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闷响,威尔莫特如同炮弹般横飞出去,猛烈撞击在柱子上,随后又砸在地面。
他大口吐血,神情狼狈,哪还有半点高贵血族的样子,就如同一只狼狈的狗。
心中,同样无比憋屈、愤懑、震惊。
本以为哈德是徐东的保镖,这个年轻小子没什么实力。
却没想到,这家伙的实力更为恐怖,简直骇人!
“哈哈哈,尊贵的公爵大人,我可没出手啊,你现在心情怎么样?”
哈德在旁边看得畅快不已。
这些该死的血族,不就是小蝙蝠吗?张口高贵,闭口卑微,把人类当成蝼蚁一般。
早就该收拾了!
“你!”
“噗!”
威尔莫特怒急攻心,再次喷出一口鲜血。
随后,他无比悲愤地看向克丽丝,怒斥道:“克丽丝,我们可都是血族阵营,你居然敢背叛血族,带人伤我!这是大逆不道!”
“现在想起我们是同一阵营了?”
克丽丝环抱双臂,冷笑一声:“把我关在铁笼子里,你怎么不说?”
“威尔莫特,少说点废话吧!徐东要怎么处置你,我都双手赞成,绝不会替你求情。”
“你!”
威尔莫特咬牙切齿,愤恨不已。
而此时,徐东大步朝前方走去,提着威尔莫特的脖子,将他提起,又狠狠地往地上一摔。
“我问你……”
接着,他把青铜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哪怕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威尔莫特双眼赤红无比,狰狞大吼:“我是公爵,是高贵的血族,不会向卑微的人类屈服!”
“找死!”
徐东眼神顿时冷冽起来,猛地抬起右脚,踩在威尔莫特的胸口。
“咔嚓!”
一声清脆的响动传出,威尔莫特肋骨不知道折断了多少根。
他哀嚎不已,随后用狰狞的目光怒视徐东:“小子,你该死!你该死!”
“等着吧!伟大的血族会找到你,你将被吸成人干,还有你的家人,你的朋友,所有跟你有关系的人,都会被吸干全身血液而死!”
“这就是招惹血族的代价!”
徐东眯起眼睛,懒得废话,火陨一出,直接斩下威尔莫特一条右腿。
“啊!”
威尔莫特疼得惨叫连连,五官狰狞,但依然嘴硬道:“杀了我,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徐东没有废话,再次斩下威尔莫特另一条腿。
此时的他,双手双脚尽断,躺在地上,如同人棍,透着说不出的凄惨。
“哈德,克丽丝,你们去古堡里搜。”
徐东吩咐一声。
这个所谓的血族公爵,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嘴硬,连死都不怕。
既然套不出任何信息,只能在古堡中搜查了。
“好。”
哈德当即带领着克丽丝,顺着木质楼梯,朝二楼走去。
而徐东则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了威尔莫特面前。
将后背舒服地靠在椅子上,安静等待着。
威尔莫特依然在大声咆哮,很是嘴硬。
徐东懒得搭理他,大约等了二十分钟,哈德和克丽丝重新返回。
“只有一些金制饰品,没发现类似青铜钟的物件。”
哈德看向徐东,微微摇头。
徐东眼中难掩失望之色,但很快收敛情绪。
他的目光看向威尔莫特,淡淡开口:“砍掉你的双手双脚,不足以弥补你给克丽丝带来的伤害。”
“我本来想杀了你,但是……”
“这样未免太便宜你了。”
“恰好我带来了一副棺材,你就躺在里面吧!”
“你想干什么?!”
威尔莫特大声咆哮,眼神癫狂。
徐东懒得废话,提着他的脖子就将其扔到了黑棺之中。
随后掰下一条桌子腿,将他钉在里面。
做完之后,徐东用纸巾擦了擦手,淡淡道:“我们走吧!”
一行人扬长而去。
在场的嘉宾们,都脸色大变,不敢阻拦。
地面上血族守卫的尸体,和被钉在棺材里的威尔莫特公爵大人,早已经把他们的魂儿都给吓飞了。
他们下意识望向门口,徐东等人已经离开了,消失无踪。
可即便如此,还是没有人敢开口,或者擅自行动。
场上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每个人都如坠冰窟,心中生寒,感觉要出大事了!
夜晚时分。
倾盆大雨,在漆黑的夜幕中,发出哗啦啦的响动。
一家私人医院,住院部二楼。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以及浓重的血腥味。
病床上,躺着数十个血族守卫,一个个浑身浴血,凄惨无比。
他们其实已经死了,但各大嘉宾,出于对血族的尊敬,还是把他们送过来,象征性地抢救一下。
只可惜,哪怕疗养院出动了十数名顶尖医生,哪怕血族的生命力极为顽强,他们依然没有复活。
即便威尔莫特公爵,他虽勉强保住了一条命,但双腿双脚,还是无法保住。
因为医院在血肉中,检测到一股奇异的能量,使得无法重新接续,更不能止血。
现在的威尔莫特,只能是大剂量的输血,这才得以苟延残喘。
“卑微的人类!”
“可恶的人类!”
“我要弄死你们!我一定要弄死你们!”
威尔莫特从昏迷中醒过来,看着自己空荡荡的胳膊,顿时歇斯底里地嘶吼起来。
他身为高贵的公爵大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
什么时候被如此重创过?
就在这时,引擎声响起,一辆辆豪车驶来,停在医院门口。
接着,十数个披着血色披风的男人下车。
他们脸色惨白,如同很久没见到阳光一般,浑身透露着冰冷的气息。
他们恭敬的打开车门,簇拥着两个中年男人现身。
“走吧!”
二人抬头看了一眼住院部,同时大手一挥。
众人气势汹汹地往医院内走去。
一众护士和医生,见到这伙人都吓得脸色大变,仓皇躲避。
有病人也被蛮横的撞倒,正要破口大骂,可看清这伙人的架势后,顿时紧紧地闭上嘴。
其中一个中年男人,身材高大清瘦,面容很是阴翳,浑身散发出一种腐朽干枯的味道。
不是臭味,反倒是霉味。
仿佛他是从古老的油画中走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