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醉踩在她身上:“你不是喜欢用它泼人吗?怎么样?滋味不错吧。”
“我的脸,我的脸毁了。”
见状,姜醉冷笑一声,轻而易举的找到她房间里的暗格,,然后从里面取出了一根带着倒刺的皮鞭:“这东西你还留着呢,也是,今天让你尝尝。”
姜醉把手机录像功能打开:“来,我给你录下这值得记录的一刻,让你以后午夜梦回好好回味。”
皮鞭在空中划了一道圆弧,然后狠狠的落在了姜璃的身上。
姜璃一声哀嚎,带起一片血肉。
啪!啪!啪!
几鞭子下去,姜璃痛不欲生,她拼命的往前爬,边爬边求饶:“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真的错了。”
姜醉此刻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她又从暗格里拿出各种各样的刑具,尽数用在姜璃的身上。
姜璃的嗓子都喊哑了。
宴会上的音乐被关掉以后,她的哀嚎声就传了出去。
柳月瞧着动静的出处,赶紧往楼上跑,一开门,就看见如魔女般的姜醉,以及地上血肉模糊的姜璃。
“璃璃——”
柳月浑身颤抖着过去,都不知道该碰她哪里好。
姜醉摸着鞭子上的倒刺幽幽道:“我劝柳姨闪开点,别被误伤了。”
柳月哭道:“姜醉你好歹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对你的养育之恩你难道都忘了吗?你就是这么恩将仇报的吗?”
“哦~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柳姨以前最喜欢冷眼漠视了,我被打的时候你在漠视,我被骂的时候你在漠视,我被姜璃凌虐的快死的时候你还在漠视,既然你那么喜欢漠视,那就继续漠视下去啊。”
柳月一噎,继续哭:“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璃璃还是个孩子,有事你冲着我来啊。”
“从我们来到这世上的第一天起,就有人告诉我们自己做的所有事都要自己负责,怎么你们都忘了,我牢记于心呢。姜朝小时候陷害我偷钱,导致我被毒打,那我就让他深陷赌博,让他破产。”
她后来叫人故意引姜朝上钩,给他巨大的甜头,又让他下地狱,让他感受天堂和地狱的滋味,现在的姜朝每天被人追债,殴打。
柳月睁大眼睛:“是你?”
姜朝以前也赌,但是没现在严重,现在的姜朝迷上了各种赌博,赌牌,赌球,赌石,每天都待在赌场里不回来,输光了就开始和柳月要,甚至偷偷卷走了公司的钱。
柳月气得差点进了医院。
“姜璃对我做过的种种我是悉数奉还,至于柳姨,那么喜欢看,就一直看着好了,看着你的两个孩子怎么下地狱,看的你们姜家怎么家破人亡。”
柳月喃喃:“你简直是个疯子。”
姜醉扔了鞭子往外走,门口不期然的碰到了傅时冕,他不知道已经来了多久了,又听到了多少。
四目相对,就在姜醉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他凶巴巴的开口了:“可以走了吗?老子快疼死了。”
“嗯。”
她发现二楼除了他们就再没别人了,瞬间懂了,他特意隔绝了其他人。
下了楼,傅时冕停住了脚步:“你先走,车里等我。”
姜醉以为他是怕别人看到他们在一起,就先走了。
傅时冕看了一眼二楼:“苏南,把那女人的腿打断,丢进地牢好好折磨。”
视频他看到了,姜璃死一万次都不够,
“是!”
“阿冕?真的是你?”
上官浅岚看到楼梯处的傅时冕,脸上又惊又喜:“你怎么来了?我前几天去拜访傅伯父的时候他说你最近都在忙于公事。”
“你,哪位?”
啊?
上官浅岚脸上一阵尴尬:“阿冕,我是上官浅岚啊。”
“哦。”
傅时冕看也不看就要离开。
“阿冕你受伤了?”
上官浅岚再一次拦住了他的去路,担忧的看着他被纱布绑着的地方。
傅时冕俊脸上已经很不耐烦了:“和你没关系。”
“阿冕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当年和顾家的婚事我也不愿,不过现在顾家破产了,婚约也就不作数了,我现在已经是清白之身了。”
“关我屁事。”傅时冕扯了扯唇:“让路。”
上官浅岚没动。
傅时冕直接撞了过去。
撞得上官浅岚的胳膊一阵泛疼。
走了几步的傅时冕又折了回来,捏住她的下巴,用那双淡漠的凤眸盯着她:“你刚刚叫我什么?”
“阿冕啊。”
“再敢这么叫我,我拔了你的舌头。”傅时冕的眼睛里闪过嗜血。
上官浅岚就像被吓住了,呆呆的点了点头。
直到傅时冕走远,她突然诡异的勾起了一抹弧度:“这么多年了,你对我始终是这样,你究竟对谁会不一样,姜醉吗?”
-
傅时冕上了车,姜醉哼了一声:“这么久才过来,原来是去见上官浅岚去了啊。”
“你怎么知道?”傅时冕挑眉。
“那股子浓烈的香水味,我想忽视都难。”
傅时冕闻了闻衣领,还真是,直接把外套脱了下来扔了。
这么一件上好的定制限量装就被他这么直接扔了,姜醉觉得很可惜,真是暴殄天物。
“可惜啊,那你下次给我买一件。”
姜醉赶紧道:“我没钱。”
这要是让沈不澜听到了,非得数落她一顿,你没钱,你还没钱就有鬼了。
傅时冕也不拆穿她。
姜醉的确很有钱,她是赌王,赌场里面的分红都有她的,还有赌石那边,她心情好了随便去赌一块都是上亿的资产。
她要是没钱那全世界都是穷鬼了。
只不过姜醉是出了名的铁公鸡,进了她口袋的钱,想要吐出来都难了,有时候打车都要因为司机绕路与其争论半天,经常因为一两块的出入和人争辩半天。
“对了,昨天我们遇险,你怎么突然像中邪了一样眼睛变红了?”姜醉问。
“是吗?我不记得了。”傅时冕闭眼小憩,他受了伤,这个车摇晃的好难受。
姜醉皱眉:“你不记得了?”
“嗯。”
他没有说谎的必要,姜醉还想问清楚的时候看他那么难受最后还是咽在了肚子里。