”
柳长青调侃道:“夫人平时不都是搔首弄姿,求着为夫把玩吗?如今有我和哥哥共同呵护,夫人可不要得了便宜卖乖哟!否则,我和哥哥可要联手调教调教你了。”
柳如烟痴痴地道:“老娘倒是迫不及待地等着二位哥哥联手上阵,只是一会儿还有重要的晚宴即将登场,我们可不能为了贪欢享乐,忘了儿孙投胎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