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又又这次上班也带上了陆无非,他来了专案组有座大神坐镇安全感满满。
道门白天的时候与陆无非联系,让他们要是有空去旁听审理那两个倭人。
程又又当然不想错过,便让陆无非告诉道门下午过去。
他们上午要先找出程又又的父亲那一方的信息。
田颂很痛快地给了程又又授权,程又又拿着授权书去找数据中心的人查资料。
数据中心将程少东这个名字录入系统,系统便开始在全国身份信息中筛查。
等待结果的过程,程又又觉得特别漫长,她一会儿坐下咬指甲,一会儿站起去喝水。
陆无非抓住她的手说:“放松,这只找人名。”
程又又点点头,长出口气。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二十几岁无父无母,外婆又什么信息也不告诉她,她只知道母亲的名字,对父亲一无所知。
“行了,程组长您过来看看。”办事员小何喊程又又过来看结果。
程又又一个箭步冲了过来,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
大数据筛出全国20个叫程少东的,数量倒是不多,其中,七十岁以上的就有十人,十八岁以下的十八人。年龄相符的只有两人,而这其中只有一人标着失踪。
看来这个失踪的人应该概率是非常大的,小何按照程又又的要求点开了这个人的详细信息。
程少东,男,1968 年5月18日出生
父亲:程锦城
母亲:黄玉梅
家庭住址:首都光明街4996号
……
可能因为失踪很久,信息一直没有更新,没有联系方式。
不过有了地址就好办了,陆无非直接给公孙海棠打电话,把查到的信息发给她,让她帮忙查一下。
“使者,你确定要找这个人?”公孙海棠电话那边问道。
陆无非被公孙海棠这样一问,他意识到公孙海棠可能认识。
“公孙堂主,您认识?”
“嗯,少东是我的发小,程伯伯是咱国家开国大将之一。我冒昧问一句,是否和又又有关系?”公孙海棠很聪明,原来知道程又又的时候根本没往那里想过,但陆无非这样问,她瞬间就把两者联系起来了。
“公孙堂主猜的不错,程少东是又又的父亲。”
陆无非也不瞒着公孙海堂,毕竟之后还要麻烦她。
“没想到,没想到少东还有孩子在世,老将军知道了肯定会非常开心的。”没想到公孙海棠竟然哭了。
“公孙堂主,这事我先和又又说一下,还要麻烦您暂时保密,因为这其中很多事还不清楚,等又又想好要去了,再告诉老人也不迟。”
“嗯,你说的有道理,那我就恭候佳音了。”
挂了电话陆无非去找程又又,此时的程又又正让小何查着程锦诚,然而试了几次这个名字都查不到结果。小何告诉她,一般这种就是因为名字涉密,如果想查同名同姓的要有具体身份证号码才行。
“又又,你来,我和你说点事。”陆无非把程又又叫到一边,同她讲了与公孙海棠的通话内容。
程又又是万万没想到就这样正到了,也万万没想到还是个大物。
既然有了结果,两个人便同小何告辞,回到小楼。
“你说,我爷爷那边是不是根本不知道我爸去了哪里,更可能他们根本不知道有我妈和我,不过这样就挺离谱的。”
程又又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甚至在想是不是爷爷根本不喜欢妈妈,爸爸和妈妈私奔,这种狗血剧情。
“再离谱肯定是有原因的,如果你没什么问题,咱俩去趟首都,亲自问问老人家。”陆无非觉得瞎想没用,无论当初是什么原因导致程又又多年不知道生父,总要确认了才知道。
“嗯,去吧,这事已经到这份上了。正好让多多和我一起走,她成天黏着祥清没有用。分开一段时间或许会有进展。”
程又又忙乎自己的事,还不忘操心别人的感情问题。
定好之后陆无非便给公孙海棠打电话,公孙海棠得知他们接着会去首都,高兴的不得了。
这件事暂时告一段落,接下来该去道门审那两个倭人了。
两人向裤子他们交待好工作,便直接去了道门在S市的据点。
道门在各个城市都有据点,但人员较少,而且流动性强。和研究所不同,研究所与体制里结构差不多,而道门就是个歇脚的地方。
这些据点待的比较长的就是医部,然后是运营部,主要是收租收钱。有战斗力的人员都是来拿补给,拿完就走。
诡堂的人员也多,像严刑审问,这些是诡堂里审刑部负责,审训不可能一两天就完事,所以他们都是半个月一轮岗。
因为流动性强所以也没有固定的负责人,今天和陆无非对接的就是审刑部的天清。
“使者,人已经带到地下室了,我们过去吧。”
“好,你带路吧。”
据点的门头很小,就是个小卖部,但地下却很大,有休息区,补给库等等按功能划分的各种区域。
审讯室在地下二层,他们进入审讯室时两个倭人已经坐在里面等着了。
审讯室和古代那种不一样,这里和公安局内部的差不多。一张桌子,桌子对面是被锁灵手铐锁住的倭人,有摄像头全程录像。
这为避免串供,都是分开审问。
“使者,可以开始了。”天清站到一边说道。
陆无非点点头,他看着面前的倭人,倭人故作镇定:“我劝你们快点放了我,不然一旦成了外交问题,你们国家会拿你们背祸的。”
“哼,你不要忘了我们都是什么人,想要让你消失的方法有很多,而且你以为以我们现在在的国力,丢的倭国人会像以前一样吗?反道是我要劝你,华夏有句古话,识实务事为俊杰,你好好交待,什么都好说。要是不好好交待,就别怪我们上手段了。”
陆无非觉得可笑,还以为这是百年前的国家吗?
倭人犹豫了,他没说话,而是仔细考虑
利弊,最终他叹口气说:“你们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