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香悠悠,微风拂面,残阳下的莫愁湖畔,方域不禁叹了口气。他手拿一本书,看着书中文字,却不知所想。这个中州归德人,自南闱下第以来,便一直隐居于此,避乱隐藏。方域对这个时代的乱象早已心如死灰,而如今又是战争纷争、国难当头,他更是倍感愁绪满怀。
就在此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方域抬头望去,只见一位妙龄女子向他走来。她的双眼闪烁着智慧和好奇,让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个机智聪明之人。
“方域兄,你可在此读书?”女子微微一笑,向方域问候道。
“正是,不知阿娇今日怎么有空前来?”方域看着眼前这位美丽绝伦的少女,微微一笑。
这位女子名为贾阿娇,是莫愁湖畔的一位名门闺秀。她早年丧父,由母亲带着弟弟贾家少主贾宝玉生活。可是虽然她出身名门,却并不像一般的名门闺秀,她爱好读书、写诗,以及钻研名人传记和历史,因此和方域颇有共同话题。
“这本书是什么?”阿娇走到方域身边,好奇地问道。
方域展开手中的书籍,道:“这是一本名为《桃花扇》的,讲的是南明时期的一段荡气回肠的恋情和官场恩怨。”
“哦,那就是方域兄和李香君才子佳人的故事吧?”阿娇眼中闪过一丝兴趣。
“阿娇说得是。”方域点头称是。“不过,那也多虚构,与史实不符,其情节事迹亦是移花接木张冠李戴。”
“我看方域兄《答田中丞书》写道:‘仆之来金陵也,太仓张西铭偶语仆曰:‘金陵有女伎,李姓,能歌玉茗堂词,尤落落有风凋。’仆因与相识,间作小诗赠之。未几,下第去,不复更与相见。’所以说,实际上,方域兄与李香君之间的缘分短暂得近乎逢场作戏。”
……
两人便一同交流起来,聊到书中的情节、人物和文化背景,一时间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方域兄,该去看看梅花了吧?”阿娇突然想起,脸上带着一丝嫣然的笑容。
“当然,我们还得赶紧前往冶城道院呢。”方域笑道。
两人便一同离开湖畔,向冶城道院而去。
走在路上,阿娇凑到方域耳边跟他说了一句:“方域兄,我听说你最近有些心事,可曾想过向我倾诉一下?毕竟我好歹也算是你的朋友。”
方域看了阿娇一眼,微微一笑,摇头道:“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寻常闲愁。”
“噢。”阿娇似乎有些失落,不过很快就又恢复了往日的风采,“那我们还是赶紧去看看梅花吧。”
两人往前走着,一路上不时有路人驻足观望他们,因为阿娇是名震莫愁湖畔的美女,而方域亦是一位才华出众的文人。很快,他们到达了冶城道院。
道院内绿草如茵,几株鲜红色的梅花在微风中摇曳生姿,引来许多游客驻足观赏。阿娇与方域便走到花前,细赏梅花,时而品味一番,时而与明眸皓齿的花主人略作交谈。渐渐地,夜幕降临,繁星点点,道院内的灯光渐渐亮起。
此时,在道院的角落里,有一位年轻女子静静地坐在蒲团上,垂着眼睛,手里拿着一把笛子,悠然自得地吹奏起来。阿娇听到了这美妙的笛声,顿时对那个女子产生了兴趣。
“方域兄,我们去看看那个女子吧。”阿娇说道。
方域附和一声,两人便悄悄走到那个女子身边。女子还在闭着眼,不时地将笛子放在嘴边吹奏,笛声悠扬动听,引得周围的人们都不自觉地静下来。
阿娇凑到女子耳边,问:“这位姑娘,你可愿意与我们分享一下你的曲艺?”
女子便睁开了眼睛,微微一笑,道:“自然。”
于是,她便开始了她的演奏。阿娇和方域听了之后,不由得惊叹,她的曲艺之精湛,确有过之而无不及。女子因此也引来了更多的游客欣赏,而她也因此结识了贾阿娇和方域。
从此,这三个人便常常聚在一起,交换彼此的文学心得,互相分享彼此的兴趣和快乐,他们之间的感情也越来越深厚。在这个动荡的年代,他们在彼此身边,相互支持,渡过了这段艰难的岁月。
长久的岁月已过,等到他们再次相聚,已是白发苍苍,岁月不去,可是他们始终携手走过。情深意长,如梅花般坚韧。
他们三人年迈的身姿依旧站在曾经的莫愁湖畔,回忆曾经的往事。那些已逝去的岁月,已再也回不到了。
“阿娇,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那天吗?”方域看着阿娇,微笑着问道。
阿娇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当时我和宝玉哥哥正在莫愁湖畔赏梅,看到你在那里读书,便主动和你搭话。谁知道我们之间的那一次交谈开启了我们长久的友谊。”
“是啊,当时我还没想到我们会走到今天呢。”方域感慨着说道。
“方域兄,还有那个女子,你还记得她吗?”阿娇问道。
方域回忆起那位神秘的女子,微笑着说:“当然记得,她的曲艺让我印象深刻。”
“那你可知道她的名字?”阿娇耐心地问道。
方域摇了摇头,他从未了解那位女子的姓名。“对不起,阿娇,我并不知道她的名字。”
“她的名字是林妙音,她是我的母亲。”阿娇温柔地说道。
方域和林妙音的缘分居然这么深,感觉像是命运的安排一般。
阿娇淡淡的笑容中带着几分茫然,仿佛在回忆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她面带歉意地对方域说道:“方域兄,对不起,以前我一直隐瞒妈妈的真实身份。”
方域摇了摇头,“没关系,我们之间仅仅是一段故事而已。”
阿娇点了点头,静静地凝望着莫愁湖畔,仿佛在思考着自己的过去。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站在莫愁湖畔,回忆过去,展望未来。他们或许已到了人生的黄昏,但是他们的故事将永远被留传,成为世间永恒的传说。
【补】
在南京城里,春风柔暖,万物复苏。一位年轻的女子穿着一身素雅的衣裳,手握一把精雕细刻的桃花扇,走在通向孔庙的小路上。这位女子名叫石青,是南京城里有名的才女,同时也与复社成员多有相识。
当她来到孔庙门前时,已经有不少文人聚集在此,正在拜祭先师孔子。石青展开桃花扇,轻摇数下,美丽的桃花扇犹如一朵盛开的桃花,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正当石青意犹未尽之时,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让场面一下子失去了往日的宁静。原来,有一位叫阮大铖的文人,独来独往,手持酒瓶,四处鬼混。看到树上所贴的公揭,他二话不说就将其撕下,露出那挑衅的字句。
石青不禁皱起了眉头,不过还是忍不住问道:“大哥你为何要这样做,岂不知此乃公家之物?”
阮大铖显然醉得有些发愣,回头一看,眼前是一位容貌秀丽的女子,不由得神色一凝。他喝醉了酒,情绪极度不稳定,对石青说道:“这公家之物的确不应被贴在各处,女子不宜涉足政治,还是回去吧。”
石青不禁感到一声冷笑,在她看来,这就是一个酒鬼的瞎话。她起身斜视铖:「本姑娘虽非男子,却也属有志之士。为何近日来消息各回传,到处洋洋自得刊耀?」
阮大铖一听,顿时更加恼怒,指着石青骂道:“尔等女子,什么都不懂,还有什么资格谈论我等男子的事情!”
石青耸耸肩,将桃花扇轻舞了几下,目光冷冷地望着阮大铖,说道:“你们男子眼里只有权利、利益,却从来不懂得如何体恤国家百姓,你们连自己身处何中都不知道,还谈什么论世。”
正在这时,场面突然间出现了一片混乱,原来阮大铖的行为引起了围观人群的不满,一些人纷纷上前找麻烦。时阮大铖虽以附逆罪去职,避居于此,却自认为才高八斗,不甘心受辱,挥手就是一拳,向着他的对手猛打过去。
打斗中,石青赶紧站到了一旁,乘机悄悄地溜了出去。刚这么一转身,她就看到了一个人,名叫杨龙友,他是阮大铖的盟友,也是复社的一员,只是修行却不如先辈们那么高深,只能混迹于大小文会之间,这次也是来参加孔庙的活动。
石青眼前一亮,心中涌起了一种好奇,不由得向杨龙友走去。只见杨龙友正在劝解正在打斗的文人,声音温和,态度和蔼。石青看到这里,立刻站在了杨龙友的身旁,向他问道:“杨公子,这里怎么这么乱啊?”
杨龙友看到石青,微微一笑,说道:“这位姑娘,你还真是来得巧啊,我们这里正在解决一件纷争,不知道您方便留下来帮忙吗?”
石青点了点头,随即便投身于另一名文人那里,帮忙阻止了打斗。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停之后,打斗的局面逐渐平息,一些文人被劝返回家中,而阮大铖则不知道去了哪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杨龙友回头看了看石青,问道:“这位姑娘,不知道您对我那位盟友有什么看法?”
石青摇了摇头,说道:“大铖的那种行为,真是愚蠢到了极点,自取其辱罢了。”
杨龙友听了点了点头,笑道:“看来你要比我这个笨蛋聪明多了。但不管怎么说,他是我的盟友,我也不能对他不理不睬,就让我们随之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