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英府内,士英决定将李香君送到田漕抚船上。
长班上前禀报:“小人走到旧院去唤香君,她推托身体不适,不肯下楼。”
士英思索片刻后决定道:“也罢,叫上几个家人和小厮,拿着三百两财礼,带上衣物,准备一辆轿子,直接把她抬到田漕抚的船上去。”
家人领命急忙离开,阮大铖对杨龙友说道:“家人也许不认识香君,如果弄错了人,未免会有些尴尬。杨兄与其一同前往,至少可以保证不会出错。”
士英点头称赞道:“这个主意很好,我们就这样安排。”
过了一段时间,家人们带着财礼和轿子回来,杨龙友也跟在他们后面。他们走向士英。
家人:大人,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财礼、衣物和轿子都备齐了。
士英点头满意地说道:“很好,准备就绪。”
杨龙友面带着担忧的表情对士英说道:“大人,香君是一个很顽固的女子,她对田漕抚的求婚一直坚决不从。我担心如果我们这样硬来,会伤害到她的心。”
士英深深地看了杨龙友一眼,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严厉:“龙友,香君的态度让我非常不满。她不听从田漕抚的好意,甚至羞辱了他。这种行为是不能容忍的!我们不能袒护她,否则会让她变得更加桀骜不驯。
李贞娘的住所。杨龙友带着家人来到李贞娘的住所。家人急切地敲响了门,李贞娘开了门,看到杨龙友带着轿子和灯笼进来。
杨龙友说:“他们是马相爷的家人,带着三百两银子,代替田老爷前来迎娶香君,快快让她上轿。”
家人将银子递给李贞娘,说道:“银子在这里,快点打扮好,上轿吧!”
李贞娘看到这一幕,拽住杨龙友一把,一起上了香君的楼上。她打开楼门,详细告诉了香君发生的事情。
香君愤怒地问道:“杨龙友是疼爱我母子的,为什么会协助他们来对付我?”
杨龙友解释道:“这不是我做的,是马相爷的举动。以我的看法,你最好收拾一下,下楼应付这些恶奴才,不要招惹更多麻烦。”
香君听了大怒,说道:“杨龙友说什么?当初是你做了媒,将我嫁给侯方域,这首诗扇就是证据!”她取出诗扇,伸向杨龙友,继续说道:“你曾经看过这首诗,难道忘记了吗?我和侯方域已经成为夫妻,彼此承诺,无论生死离别,都应坚守这份誓言!我如何能再嫁他人?那将伤害我的名誉!”
正当他们争论之时,楼下的家人们大喊大叫:“夜已深了,快上轿,我们必须赶到船上去!”
李贞娘说:“事到如今,我们已无时间顾及你了!杨龙友抱住她,我帮她梳头穿衣,准备将她抱上轿车!”
香君手持诗扇,像一柄宝剑一样保护着自己,乱打来打去。突然,她猛地向楼板撞去,鲜血四溅,晕倒在楼板上失去了知觉。
李贞娘看到香君的状况,既惊又心疼。她说:“快让她苏醒!她的花容都被碰碎了,鲜血弄满了楼梯,连诗扇都破损了。先把她扶到卧室安歇,再商量下一步的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