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周围的尘土尽数震颤浮上空中,AX巨大的声音差点让带了降噪性能拉满的指挥官耳机的沈沐耳朵报废,紧接着,沈沐忽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掀飞了出去,AX竟然是直接炸了!
“炸膛”般的威力如同破片手雷一样将AX四射出去的零件当作了杀伤性拉满的破片,还在半空中的沈沐就被几个撕裂的AX外壳零件给擦伤划伤。
沈沐飞出去两三米,片刻之后,脑袋里犹然一片空白,脑震荡般的爆炸威力让他差点变成白痴。
“10w块钱的大狙炸了!”
沈沐清醒之后第一时间吐槽的就是AX爆炸带来的直接经济损失。
“不对,让我看看,那个目标怎么样了。”
沈沐从仓库里掏出了一个备用的20倍镜,看到了目标位置,一大片血迹,洒落的到处都是,残肢碎片,以及敌人的头颅飞得到处都是。
“就是不知道那个指挥官死了没有。”
沈沐想到这里,连忙发布了一个任务:“寻找发动机残骸”。
而其他矮山的山头上,那些“狙击手”连忙跑下去寻找沈沐需要的东西。
沈沐为了保护特遣们幼小的心灵和为了过审,让腐坏血肉将特遣们能看到的东西都修改了一遍,具体是怎么做到的呢,例如,你面前有一个手雷,首先你的眼睛先看到这玩意儿,然后通过视神经传递给大脑,大脑在瞬间的信息处理后,你就会得出结论:“这是个手雷”。
但在腐坏血肉的修改之下,前面的步骤是正常的,但在大脑信息处理时,会把这玩意儿强行修改认知为“蛋糕”。
沈沐要寻找的是敌方指挥官的头颅,而惨烈的现场就会被特遣们看成是一片刚坠机的区域,敌人的头颅在特遣们看来就是发动机残骸,零件之类的。
“找到了!”
在特遣们地毯式搜索下,很快就找到了沈沐所需要的东西,一个皮肤严重受损的女性头颅,瞪得大大死不瞑目的眼睛,还有一截颈椎在上面摇晃着,甩着……
从她戴着的头盔,沈沐分辨出了,这确实就是那个敌人的指挥官。
“做得好。”
沈沐大喜,有了缴获的新装备,沈沐只需要交给罗德岛研究,只要研究透了,罗德岛就能告诉沈沐是什么材料,制造工艺等,就算罗德岛不帮他制造,他也可以发给哥伦比亚的大鲍勃那边进行加工,,之前让他去收购那些濒临倒闭的军工厂,似乎也有进展。
沈沐直接上架了一本“莫拉蒂呼吸法”,但是是残缺的,这本呼吸法的效率不足原本的1/3,但特遣们学会之后,相当于自带一只弱化的普通红针(仅在泰拉这些地图中完全生效,在非泰拉地图效果还要砍一半)。
但这帮特遣肯定也会“趋之若鹜”的。
售价为16888龙门币,合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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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研究所地下……
“滴……滴…滴。”
这里充满着消毒水的气味,漆黑的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就是这一台台将房间堆满的休眠舱结构的装置。随着一阵缓慢悠长的滴答声停止,随后某个营养舱开始排空里面的营养液。
“咳咳……”
“上一具身体废了,我这边只接收到死之前的一部分记忆,给我找分析员来。”
营养舱里,一具赤果果的女性身体忽然睁开了眼睛,咳嗽一声,把呛在咽喉鼻腔的营养液咳出去,然后随意适应了一下新的身体,抬升起营养舱的玻璃罩门,从营养舱的侧面拉开一个盒子,从里面取出一件衣服,用来短暂的穿着,一边说着,一边走出了这间房间。
“主任,监测到本次转移思维后,您的大脑活跃度相较于第一次转移前,下降了72%,预计在6次后,将无法再进行转移思维:您可能会直接死亡。”
“知道了,六次……也能用很久,很久了,这一次单纯的只是因为,大意了。”
这女人走到穿衣间,随意挑了几件往日里比较喜欢的衣服,果然人靠衣装,立刻就认出了她的身份:罗娜丽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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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惊险啊,刚刚,我们听到上面好多人啊,而且打架的声音好激烈啊。”
亚瑟惊叹道,对于沈沐的战斗力,他又有了进一步的认知。
不仅能做到“开山填海”般的挖掘速度,还能让装备一看就精良的敌人直接全军覆没。
“老实说,刚才那帮敌人的装备我还真的从来没见过,即使是军队化管理的术士军队来了,对上他们估计也没有多少胜算。”
罗德岛的司机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快些出发了,抵达下一个服务站,你们躲在地下,一身都是灰尘,天黑之前到服务站,还可以洗个热水澡,休息休息。”
沈沐点点头,表示感谢他们的夸奖。
虽然说召唤特遣和一些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并不需要什么代价,但这也算是他自己的实力的一部分,就凭这些事情只有他做得到。
“行。”
罗德岛的司机跑回自己停放运载舰的地方,上下检查了一遍,确定了运载舰功能全部正常,于是招呼两人上车。
千篇一律的旅途,永无止境的倒退的景色,亚瑟看得眼皮子都酸了,揉了揉眼睛,眼泪水不自觉的湿润了眼眶,他忽然觉得心里闷闷的,指姆在左手手腕上的黑色凸起上捻搓着,无声轻叹,似是有些晕车,倒在后座上闭上了眼睛休息。
暮色降临,喧闹嘈杂的泰拉总算安静了不少,浅夜里,只有入秋将死的寒蝉在厉声悲鸣着,甚至掩盖住了夜鸟们兴奋的相互呼唤的鸣叫声。
“到了。”
“虽然跟我想象的时间有出入,但还不算太晚。”
沈沐看了看时间,19:51。
天空中,两轮明月自荒凉的戈壁滩边上升起,泰拉的确是有两个月亮的,只不过泰拉特有的厚重大气层将明月掩盖得若隐若现,就像躲在半透屏风后演奏的琴师一样,看不见琴师的样貌,却又能勉强看得见手上弹奏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